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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的身体主人正在自杀,如果排除了他这个意外,其实原主人算是自杀成功了。
难道原身体主人和凌叙认识,而且是仇人吗?不,不,看这语气,这就是典型的相爱相杀啊,照这个意思,以前的罗小楼似乎是为了凌叙自杀的?!
虽然罗小楼万分好奇这里面究竟有怎么的八卦史,但是能不能不要在他刚刚跟凌叙无意识的示好——他真的不是故意帮他们等电梯的,虽然这也被无视了——之后,再让他看到这样一段文字?
老天,这戏码太坑爹了好不好?!
罗小楼即震惊又窘迫,白天凌叙傲慢地无视了他,但是那讽刺的眼神还是非常明显的,天呐,他到底做了什么事,凌叙会把他当成一个什么样的人,被抛弃鄙视后依然无耻的纠缠者?
“我觉得,作为你的主人,有必要了解一下这段话的意思,以及你这么深情地看着这段话的原因。”一个声音冷冷地说道。
罗小楼吓了一跳,抬起头,发现原昔已经阴沉着脸站在他旁边了,好像他一直打算好这么做似的——罗小楼才看到这句话不超过几秒钟,原昔已经无声无息地在这里了,也许更早的时候,他就在了。
“这段话的意思?可是,我为什么要跟你解释这段话的意思?”罗小楼喃喃说道,天知道,他更想知道这段该死的句子是什么意思,好让他以后不要再做出什么丢人的事。
发现罗小楼居然没有像以前一样乖乖解释的时候,原昔的脸色更臭了,他拽着罗小楼的衣领轻易地将他拎了起来,咬着牙:“我问你话,你只要回答就行了,你跟凌叙是什么关系?!”原昔觉得自己非常愤怒,非常不舒服,这种感觉从罗小楼高兴地拿着那个笔记本进书房的时候就开始了。
但是他也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第一天搬进这房子的时候,他就看到了那个笔记本里的话,为什么现在才开始愤怒?当然,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现在不舒服,谁都别想舒服。
罗小楼被扔在沙发上的时候,终于发觉原昔的不对劲,立刻放弃原本就可以忽略的挣扎,慌忙解释着:“没有关系!我保证我跟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原昔的睡袍因为他粗鲁的动作散了开来,露出精壮瘦削的身体,皮肤细腻白/皙,似乎是美感和力量的完美结合。罗小楼看了一眼便立刻转移了视线,那实在——实在比原昔现在的动作更让他觉得有危险性。
原昔却没有放过罗小楼的意思,他的腿压制住罗小楼的身体,一只手轻易地握住了罗小楼的双手,另外一只手紧紧攥起来,难道他要暴打他一顿?!
“那么,你的意思是,觉得我是文盲,看不懂你写的情诗的意思?”原昔杀气腾腾地吼道,眉眼间满是戾气,他看起来真被气坏了,眼睛都发红了,完全像只发怒发狂的野兽,将他按在爪子下面,张开了血盆大口,随时可以将他撕碎吞下肚。
罗小楼瑟缩了一下,似乎已经感受到拳头打在身上的疼痛,他绝望地叫道:“没有!我真没有给他写情诗,那根本不是情诗——我为什么要写情诗?我、我当时一定是疯了,写出这样一段话。但是我保证,绝对不会有其它意思!”原昔为什么要生气?罗小楼没有时间想清楚,但是如果他觉得不解释什么的话,原昔真的愤怒到要杀了他了!
天呐,原来除了情商为负值,原昔的理解能力也有问题吗,他到底那只眼睛看出来那是情诗,他S级的基因,就将语法学到这种程度吗……
原昔眼里的愤怒和寒冷渐渐退去,脸色阴晴不定地瞪了罗小楼半天,手下能杀人的力量终于减轻了。在罗小楼惊喜地以为原昔要饶恕他的时候,原昔伏下身,凑到罗小楼耳边,近到罗小楼脖子都能感受到原昔滚烫的呼吸,
“听着,我不管以前有什么。你是我的奴隶,以后都会是,别在外面随便和别人勾/搭,我讨厌淫/乱的仆人。”原昔在罗小楼耳边咬牙切齿地命令道。
罗小楼缩了缩脖子,控制不住颤抖地回答:“我没有,也绝对不会那么做。”
天知道,因为以前那些不清不楚的该死的事,他才是受损失最大的那个。
他以后绝对不会再和凌叙有任何牵扯,以前发生了什么事他管不了,但是他至少可以实现原来的主人最后一个愿望,他和凌叙是同校的学生,说永远不再相见实在夸张,但是他可以保证永远无视凌叙。
原昔沉着脸低头看缩在沙发上的罗小楼,像一个野兽在考虑怎么处置自己爪子下的猎物,猎物显然很配合,完全不敢动弹,露出自己最脆弱的脖子和腹部,这是一个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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