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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看不透本该亲近的妻子。
还好,是孩子们的撒娇哭闹、一言一行,乱了夏天的心绪,又让他再次触摸得到。
她、还是那个她。
她对这个家、她对他,从不曾忘记,只是埋进了心底,她的心里还藏着曾经的那些喜笑哀怒。
她只是暂时用知识、智慧武装起了自己,慢慢忘却了那份真性情会给她带来的快乐。
蜕变的痛苦,有他该被痛打几十大板的错误。
这不怨她,有谁又能在跌的头破血流时还会觉得高兴?
叶伯煊无知无觉的轻叹了一声。
夏天,当我学会懂得了真正的责任是要在乎你的每一分每一秒的感受时,你能否再次捡起从前那份没心没肺的快乐?
……
叶伯煊的那声轻叹,叹进了远处夏爱国的心。
他没出声,他湿着脚踩在拖鞋上,眼神始终落在叶伯煊的背影上,是不是屋里越热闹,女婿的心里越是无助?
那么,他陪着。
夏爱国猜的对、也不对。
叶伯煊一直没有进屋去直面面对夏天,那是因为他陷进了这两年间每一个压在他心底的镜头,沉沦在那一幕幕没有夏天的日子里。
从慌乱,从容应对,到学会爱的迫切也要注重爱的方式。
……
两年时间,陪伴、温暖,不是他叶伯煊在单方面付出,孩子们给予回馈给他的要更多。
他心里清楚,接下来夏天休息的这几天。无论是夏家人里作为主力军的丈母娘,还是明天就会登门的母亲。
她们一定会站在他这一方,不停地游说夏天,举例证明他的种种改变。
这里面重中之重能扰乱夏天的就是关于孩子们。
可是他不想。他真的想寻找某一种方式阻拦,阻拦那份“感动”。
他不希望夏天因为感动而高看他,那不是他叶伯煊本该有的模样,他希望夏天是爱着他,只爱他这个人。
他不能接受自己从她的口中听到“谢谢”二字。谢他什么?他才要谢谢她、谢谢这两年时间孩子们给他带来的幸福。
……
小碗儿那张跟夏天有七分相似的小脸蛋儿上,满满的纠结。
五岁的小娃穿着旗袍,早被外曾祖父教育的要注意礼仪的小丫头,此刻因为失望的情绪忘记了,她两只小手搓揉着旗袍。
“妈妈,就一件裙子?这就是你想我和哥哥想的不行不行、没法没法的啦?”
小碗儿随着诉说情绪接近崩溃。
她都和美美说过了,她对自己当初吹牛、两手指打叉傲气夸口的“十件裙子”记忆犹新。
闹闹也蹲在箱子边儿,两手托住下巴,小大人般叹气道:
“妈妈,我看出来了。你算是改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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