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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表现得越强大,敌人才会越怕。但是这种自负并非是盲目自大,因为自大的人只能得意一时,自信的人才可以得意一世。”
她也抱住他的后背,将脸颊贴在他的胸口上。他的心跳还是这样平静有规律,全然没有紊乱的迹象,由此可见,他此时的心态也如常一样沉着冷静,没有半点紧张或兴奋。
只是身为他的妻,她还是会为他担心。她知道只要他在朝中一日,这样担心受怕的日子就永远会有,但是他既然选择了这种富有挑战和刺激的生活,她又选择了他,就只有一生追随了。
曹尚真入宫时,看到梦娇神思恍惚的在前面走着,就过去拉了她一把,笑道:“梦娇,怎么了?小心脚下石头绊了脚。”
梦娇看他一眼,又垂下头,“是真的吗,尚真哥哥?”
“什么?”他被问得一头雾水。
“母后说楚长烟出身有问题,怕他是专门来害我的人,你说这会是真的吗?”
看梦娇可怜兮兮地望着他,曹尚真倒不忍说出真相了。他抚着她的头顶,柔声问:“你真的很喜欢他?”
“嗯,我这一生还从未这样喜欢过一个人,恨不得把心肝都掏出来给他看。”
“那你觉得他也是这样喜欢你的吗?”
想了好半天,她沮丧的摇摇头,“我不知道。刚才从母后那里出来,我就一直在想,似乎都是我缠着他,他才对我好的,我不确定他对我究竟有多少真心。”
曹尚真思忖着,沉声说:“好吧,你若信得过尚真哥哥,我帮你去考验考验,若他对你有真情,我就帮你去和皇帝皇后说情,可若我觉得这人对你是虚情假意,劝你也早早放手吧。”
看梦娇还是失魂落魄的样子,他没有再说话,就跟着太监入了即将开打的战场。
在皇帝寝宫中,如曹尚真所料,楚长烟垂首肃立在榻旁,两个人好像刚刚经过一番长谈。
一见到他进来,皇帝什么也没说,先将两件东西甩了过来,丢在他脚下,“尚真,你怎样解释这件事?”
曹尚真慢悠悠地捡起了那两件东西。一件是川北郡的将军王成德写给他的亲笔信,告知他已经将军饷放贷得来的收入分出一部份红利,存入曹家经营的钱庄,另一件,就是夜溪今日从他那里“偷”出来的,批给太常县县令的亲笔批示。他握着那两份文件,笑问:“陛下,这是怎么回事?”
“朕正要问你。尚真,朕是如此地信赖你,才将满朝大小事情都交由你管,可是你竟然罔顾王法,将饷银挪为私用,以谋私利,你、你真是太让朕失望了!”
曹尚真没有因为皇帝的雷霆之怒而有丝毫慌张,他晃了晃那两封信,“陛下就因为这几张纸就要定微臣之罪吗?怎知道这不是什么人捏造出来,诽谤微臣的?”
他看了眼站在旁边的楚长烟,又说:“若因为这两份文件上的笔迹像微臣的,就要定微臣的大罪,那微臣这里也有点东西与楚侍郎有关,不知道楚侍郎是否敢过目一看呢?”
楚长烟今日本来胜券在握,没想到他会忽然变出个东西要自己看,不觉楞了一下,本能地回答,“下官问心无愧,不知道有什么东西是不敢看的。”
曹尚真一笑,从袖子中也拿出两封信。“其中一封是微臣前日请月兰镇的知府从楚侍郎的千总府中寻找到的公文,另一封,是从近日在京城中捉获的一名流寇身上搜到,流寇首领给与她的密信。两篇文章虽然内容不同,落款不同,但是那一笔小楷柔中带刚,潇洒飘逸,不是一般人能模仿得了的。”
当皇帝看到他呈上来的信之后也楞了,任谁都看得出来,这的确是出自同一人手笔。
曹尚真摇着头叹气,“那名流寇也真是处心积虑,太过大胆了。因为憎恨楚大人剿寇之举,所以当楚大人升迁至京城之后,一直刻意跟随,还伪造信件,故意露出破绽让我的手下人擒获,以图污蔑楚大人的清誉。楚大人,在下和你也是生死之交了,你以为我会信得过贼人这小小的仗俩,然后到陛下面前中伤你吗?”
楚长烟心中一冷,骤然沉了下去。他千算万算,也没想到曹尚真竟然会提前预知自己的动作,并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果然皇帝看完这两封信后,立刻对他之前拿来的东西充满怀疑,反问道:“长烟,王成德将军的那封信是谁给你的?”
楚长烟思忖着,还没有开口,曹尚真就抢先道:“微臣知道。那是王成德将军手下的一名副将,因为妒恨将军,所以造出来污蔑将军与我的。楚大人不明就里,得到这封信,又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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