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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很想与周先生他们聊聊天,他们比我们厉害多了,小余,你要虚心点啊!”
那小余一听这个阿尚表了态,马上改口了:“也是,也是,其实我对周先生的传说也挺崇拜的,今天向周先生学习一下。”
鸡公白不满地说:“变色龙!”
洗完脚,那个陈九日匆匆地走了,说是有点事,我也知道,他得了我的那些画,正想着要找人出手,所以也不阻拦,我带着王尚与小余上了鸡公白的那辆破车,这小子,在梅弄回来后买了一辆二手车,天天在我面前炫耀,想必是那佳佳给的钱。
清风居,那是我表弟开的茶庄,既卖茶叶,也开设饮茶,还卖紫砂壶,我表弟本人就是一个紫砂壶收藏家。
来到了这间装修古雅而原始的清风居,我那表弟已经开好了茶在等我们,那个阿尚连连称这真是个好地方,我说:“这里的装修是我设计的,怎么样,还行吧?”
那个阿尚说:“这里真够诗情画意的,有道是采菊南人下,悠悠见南山,我虽然是粗人,只知道掘坟,不过,这里清静,真是个聊天的好去处!”
“咦?阿尚好象识得几个字!”那鸡公白口没摭拦地说出了一句,那个阿尚也不恼,说:“哪里,哪里,这位是李老板吧?”那个小余点了点头,阿尚说:“阿白哥也是个高人啊,这梅弄几进几出,你也是个厉害人物。”
鸡公白说:“小事一桩,我从来就不把这种事情拿出来炫耀,我李大白行走江湖,只重一个义字。”
说话间,我们已经坐好,那我表弟亲自动手为我们泡茶,因为他知道,我一向对茶的要求比较高,那个阿尚小喝了一口,连声赞叹:“入口甘香,进喉顺滑,一定是上好的冻顶乌龙吧?”
我表弟说:“先生也是此道中人,是的,正是冻顶乌龙。”
我观这个阿尚,说话文雅,与一般的铲子不同,而且好象有很深的修养,于是问:“阿尚,我听小余也说过你了,上次在广州找你却找不到,这回能想遇,也是一种缘分,你哪间大学毕业的?”
阿尚说:“说起来惭愧,在下是中南大学考古系毕业的,想不到却沦落到今天这个田地!”
我说:“哈哈!尚兄,我又不会向你借钱,一看就知道你混得还不错,总比那些在单位等死的要好吧?”
“那是,那是,不过,我们做这一行,却是冒着极大的风险,我也不瞒你们说了,说穿了,我们就是个盗墓贼,很多人说我们是铲子,但是,我与那些到处乱掘的也有点不同,我们是要讲技术的。”
“说来听听!”鸡公白又做声了。
那个阿尚说:“东西不一定是挖出来的,有的也是收来的,怎么挖我就不说了,比如,这东西挖出后,怎么弄出去,怎么弄个好价钱,这里头,别以为只是讨价还价的问题,更大的问题是能不能保住命的问题。”
我问:“此话怎讲?”
“东西到手了,利益的驱使会使一切人变得疯狂与不理智,往往会因为东西分配不匀而大打出手,而利益集团的人在背后也往往会倒插一脚,其中的复杂程度,比考古本身难多了。而且,有的人为了自己的利益,会纠集一批人把你弄出来的东西硬说是假货,借以压低你的价,这些人的势力很大,当他们说你的东西不值钱时,那么最后,我不能不压价出手,如果不出手,那只好沦为地摊货了。”
“噢!这我倒是未曾想过,原来做铲子也有这么多的学问。不过,你遇过这种事吗?”我问。
那个阿尚说:“怎么没有?几乎每次都会遇上这种事情,比如这一次,我弄到了这件东西,明明这是从我们家乡的一个老道士那儿弄来的,他们却说我的这件东西是仿品,你说气不气人?”说完,他从自己的那个手提包里拿出了一个纸团,放在我们的面前。
鸡公白想动手去解那纸团,我向他摆了一下手说:“东西是阿尚的,让他给我们看。”那个阿尚笑了笑,说:“周大哥真是行家!”说完他从包里拿出了一双手套,戴好在手,我在无意间发现,这个阿尚的手怎么会这么黑?好象让火烤地似的,难道,这是他盗墓盗久了才会出现这样的一种怪手?还是他的手触碰了某些邪物才会出现的?
只见那个阿尚一层一层地剥开那些纸,最后露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个玉玺!
鸡公白一个劲地赞那阿尚专业,忙不迭地拿起那个东西看,看到底下有一些弯弯曲曲的文字,左看右看,也看不出是什么字,于是说:“是个古代的东西,这些字真深奥!”
阿尚说:“大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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