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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后,带着这张藏宝图到了成都,去找一个人,正是四川唐门的元老唐兀!
谁知,人还没见到,那祖输明就已经让人杀死了,那张羊皮也不见了踪影,他死时,仍是一枚棺材钉钉在他的额上!
……
搞笑的是,自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以来,全国各地掀起了一遍的仿古热潮,各种各样仿制的古代珍玩冲击着市场,这连这藏宝图也变得满地皆是,有牛皮仿的,有羊皮仿的,有宣纸仿的,有的更简单些,从小学生那些单行本上撕张纸下来,画上几笔,拿些浓茶水泡一下,也说是藏宝图!
于是,全国各地越来越多的人声称自己拥有了明张献宗的大西国藏宝图,个别人甚至组织了藏宝图研讨会,请专家鉴定他们拥有的那些藏宝图,更有甚者,真个有人按着那藏宝国标明的地址跑到四川去找。整个收藏界一遍喧哗声!
不过,在下的这一次经历,却是活生生的事实,一个机缘巧合之下,我也走了一趟,其中艰难曲折,实在难忘!
第一章 沐足
无聊的日子又开始了,由于心中想着那封奇特的信,我天天在神不守舍地画着画,结果,在我的眼里,没有一幅画得好,造型本来是我的强项,但是不知咋搞的,这些天画出的东西都是变形的,与我的标准相距好远。
心中只是感到很郁闷,整箱啤酒买回来,没事就喝,喝着喝着,又在那些画上乱画起来,反正都不是好画,乱画一气又有什么不可?
一天,鸡公白来了,他看了看我画的画,笑了:“喂,哥们,你是不是还在想着那个晶晶啊?要是真的想,就给人家打个电话,反正人家现在有钱得很,看你现在画这些东西,人不象人鬼不像鬼,比以前的差多了。
我懒懒地说:“你哪敢与你比?你是万人迷,现在又搭上了佳佳,况且你又不懂画,与你说了也是白说,没共同语言。”
那鸡公白辩道:“谁说我不懂?上次的那幅画,我不是也看懂了?你的画以前画得很逼真,现在画的就象是一堆垃圾,在垃圾堆里有几个在那里玩的怪人,全身都是垃圾!”说完,他哈哈大笑。
我不理他,拿了一张新画布,又画了起来,那这是我的职业,我靠这个混饭吃,不画画,我还能做什么?
鸡公白见我不开心,忙说:“开个玩笑,开个玩笑,你别当真,其实嘛,抽象也是好的,只是我看不懂。”说完,他又是一阵大笑。
我对他说:“鸡公白,别得意,等我成名的那一天,你就会知道我的厉害!”
“有多厉害啊?”一个声音传了过来,我回头一看,正是画商陈九日,这家伙,本来是我的同学,半路出家做了画商,多好的画在他的嘴里都成了垃圾,拼命地压价,有时呕心沥血花几个星期画出来的画到了他那里,能多便宜就多便宜,但是他一转手就以好几倍的价钱卖出,这几年,他倒是发了财。
他走了过看,笑嘻嘻地看着我,一脸的市侩相,我看着就讨厌,但是他一手拍在我的肩上,一副十分亲热的样子。
我没好气地说:“陈老板,有什么关照啊?”他并没有做声,而是两眼发直,盯着我画的画。
“喂,做声啊?阿黑叫你呢?”鸡公白在一旁帮腔。
但是那陈九日仍在认真地看我的画,并没有回答他,一会儿走近看,一会儿又走远看,一会儿摇了摇头,一会儿又用手捂着自己的嘴。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我忍不住了,说:“喂!九日,有话直说嘛!别在我这里扮高深。”
那陈九日嘿嘿笑了两声说:“哪里敢,哪里敢?这些画怎么卖?”
此小子哪会安着什么好心肠?于是我也只懒懒地说:“我的衣食父母,你看着办吧!”
那陈九日打着哈哈:“你看,你看,又矫情了不是?别太酸了,同学,等一下我出价时,你别再说我出得低就行了。”
那鸡公白没啥耐性,说:“喂!臭老九,爽快点行不行?我还等着你的钱等一下去沐足呢!”
陈九日说:“哪,哪就一千块钱一幅吧,就出这么多了,再多我也出不起啦!”
“一千块?”我好象听错了一样,这家伙平时开价从来没有高于三百块的,怎么今天这么豪爽?
那陈九日见我说了这么一句,忙说:“少了?好好好,别再说,再加一百,没得再加了。”
我一听,知道有戏,不过,在与这班画商的打交道中,我也积累了些经验,如果这班人主动出价,那就说明我的东西有市场价值,如果不出价,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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