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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很要好。是吧,依夏?”白敬修一把将我拽进怀里,抓着我的手自始至终都没有放开过,就那样紧紧的攥着狠狠的掐着。他的情感波动我都用自己的肌肤感同身受。
我僵在他的怀里不敢挣扎,只能望着面前的男人陷落在隐隐的妒意和浓浓的忧伤里。
“是……我们,很要好……敬修他教我功课,他是个不错的好老师比我们的班主任强多了……”我不知道此刻自己对着白修远的笑脸是不是太假太难看,为什么他要露出那种眼神,我明明很努力的裂开嘴角明明很努力的在对他笑啊。为什么他要那么哀伤的看我?难道他发现了什么?他察觉了什么吗?突然间惶恐的情绪盘踞在心头紧紧的揪着我的心。
不知道我们三个人沉默了多久,最后是白敬修强行将我拉走。他不允许我再多看白修远一眼。借着要带我回去温习功课的名义将我压进了他的Maserati。透过车窗我的眼睛追逐着人群里绿树下那个寂寞失落的身影。上一次是我自己放弃了逃跑了而这一次当我想抓住他的手一起同行的时候却被恶魔强行拉离了他的身旁。原来上帝一直没有停止过对我的惩罚。只是我唯一的希望是不要伤害他。神啊,请至少让他幸福吧。我可以下地狱,让我一个人下坠就好,如果非要拖一个垫背的,那么我要拖着我身边的这个恶魔一起下去!
我躺在床上失控的哭叫着,挣扎着。不断挥舞双臂捶打着压在我身上作威作福的白敬修。被他那番恐怖之极的威胁吓得我的理智全体抛到了九霄云外。我只想赶快逃离他的身边躲得远远的,不要再被他找到我。也不要再让我看见他!他就是那种说得出做的到的变态,我预感等不到我去寻短见的那个时候他就会忍不住把我变成他说得那种只能躺在床上用两个鼻孔呼吸等着他上的活充气娃娃。如果变成那副凄惨的样子就真的应了古人的那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可惜无论我怎么努力在体形和力量上我永远不是他的对手,可能是被我的指甲刮到了脸颊和手臂的肌肤,白敬修已经开始无法容忍我的放肆,扬起手就给了我一巴掌,力道之大震得我耳膜都嗡嗡作响。还没等我喘过气来他又一把拽起我的身体锁进怀里堵住了我的嘴唇狠狠的用力的咬着侵犯着。衬衫被拉下了肩头,白皙圆润的肩膀和突起的锁骨都露了出来,望着我胸口那片前一日才被他狠狠蹂躏过没有退去的青紫,他的眼睛里顿时又烧起了情欲的火苗。一把摸上我的皮带开始解我的裤子。被他灵活的舌挑逗得晕头转向呼吸困难我连最后一丝反抗他的力气都快消失殆尽。然后我就被他稳稳的压回床铺上,双手被他一个手掌轻易的摁在头顶的上方再也动弹不得。
我全身上下的敏感地带他都了如指掌,如何挑逗起我的情欲如何让我欲生欲死徘徊在天堂和地狱的边缘他都拿捏的驾轻就熟了。他的手很快就钻进了裤子里面一把握住了我的脆弱逗弄起来。嘴唇落在我的胸口轻轻噬咬着敏感的乳珠,舌头不时的将两颗樱桃缠卷起来,探进内裤中的手指玩腻了花茎后很快就摸索到了两片臀瓣之间的密穴,在没有任何润泽的情况下突兀的插了进去。我几乎是扯着嗓子尖叫了出来。好痛!仿佛活生生被割开了血肉一样。原本闭合的小穴不得不被迫迎接突如其来的不速之客。我能感觉他尖锐的指甲在我的肠壁上抠挖戮刺着,恶意的折磨着我的感观,听我痛苦的尖叫他就来劲,欣赏着我一脸泪水哀求他的模样他就充满成就感。变态就是变态!他根本是个十足的禽兽
看着内裤脱离了我的腿落到床下,他的身体已经嵌进了我的两腿之间,插进后穴的手指也从一根变成了三根,就着肠液顺畅的在甬道内滑动。可悲的身体,长年接受着男人的侵犯早就习惯了承欢,连本该只是用来排泄的通道也烙印着深刻的记忆,如何去适应男人的手指如何去取悦男人的巨大,如何去容纳那些奇奇怪怪种类繁多的工具。有时候是跳蛋有时候是粗大的电动阳具,也可能是布满突起颗粒的黄瓜或者硕大的萝卜。只要这个暴君高兴,他爱塞什么进来就塞什么。
有一次他竟然想对我用拳交,我看见AV里西方人那种种恐怖的拳交画面吓得面无人色。他四根手指已经能把我逼得惨叫,如果整只拳头都进来的话我真的怀疑自己是否还能用后面的洞去完成正常的生理需要。不论我如何下跪哭泣他都不予理睬,将我捆绑在床上,架高了双腿硬生生的侵犯了我的后穴,可惜最终在我的昏厥下宣告失败,还流了一床单的血弄得跟初夜一样。第二天上体育课的时候我痛得寸步难行又碰上1000米测验,当场就昏倒在操场上。被鲜血晕染的裤子让我窘迫的想找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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