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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愁吃穿了;反而担心的多了;怕他在薛家和太平公主之间左右为难。
如今得罪了太平公主;不用等以后公公封王;他已经先掉了脑袋。
如果为太平公主做太多的事;以后李家当政;绝对没好下场。
千喜想到这些;愁得眉头都展不开;但这些事;这些话又不能说;万一现在情况与记载的历史有出入呢?说了;只怕还引来杀生之祸。
府里的小丫头很懂规矩;见她想事;也不打扰她;只是默默的跟着;逛了好一会儿;才指着旁边一处石凳道:“少奶奶;走累了么?累了;过那儿坐坐。”
千喜被她这么一说;才发现;脚上是有些酸软;望了望耒路;怕子佩他们还没聊完;如果这时回去;倒象是催着晚婷离开;便依了她;“坐坐吧。”
小丫头放开扶着她的手;将一个软垫铺在石凳上;“少奶奶;您坐。”
千喜这才发现;她居然还挟了个垫子在腋下;暗赞这丫头好细的心;在那垫子上坐了;“谁要你拿的这垫子?”
“没谁;只是我们晚上时常在外面坐着聊天;这凳子怪凉的;刚刚少爷叫奴婢拿衣裳;奴婢就想着少奶奶怀着孩子;多半怕凉。”
“好细致的心思;你叫什么名字?”千喜仔细看;也不过十四五岁的模样;穷人家的孩子就是早当家。
“我叫勺红。”小丫头口齿伶俐。
千喜打心眼喜欢这个小丫头;拍拍身边凳子;“坐下吧。”
“奴婢不敢。”千喜是主;她是仆;哪敢随便跟主子平坐。
“不用怕;我也是穷人家出来的;没这么多规矩;我坐着;你站着;我仰着脖子说话;也累得慌。”
勺红这才挨着一边石凳坐下;“少奶奶真是和蔼可亲。”
千喜笑了笑;很想问他家别的奶奶们是不是也和蔼可亲;想了想;万一这话专了出去;偏遇上心眼多的;少不得对她有所看法;也就不问了;反正赫子佩也说了;并不在这府里长住;她们可不可亲又有什么关系。
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勺红闲聊。
这丫头见千喜没有架子;也十分健谈;东拉西扯的竟让千喜知道了些以前一直不知道的;关于赫子佩的事。
原耒赫子佩是薛崇简发妻所生;助年丧母;薛崇简后来才另立正妻。
所以后来薛家事发;薛崇简才怕自己自身难保;顾及不上赫子佩;而他又无生母照顾;另一方面为了保这条根;才交给太傅流落民间。
后来事情过了;四处查访赫子佩的太傅;结果太傅已暴病身亡;而赫子佩不知所踪。
薛崇简虽然也想过赫子佩可能死在了外面;但终不甘心;这些年来没间断的寻找。
不料得到他的消息时;却是在大牢之中。
勺红所知道的也不过是下人们私下嚼的嘴根子;也说不完整;但大约也就这么回事。
第163章 家境好不如人好
说起来还是薛家的长子嫡孙,怪不得这些年不见他,仍一直给他留着住处,看来在薛崇简心目里,还是很重要。
只不过如今当家的正室另有其人,大宅里的是是非非不想也能知道。
或许正因为这样,赫子佩才宁肯避开,随她在外面居住。
琢磨着,这么在府里呆着,不去给当家的奶奶请安,实在欠了礼数,但这么跳着去,人家只怕要当她是为了巴结权贵。
这去不是,不去也不是,寻思着是不是得找个机会探探口气。
正想着,听勺红道:“当家奶奶知道少爷和少奶奶回来,想见见少爷和少奶奶的,不过顾忌着顾忌着吴家小姐那儿,所以暂时搁了。”
她说完,才发现自己多了嘴,忙捂了嘴,惊慌的看着千喜,“对不起,少奶奶,勺红不是有意的。”
千喜舌尖上泛着些苦涩,有那个吴采兰拦着道,她这个结发妻子终是上不得台面,拍了拍勺红,安慰道:“没关系的。”
一阵风吹过,带着些凉,身边树叶上慢慢渗了水珠子,千喜饱了抱胳膀,拉紧披在身上的披风。
勺红看不出她有什么不高兴的表示,略略放下心,扶了她,“少奶奶,起露水了,回吧。”
勺红仍将垫子挟在腋下,挑了灯笼照在她身前。
没走多远,便见赫子佩朝着她奔了过来,道:“我看着这儿有灯,寻思着是你在这儿,果然是对了,都起露水了,还不回来?”
千喜挽了他的胳膊,“妹妹走了?”
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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