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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锦苦笑,“我也是这样说的。”看到景杞的眼睛已经泛起浅薄的怒意,繁锦低下头,“可是他说,只要向您说了五年之期,您肯定愿意娶月容”
手心突然一凉,他一直握着她的手猛然松开,繁锦倏的抬头,却见他浓眉紧缩,放在她腿上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紧紧攥起,因为用力指关节呈现白色,似是在齿缝里咬出的几个字,他说的用力而又阴冷,“也罢,朕就将计就计。看他能有什么花样。”
第七十四章 抡杖…
“将计就计?”
“为什么非得逼朕娶月容,你想过原因吗?”他唇间挤出一笑,阴鸷的让人惧悚,“自古以来,和亲那都是弱族为保障自身利益,不得不向强邦表现出的臣服与恭敬,换言之,如若和亲,那已经算是拉拢和耻辱。而玉蕃偏偏要将一个如花似玉的公主强拴在朕的床头,这不得不让人怀疑和猜测。”
“你的意思”
“枕边风的威力是最大的。”景杞冷冷一笑,“玉蕃的算盘打的太过如意,朕也许妄断了月容的来历,但是凭借嗒穆尔的心计,此事绝不简单。以那月容的姿色,呆在皇宫必能打探到关于夏唐的种种讯息,嗒穆尔走后,最好在夏唐宫里宫外来个里应外合。这样才合算对不对?”
“以你所言,赶上门的不是好事情一拒不成,若将月容赐给哪位大臣,反倒是显得夏唐不识大体,反拒了玉蕃的颜面。”
“所以,你已经同意册月容为妃?”
“对,将计就计,最不引人怀疑。已有五年和睦之期,朕只需卧薪尝胆五年,一旦日满,必将将这几年所受的耻辱加倍还于玉蕃。”他咬牙切齿的说道,“嗒穆尔费尽心思的给了朕一个美女,那朕就如了她的愿,让他尝尝赔了夫人又折兵的滋味!”
“皇上英明。”她沉下眸子,之前还想过前次万次他若是不从要怎么办的设定,没想到终是社稷在前,不管是不是被逼迫,他都会用最理智的方法来处理问题,但是心里还是空空的,说不出什么感觉蔓延至全身,恍惚抬头,她迎眸撞进他的微笑。
“忍一时,放心,朕不会失了大体,迷了方向。”他看着她,唇角漾起一丝微笑,明明是淡然自若的,但她却真的从里面品出一丝苦意来,那是强按下去的慌张与怒意,仿佛是基于一个什么缘由不得不顺从。虽然只是一晃而过,但还是深深的刺入了她的眼睛。
有一瞬间的放松和一瞬间的苦涩交叉流淌而过,繁锦低头,被他用力揽入怀里,这才发现,原来经过昨日的一夜,是她自己迷失了心情。
原本自己是可以淡定面对这一切的,她虽是皇后,但他娶谁册谁与谁共度良夜都与她无关,可是不知道怎么,自昨天那一夜,便仿佛再也无法放逐这些心情。
只是一夜,他便与她休戚相关,他的一个微笑,一个表情,甚至一个动作,都牵连着她的情绪。她十分害怕这样的感觉,却总是无法左右,只能就这样木然的,任这样的感觉将自己束缚捆绑。
躺在床上,感受着他平缓的呼吸,看着他微蹙的眉角,繁锦只能强迫自己进入睡眠里。月容公主,是不是只有是她她才会如此?是不是正因为她打破了他们之间的尴尬,她才如此反常。
她是一国皇后,总不能因为此事就彻底沦丧了自己的原则。周周转转,必须要捡回几分属于清醒的意志,这样,以后的路才会好走。
总不能就此就彻底让自己沦丧,繁锦闭上眼睛,再一次告诉自己,从此以后,未来如昔。
月容的事因涉及景略,总算是皇家的丑事,依照景杞的说法,他原本可以因此事将陆家狠狠重创,毕竟已经牵涉皇家体尊,可是若是再重击陆家,王家势力必定更加不可挡,思忖之下,决定压下此事。
原本在众臣面前指给景略为妃的女人,一番粉墨登场后摇身变为当今皇妃。众人不是没有芥蒂,但是皇上旨意在前,却也不能多说些什么。两天后,月容被册封为月嫔,因只是嫔,并没有什么册妃礼,只有一张旨意了事。
繁锦以为以月容的身份,至少会成为一后一贵妃两妃中除芸楚之外的一妃,最起码也要做给玉蕃看,可是没想到只是一名小小的嫔。
旨意下发,后宫之中有人忧有人喜,很多人原本以为以月嫔的姿色,还可成为与芸妃可势均力敌的一人,但是身份已定,那些不入流的贵人什么的也免了借其上位的想法。但是景杞却连续4天宿在了月嫔寝殿,这更让人摸不着头脑,一时间宫里各位女人不知道何去何从,竟不知道该如何看待这个月嫔。
这些对繁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