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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那电话放在耳边听了一下。那大块头想必听出了一点我说话的内容,于是说:“臭小子,我最迟明天看不到那件东西我就要你的命!”
然后对那男子说:“我现在要去医院换药了,你们看好他们。”
说着站了起来,那个女的则跟他走了出去。
这时,那个持刀要割我们耳朵的男人坐在那大块头刚才坐过的那张椅上,得意地看着我们说:“算你们走运!我也好久没吃过人耳了,想起那滋味,真的不错,应该比猪耳又脆口,更有嚼头。”说完,一副回味的样子。
而另一个则又走回他刚才睡的那个地方倒下去睡觉,说:“还是睡着好一点,喂,你什么时候弄点早餐回来吃?”
那个坐着的男子说:“你想吃早餐?那是要钱的,你有钱吗?”
那个睡着的男子说:“问唐花花要去!”
那个坐着的男子说:“她昨天给过钱我了。”
那个睡着的说:“刚昨天人家就给了你钱,弄个早餐来吃也不行,小气鬼!”
那个坐的说:“我昨晚用光了!”睡的说:“用了什么地方,这么快,钱一到手就用完了?”
坐的说:“嘻嘻嘻嘻!就用在小倩身上而已,昨晚我与她……嘻嘻嘻嘻!”一阵怪笑声传了出来!
很显然,那个睡的很羡慕:“唐才,别玩出花柳来!”那唐才说:“你才生花柳,小倩最干净了!你吃不到葡萄才会说葡萄酸吧!别妒忌我了,你的小红也不错!哈哈哈!!”
二十一 唐花花(继续求推荐)
这两个家伙在对话着,尽说那些风流韵事,而且越说越下流,而我解鸡公白手上的铁线也解得差不多了,也基本上知道,这班人很有可能就是唐小华说的那类唐门分裂出去的不入流的那一类。
一会儿,那个睡着的又说:“喂,还是先弄点早餐吃吧,有点受不住了。”那个唐才说:“早餐嘛,这里不是有吗。”他用刀指了一下我们,却赫然发现,鸡公白正在用手解自己脚上的铁丝!我已经成功把绑在鸡公白手上的铁线解开了!
那唐才大叫一声:“不好,快来帮手,他们要逃了!”手握那匕首直冲鸡公白,那个睡着的也一冲而起,向我们冲来,鸡公白已经站了起来,只一掌,扑的一声,那唐飞射出了好几米,正好打在那个冲过来的男子身上,两人同时跌在地下,那鸡公白正好解开了脚上的铁线,一跃而起,扑了上来,把那两人压在了地下,一手夺过那男子手上的匕首说:“是不是想吃耳朵啊?是不是?我现在就给你吃!”
说完,他要动手去割那人的耳朵!我叫了一声:“阿白,先不要这样,我还有话要问他们!”
鸡公白两下子,把那二人的手反了过来,拖到我的面前,把那些原本绑他的铁线给其中一人绑上了,并命令唐才给我解那些铁线,那唐才已经吓得有点晕了,抖抖颤颤地帮我解了起来,一会儿,我的手脚都能活动了,鸡公白则把那唐才也绑了起来,然后一屁股坐了下来,原他的手与脚与我一样,已经麻得站不住了,那种酸庳的感觉很难受。
好一会儿,我的手与脚才缓了过来,而那唐才与另一个男人,则坐在我们原来的那个位置,我坐在那张椅子上问:“你叫唐才,那么你呢?”
那人说:“我叫唐艺。”
我说:“你们都是四川唐门的?”
那唐艺点点头说:“本来我们是四川唐门的,但唐庆那老鬼把我们赶出来了,我们现在住在重庆。”
“好好!刚才那个大块头与那个女的叫什么名字?他是什么辈份?”
那唐艺说:“他叫唐立志,女的叫唐花花,是两兄妹。他们是我们的头儿。”
我问:“你们干什么的营生?”
唐艺说:“我们只是偷些东西,也去挖些坟,诸如此类。”
我问:“那唐立志在李州干什么?”
唐艺说:“这我可不知道了。”
唐才说:“我好象听他说过,说那边有个放鸡岭有好东西。”
“那么你们是怎么知道我们来到了重庆的?”
唐才与唐艺都摇头,说不知道。看着他们也好象说不出什么重要的东西来了,我想,既然这类是小股的骚乱者,那么,还是要直接问那个唐立志才行,要么,问一下那个唐小华也可以。现在那个唐花花已经出去了,怎么样才能把她叫回来?
于是我问:“唐花花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这个我们真的不清楚,但我们知道今天有人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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