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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太清真的提起左手掐一几下,突然,他的脸似乎有点变色,他问道:“你到底这是什么意思?”
我冷笑了一声,说:“你再算算李善长,看看这个人的结局又是如何?”
那太清上人说:“为什么要我算他们?”我说:“这是对你的一种信任,如果是别人,我才不会与他谈这么多,因为我觉得你也说有理,但理归理,事实归事实,请你再算算!”
那太清上人又提起了左手,掐算了一阵,长叹一口气,说:“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古人的话,真是说得透极了”
我说:“你还有兴趣算算蓝玉、胡惟庸等人吗?”
那太清上人说:“不用算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但是,这也是无奈之事,为苍生,为百姓,牺牲小我成就大我,这就是我的宗旨,以后的事情谁能左右?”说话间,那股杀气少了不少。
我说:“道术也只是术!用得好,就下造福苍生,用不好,就是为祸苍生,现在,你也知道连那个厉害的刘基也死于蛊毒,可见,在朱元璋身边的用蛊高手、道术高手一点都不会少,但是,你知道他为什么不派自己的高手来这里对我们动手,而是请你来干这种事?”
“为什么?”那太清上人似乎来了一点兴趣。
我说:“鄱阳湖大战,朱元璋大获全胜,剩下的二三千残兵败将,躲在这深山老林,你以为真的可以有所作为吗?”
太清无语,我接着说:“那朱元璋看中的是传说中的汉王宝藏!”
“汉王宝藏?你是说陈友谅搜刮的民脂民膏?”
我说:“正是,但是,他也不确定这宝藏是否藏在这山里,所以,他并不想在这山里牺牲自己人,想找一个人来试试这里的水是深是浅!”
太清似乎始有点焦虑了,我马上又说:“胡旱的本事你也应该知道吧?如果你是一个正人君子,那胡旱也绝不是虚伪小人,他自至正十一年起兵反元,至今已经十有三年了,凭他的本事,如果有心于天下,他会是现在这种结局吗?就好象你这种人,如果有心于天下,难道只仅仅是一个修道之术士吗?”我给他戴了一顶高帽。
太清说道:“你说得有理,胡旱我认识,他的确不是那种奸狡之徒。”
我继续说:“你与胡旱同属一门,现在为了一个人的野心,正是同室操戈啊!如果修了这么多年的道,边这点也看不透,哪你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天道循环,万物有数,你又何必叱叱逼人呢?带兵之人,手上有兵未必最后有兵,手上无兵未必最后无兵,你看朱元璋,陈友谅,哪个不是这样?告诉你,那小明王,刘福通,最后都死于别人的阴谋!”
那太清上人走了过来:“你是何人?为何知道这么多的事情?你也知道那些人的结局?”
我说:“我知道的还有很多,如果有兴趣我可以和你说个够!”只见那太清上人沉吟了一下说:“你出来,我与你谈些正事!”
那语气似乎无可抗拒似的,我想,如果此人趁我出去时杀我或者擒住我,以我作为要挟,哪怎么办?但是,我手上有烟幕弹,一对一,我要逃走料也能做到,于是说:“你先退到那山上面,我再出来!”
那太清真的走向了那山上,站在哪儿看着这边,想不到,今晚的月亮是这么的清亮,照得那太清十分清晰,我发现他的身上也挂有一个葫芦,他什么也不带,难道他用的道术秘密都在这葫芦里?看来等一下能靠近他时,先把这东西抢过来再说。
想好后,我命人把那石头给移开,一个人走了出来,那鸡公白不放心,一定要跟着出来!远远地跟在我的后面,我想,现在这道士所处的位置,正是峭壁上弓箭所不能及的地方,想必他也对我有所防范!
我一步一步地走近这太清上人,再一次看清了他,他的确就只是穿着一件道袍,而且还有一点旧,手中除了那个拂尘就是腰间的那个葫芦了。当我走近那太清时,他坐了下来,分明在向我表示:他并无意攻击我,如此反而让我摸不着了头脑,难度他真的想放我们一马?
“上人,这称谓料想也是朝廷封你的吧?”
那太清上人说:“不是,只是人们对在下的一个称谓!”
我说,能称你是上人:“一定是对你的尊重,能得到别人尊重的人,必定不会是一个只做坏事的人!”
我说着也坐了下来!这时,那太清从腰间解下那葫芦,我吓了一跳,他想对我下手了吗?我手中的那颗烟幕弹握得紧紧的警惕地看着他,只见他好象也不理会我,而是把那葫芦解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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