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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你让小任丢了工作,你还想怎样?!”方尔桀认出了石勒。
“不想怎样,我只是来带走我的女人而已。”要打败这种生涩的小毛头太简单了。
“你的女人?”方尔桀咬到舌头似地,说出的话怪声怪调的。
“你不会想告诉我,你不知道她是女的?”
方尔桀梭巡著任初静的脸和身材,仍是不敢置信,他问向她:“他说的话——”
“是真的。”她原来就没有准备隐瞒自己性别的意思,如今工作没了,把真相摊开来讲也无不可。
方尔桀那倍受打击的脸令她有些不解,难道他喜欢男的胜过于女的?
正当她思索的当儿,石勒将手搭上她的肩,“走吧!”
任初静一怔,警戒立刻回到脑袋,“放开你的脏手!”
“别反抗!”他在她耳边吹气般低语。
他不能容忍她跟别的男人亲近,就连说话也不准,至于为什么会如此,恐怕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答案。
“你凭什么——”他以为能对她予取予求吗?
“别莽撞,你不想让那个发情的小家伙受伤吧?!”
任初静的眼喷出了赤焰。他要胁她,明目张胆的。“不要用你那肮脏的身体靠近我!”
石勒收紧力道,拥簇著她,以一种霸道暧昧的姿态。“没有人可以这样对我说话,你也不行。”
她可没把石勒的威胁放在心上,她反肘抵住他毫无保留的侵略。“如果我不愿意,没有人可以随便靠近我的身体。”
“是吗?”她轻易地挑起他性格中不服输的一面。
“我劝你最好别试。”因为愤怒使她空灵的脸焕发出特殊的活泼。
“那么,这样如何?”石勒爱笑不笑,猝然间覆住她微张的唇。
她的唇是软的,有些说不出来的幽香,因为淡,似有还无间更令人欲醉,仿佛在迷眩中置身百合花园般!
他胸膛中被挑衅的怒气,因为这个吻一点一滴被释放了,他的心因为沉沦而失去应有的敏锐……
碰!石勒庞大的身体被推了开来,背,硬生生撞上水泥墙。
“你这该下十八层地狱的坏胚子!”任初静涨红著失去镇静的脸放声大喊。
他当她是什么,招手即来的妓女?还是人尽可夫的荡妇?那是她这生中最重要的吻啊……
也许是错觉,在她狂乱和羞忿交加的眼瞳,石勒仿佛瞧见有颗晶莹的水珠。
他从来没这么失态过,对一个小女孩出手更是打死他也不做的事。
他虽然流连花丛,但向来都只玩你情我愿的游戏,那种无负担的爱情才是他的规则,然而,他今天发什么疯?!
他似乎……只要见到她就会失去惯有的冷静……,这样的认知令他更怫然不悦了,他厌恶这种情绪脱轨的感觉,然而,不再犯是他天性高人一等的优点,有了这层认知后,他便确认的明白任初静将是过去式了。
他冷眼道:“如果你真的怕了,还是趁早收拾行李滚出我的屋子,这样,才能保住你的清白哟!”
大野狼不一定要吃掉小红帽,有时候,恐吓比什么终极手段都来得有效,尤其对付她这种清纯的小鬼。
“你可回来了。”愉快的招呼声混合著食物的咀嚼声,独眼龙盘著长腿,一派舒适地窝在沙发上看摔跤大赛。
把领带松到一半的石勒闻言停下动作,“怎么是你,右手呢?”
“为什么不能是我?那误人子弟的家伙正窝在闺房中拟试题呢,说是考试。”他悠哉游哉的回答问题,一点也不慌乱。
“我可没有答应让你留下来。”将领带往沙发上一披,他一边脱下衬衫一边由隐藏式的暗橱中拿出一套衣服。
“怎么,约会才完毕还有另一场?”他虽带玩笑,但心中却清楚石勒的爱情游戏是极有分寸的,他从不会因为流连花丛而误了正事,女人于他就像休闲活动一样,有人喜欢打高尔夫杀时间,有的人打保龄球,差别在于他的对象是活色生香的美人。
“没办法,”他似真似假,“不过,别岔开我的问题。”想在他的眼皮下打混?他可不是省油的灯。
“别这样啦!你以为没把你押解回布鲁塞尔,女爵士会饶过我?”他说的是事实。
“所以,你把帐全算在我头上,想赖著不走?”
“当然。”他往嘴裹扔进一把爆米花。“我会变成这样是拜谁之赐?好歹我可是你的手下,你要出来却只带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