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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道士,怎么也感到好象有点眼熟?这长须飘飘,身材魁伟,一双眼睛清彻深遂,眉毛很长,已经发白,一脸的慈祥,但是,我很快就联想起一个人来:李元阳!
会不会是他?在那五枚宝玺一起出现的那种晾象中的那个老道士胡子眉毛是黑的,身材却十分相似,于是我尝试地问道:“道长,是您救了我吗?”
老道士笑了笑说:“不,你命不该绝,是上天救了你。”
我问:“此话怎讲?”
老道士说:“万物有数,生死天定,上天不让你死,你想死也死不掉,明白吗?”
古人迷信,我也不好与他辩论,于是说:“道长,谢谢您,这里是什么地方,现在是什么年份,能告诉我吗?”
老道士说:“这是川西大王岭,现在是顺,是大顺三年。”
大顺三年,不就是张献宗死的那一年吧?张献忠好象是十一月死的,现在,这新历旧历我一时间还转换不过来,于是问:“道长,现在是哪一月哪一日啊?”
道长说:“今天是已亥月二日。”我自言自语地说:“看来,他已经死了。”
道长看了看我,问:“谁?谁死了?”
我说:“张献忠,他应该已经死了,已经死了好几天了。”
长须道士吓得连忙小声说:“小心,不能直呼皇帝的名,也不能直接说他死了,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这才意识到危险,因为现在这个地方,仍是大西政权控制的地方,不知这里的人有没有知道这个消息,而且,现在是明末,残暴的张献忠余部会将一切不同声音的人杀掉的。于是我说:“道长,我知道的事情肯定比你多,不过,你有的本领也一定比我多,比如你的名字叫李元阳。”
老道士吓了一跳,连忙走去关好了门,说:“你是谁?”我说:“道长,我见过你,我是一个来自于未来的人,这历史上的事情我基本上也知道个大概。”
老道士倒吸了一口气:“奇怪,奇怪,怪不得我算来算去也算不出你是哪里人,只得一偈:妙哉虚空,其空无物,遥不可及,远方异人,自空而来!原来说的是这么一回事!”
我说:“道长,我有一点不明白的是,你不是让张献忠毒死了吗?怎么还在这里?”
老道士警惕地四周看了一下,说:“说来话长,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有时间再与你说,有一个人要来看你了,我要先出去,你千万别说出我的名字,也千万别说张献忠的事情,切记,切记!”说完匆匆地离开了我的那个房间。
李元阳离开不久,我即听到一个声音:“他醒了没有?”正是那个张胜的声音,我想,这个张胜没有杀我,想必一定认为我有什么利用价值,于是躺好在床上,装做很虚弱的样子,不一会儿,那门吱的一声打开了,张胜走了进来,坐在我的床边,看着我,他的眼睛仍是那么小而且永远都是那么的沧桑,那么的忧郁,而且,看样子,他也似乎瘦了一圈。
我也看着他,说:“张将军,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张胜说:“怪风,是你这阵怪风把我吹来了,而且是天天把我吹来!”
我说:“张将军别开玩笑,我只今天见到你,怎么说天天来呢?”
张胜笑了笑说:“小兄弟,你已经昏迷了大半个月了,要不是老道士当你是宝贝一样照顾,恐怕你已经去见阎罗王了。”
我昏迷大半个月了?这还真让我感到意外,突然我感到很饿,怪不得全身乏力,于是说:“看来,我得多谢你们才对啊!”
张胜笑了笑,说:“我们是不打不相识,小兄弟的身手也不错啊!”
我笑了笑说:“将军,杀了那么多人,为什么不杀我?”张胜问:“你怎么知道我杀了很多人?”我说:“那天地下的那些人不是你杀的吗?”
张胜的脸一下变得十分灰暗,说:“不是我杀的!”我突然感到有点好奇,问:“不是你杀的,那么是谁杀的?”
张胜说:“这个,这个我不知道,算了,我们别说这个话题,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如何才是一个剑侠?”
我说:“好吧,这是那天你问的问题,侠之大者,为国为民,国难当头,当挺身而出!敢为人民献身的人都可称之为大侠,远一点的如宋代的岳飞,韩世忠,甚至韩世忠那个曾经做妓女的老婆梁红玉都可称之为大侠,近一点的嘛,这明朝的戚继光也算是一个。而做不到这一点,那么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敢与恶势力作斗争,敢为民请命,敢于出头保护弱者,李元阳就属这一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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