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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胜见破了四相阵,连忙踏歌而出,朝南宫野稽首道:“贫道已破四相阵,特向师兄交令。”南宫野点点头,步云履踏着清风步,面带微笑,朝广成子稽首道:“道兄,如今四相已破,不知何人主持五行。”广成子微微一动,暗道:“刚才东方胜破阵之时,我隐约可见那阵中出了异样,恐怕东方胜破阵之时另有玄机。非表面那么简单。还是小心为好。”当下笑道:“今日天色已晚,不若明日再来破阵。”
说着也不理南宫野,领着众人回了军营。南宫野只是冷冷一笑。
芦蓬之中,赵云暗问道:“师父,此时虽然天已过午,但是也是尚早,广成子师伯为何要收兵回营。”南宫野叹息道:“都说广成子乃是玉虚宫击金钟的第一人,今日一见果见不凡。今日你师叔能破四相阵,一方面是因为有北方壬癸幽冥旗在手,护住周身,但是更大一部分,却是老爷施的手段,否则也是个平手而已。想那四相已出世,借四相之力者阵势威力莫不大增。那广成子虽然不知道是老爷用的手段,但是也看出其中有些不对,所以才回示弱,此时他恐怕要到弥罗宫去走上一遭了。”赵云一听默默点点头。果然不到片刻就见从对面军营中飞起一道长虹,尽自朝三十三天外飞了过去。
弥罗宫外,广成子神情焦急,双眼不住的朝宫内张扬,却又不敢擅入。等了好久,才见白鹤童子走了出来。连忙迎了上去,喊道:“白鹤童子快去禀报老爷。”白鹤童子说道:“回师叔的话,老爷说你违了他的令旨,私自下了凡尘,入了北方,犯了门规,要你回山闭门思过。”广成子心中愁苦,连忙又问道:“那老爷可曾告知四相阵中情况。”白鹤童子说道:“老爷说大老爷要重立鸿蒙,所以四相才出,都聚集在混沌天内。”说着也不与广成子说话,就进了弥罗宫。
广成子虽然明知道自己违了令旨,但是却不曾想到元始天尊会如此处置,又一想到李玄使用的神通,心中暗怒道:“到底是左道,如此以大欺小,也配做盘古四清之首。”一时间气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如同变脸一样,什么样子都有。但是生气归生气,却不能拿元始如何,正待回山,又寻思道:“若是此时回山,留下我徒弟如此,日后师徒相见,我哪有面皮。”一时间弄的左右为难。
第一百九十八回 阴阳虚幻,撼天尺下见封神
“广成子道兄,为何如此慌张?”一个清和的声音传入耳边,如清风拂过,又如白云悠悠,广成子不由静下心来,朝来人望了过去,却见来人身着月白道袍,身背长剑,手中拂尘却是迎风飘洒,不是终南山炼气士,三界中有名的福德真仙云中子又是何人。在他身边站立的却是太华山云霄洞的赤精子。
刚从元始天尊处吃了闭门羹的广成子见二仙,心中一喜。连忙叹了口气,将事情说了一番。那赤精子本就是火暴脾气,加上对截教与玄门心中不喜,大怒道:“那混沌圣人端的可恨,虽然奉道祖之命封神,但是举手之间,却是偏向玄截两教,哪里有一丝圣人模样。老师却还尊其为大师兄,着实让我等不懂。师兄暂且稍等,待我去见老师再说。”又望着云中子道:“道兄不若你我一起去见老师?”云中子闻言皱了一下眉头,忽然道:“师兄,就是你我进去后,结果还是一样。老师为圣人,当明天机,与我等这些三尸未斩之人不同。你我虽然是神仙,但是未证混元,都是在天道之中,不能超脱三界之外,还处在五行之中,神仙大劫来临之时,还是小心翼翼,生怕成了榜中之人。所以老师才让我等不入红尘之中,不进北方,静坐洞府,诵读黄庭,如此方有可能避开因果。老师之所以不见广成子师兄,一方面固然是因为师兄违了老师之意,但是更多的却是要让师兄明白,此时收手还未到月缺之时,若是再下山,恐怕师兄也难逃到封神台上走一遭的命运了。”广成子闻言,眉宇一动,脸上露出沉思之色。一旁地赤精子却说道:“师弟说的轻巧,你与我等不同,你乃是玉虚门下有名的福德真仙,身似浮云,门下也只有童子二人而已,却无弟子半个,而我与广成子道兄却是不同,都是各有门下弟子之人。我等未斩三尸,如何能做到太上而忘情,更何况,就是圣人也是有点火气地。”一旁的广成子闻言也点了点头。云中子笑了笑,道:“两位道兄也不是不知道我地来历。当年盘古开天地之时,清者为天,浊者为地,如此才成天地,而我却是清浊甫分之时,所生出一片紫云而已,后来老师在昆仑山讲道,我如此才能得道而我为云朵,天生就能趋福避祸,能测天机,如此才博的个清净神仙体。身似浮云心如风神仙清净却无为。”两仙闻言神情一动,脸上都是若有所思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