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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牢牢记在身上的,所以是万不敢去碰它一下的。
我看着石棺里的翡翠人俑说:“既然碰不得,那么我们现在该拿它怎么办,难道就让它这样躺在里面,可是万一它像爷爷讲述的那样忽然活过来了咋办,我总觉得它是很强的攻击性的。”
薛说:“是有攻击性,但是现在情况不明的情况下的还是不要去动它为宜,其它的石棺你是万万碰不得了。”
听薛这样说我才疑惑地说道:“说来也奇怪,这石面看上去还是挺结实的,我碰的时候也没怎么用力,只是滴上了一滴血它就彻底碎裂了,看它碎裂的痕迹就好像是被这滴血给震碎的一样,当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薛只是看了我一眼说道:“你的血不是一般血,况且这石棺的石料本来也就不是一般石料,那上面的人形本来也就是引诱你去碰的,被划破手指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听薛这么一说我反倒觉得这本来就是一个事先就设好的陷阱了,上面的这个人形雕刻的存在就是为了让人去触摸从而划出血来,从而打开石棺,可是打开了之后呢,又会发生什么,总不至于就是为了让我们看到里面的翡翠人俑吧,我总觉得还有其它的目的。
我说:“这个翡翠人俑和我见过的碎片很不同,而且和爷爷当时描述的翡翠人俑的样子也不一样。”
薛只是问我:“怎么个不一样法?”
薛应该是见过翡翠人俑的碎片的,想必连翡翠人俑也是见过的,现在应该只是想听我说出来而已,我于是说道:“我见过的碎片和爷爷讲述的那个翡翠人俑身上有血红的纹理,可是这具翡翠人俑身上没有,它全身都是通绿的,根本找不到一丁点杂色,更别提血红色的纹理了。”
然后我听见十三说:“是没有,但是即便如此它们应该也相差无几,当时你爷爷他们不正是在外面的山上挖出了它来吗,而且能走动看来这东西应该是活的,这石棺里的应该只是暂时休眠而已。”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十三说这翡翠人俑是活的我有很不舒服的感觉,就好像有一根针忽然刺在了心上一样,然后一种不是疼而是惊的心虚忽然从心底猛然升起,而与此同时,一个名字忽然在我脑海里浮现,我狐疑地说道:“昆仑奴?”
我的这句话就像一道晴天霹雳劈在了十三和薛的身上,我看见他们两个的目光顿时聚集在了我身上,如果说十三的表情是彻底的震惊和不可置信的话,那么薛所流露出来的隐藏在眼底几乎不能察觉的表情则是另一种惊讶,之所以说是另一种惊讶,因为我觉得他的惊讶完全有别于十三,十三是对于知道了这翡翠人俑是昆仑奴之后的惊讶,而薛则是因为我想起了翡翠人俑的名字而感到不可思议,然后我听见十三用怀疑的语气问我:“何远,你能确定这就是昆仑奴吗?”
虽然这个名字只是在我脑海中一闪而逝,然后对于这个念头我却丝毫不怀疑,尽管我心里也没什么底,但我还是点头说:“能确定,基本上不会错的,我记得在丰镐古董行的时候我遇见过这种翡翠人俑一次,当时我只是晕了过去,可是醒来却毫发无伤,翡翠人俑是会攻击人的,如果不是昆仑奴它不会不攻击我,而我也早应该化成了一滩黑水,可是事实证明没有。我记得崔和我说过,我的昆仑印和昆仑奴都是他代我保管,这也是我唯一能想到翡翠人俑不伤害我的理由。”
可我才刚说完薛就接口道:“光凭借这些并不能完全确认这就是昆仑奴,你一定还有了别的确定之法,你是如何这么肯定,或者说具体一些,你是如何呼喊出它就是昆仑奴的?”
第二百六十章由昆仑奴引出的惊人秘密…1
我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之间忽然觉得薛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我感觉他那冰冷的话语就像混杂了浓烈的杀气,似乎在质问我一般,让我浑身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冷战,薛忽然变得这样奇怪,他这个样子我从来没有见过,我不禁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可是他却再次将问题重复了一遍,语气变得更加冰冷。
我只觉得这样的薛忽然变得无比陌生了起来,而我却只觉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看看十三,十三的脸色也并不好看,可是他却只是动了动嘴唇,却什么也没有说,我看着奇怪的他们,然后缓缓说道:“是我忽然间想起来的,我的脑海里忽然就窜出了一个念头、一个声音在告诉我这是昆仑奴。”
薛却说:“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好几次你都会莫名地喊出从没见过甚至连一点印象的东西来,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这样的感觉的?”
我见薛这样问,然后反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