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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了。

“你应该知道我的写轮眼的来历吧。宇智波带土，那个白痴临死前送给我的，我最不愿意收到的生日礼物。”

“嗯。”他问过凯，他说当年的事情彻底改变了卡卡西。

“其实，我和带土…”卡卡西的神色看起来很怀念，“相互爱慕，却彼此误会。”

“我以为他喜欢琳，所以一直和他不亲近，他知道琳喜欢的是我，也因为我对他的疏远，不敢表达自己的内心，就在这样的彼此误会中，一直过了好久。”

到现在，卡卡西还能想起来那个笨蛋在严肃的自己面前，手足无措的样子。那时，为什么就是没有发现他的感情呢？

“后来，最后一次任务前，是我的生日，只有他没有送给我生日礼物，当时真的很生气，我唯一期待的，他的礼物。”

“因为赌气，在琳被敌人抓走的时候，我没有想过去救她，就是想看琳如果死了，他会有什么反应。”

“结果他跑去救琳，我怕他出事，悄悄的跟去了。还好，我跟去了，替他挡下了致命的一箭，即使失去了左眼。可惜，我跟去了，如果没有我的拖累，他也不会被乱石卷进去，半个身子的粉碎！弥留之际，他说他爱我，这是他最后对我说的话，到死，他都不知道我爱的人，也是他。”卡卡西的脸埋进双手，泪水顺着指缝滑下。

佐助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样的卡卡西，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沉默许久，卡卡西才止住泪水，情绪似乎平静下来了。

“佐助。”

“唔？”

“你爱的人，是鼬吧。”

…

“是。”

“即使放弃木叶的一切吗？”

“…”

“朋友，老师，还有你…成长的家？”

“…”

“佐助，你要知道，爱情并不是生活的全部。”

“你没有因为鼬灭族就陷入仇恨之中，是一件好事。”

“但你同样要明白，你和鼬是兄弟。”

“那又如何？血缘，在我眼里反而是增加了我们之间的羁绊。”

“带土说，只会遵守规则的人是废物，但是你这样，未来的路会很艰难。”

“再艰难，也挡不住我。”

霸气十足的话，映衬着卡卡西暗淡的眼神。

“如果，他不爱你呢？”

“那就打断他的腿，绑在我身边！他只能是我一个人的，这从一开始就注定了！”

“这样啊…”带土，如果当初我也可以这么坚定，霸道，是不是结果就不一样了？

…

“你走吧。”卡卡西觉得，他不想看到自己的悲剧在自己弟子身上重演。

“卡卡西老师…”你看起来，很悲伤。

“希望我不会后悔今天的决定。”

“如果…我会和木叶为敌呢？”

一句话，成功止住了卡卡西起身的动作。

但只是微微一顿，卡卡西转身离去，随风飘入耳中，佐助听到一句。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只会放过你一次，然后，我们就只是敌人。”

对不起，卡卡西老师，我注定了要与木叶为敌，在他们毁了我的家之后，在他们伤害了鼬之后，也许，在他们的伤害了斑的时候，这份仇，就已经注定了。

我不会和你们为敌的，卡卡西老师，凯老师，鸣人，宁次，还有好多好多人，我要报仇的对象，只有木叶的高层，只有他们。

“看来，我还是小看你了啊，佐助。”阿飞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佐助身后，“就这样轻松摆脱了copy忍者卡卡西，还能再得到一个承诺啊。”

“啊~这样阿飞试探佐助弟弟的目的不就失败了嘛~”

“你可以亲自动手啊。”

毫不在意阿飞变脸的速度和话的内容。

“怎么可以嘛~阿飞是绝对不会伤害佐助弟弟的！”

似乎是在承诺什么，但佐助可以听出来，这不是对他承诺的。

“我们可以走了吗？”终于，佐助还是对阿飞的行为不耐烦了。

“好吧，佐助弟弟，欢迎加入‘晓’。希望鼬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还能保持冷静。”

“走吧。”

珊珊来迟的鸣人和宁次只能在终结之谷看着佐助和阿飞离开。

“佐助！”声音凄厉，闻者悲伤。

“为什么，就差一点点，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