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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茫然地点着头,光头给了我后脑勺一巴掌:“你他妈不是老断?不是你小子偷我女人的?”
我一惊,今天是个什么日子,内幕不断啊。
日强跟他哥俩人并肩看夕阳去了,后来我才明白,街上混的总共就那么些个人,喊得多了,难免有认识的,人来的越多,反而越打不起来。
学校保卫科的小警察开着全自动无挡风玻璃高节能小电瓶汽车来了,见到我们这黑压压地一片,起初他们也不敢下车,后来看清楚手里没凶器,这才电棍一挥跳了下来。
“干什么的你们?”他一脸凶相地看我,“聚众斗殴?”
日强掏出根烟递上去,又晃了晃手里的主板:“我们是新华电脑学校的,进错校门了。”
他哥也举着音箱说:“对对对。”
我觉得有其哥必有其弟这句古语果然有着深厚的理论指导和实践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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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程序员必须死 。。。
两拨人和了之后便一起去扫荡了二食堂,规模宏大好似一帮大四生毕业聚餐来了。
首先,我致了祝酒词,随后日强和他哥也做了简短扼要的会议发言,末了光头还总结了陈词,最后,他手里的空酒瓶一个没留神敲在了我的脑袋上。
我头很晕,更让我扛不住的是恍惚间我看见日强从厨房里找出一把剔骨刀,而师傅在后面追他。
两拨人立刻条理分明地分开了,剑拔弩张。
我拉住日强说:“别打,在这打,我得被开除。”
六十来号人,打起来还不得把食堂顶给掀了?我很惊讶为什么这种时候分析问题的能力倒突飞猛进了?
日强把刀往桌上一插,扛着我就往医务室奔,寸头在后面喊:“强强,妈喊咱周末回家吃饭。”
然后他们的声音就如同滚滚长江东逝水,渐行渐远了。
医务室里给我缝针的还是上次那给我润滑油的小医生,眼镜一推,说:“玩大了?”
日强拍桌子冲他吼:“你他妈快点!没看见这他妈要出人命了?!”
医生慢条斯理地说:“这是要吃处分的,你先告诉我,怎么回事?”
日强又把我往肩上一扛:“麻痹,哥带你去大医院。”
我说我熬不到那时候了,你就让白求恩大夫给我随便撇两针就完事了。
日强这才把我放下来,我诚恳地对小医生说:“刚刚做仰卧起坐的时候不小心磕的,您赶紧给我治了吧?”
医生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你不早说!”
扫荡过医务室之后,我和日强带着高|潮过后的空虚回到了宿舍,当我们走在宿舍楼后面那条名扬海内外的保研路的时候,他对我说,墙,你说我装成民工在这把你强|奸了,你是不是就能被保研了?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看着对面五楼窗口里飘出的浓浓黑烟,我说:“强强你看,那烟雾缭绕恍若人间仙境的场景像不像火灾现场?”
日强一脸深沉地点点头:“你别说还真像。”
“不知道是哪个傻逼的寝室这么倒霉?”我有点幸灾乐祸。
日强摸着下巴猜测:“我觉得是你屋。”
我定睛一看,还真是,是的一比那啥。
这事惊动了宿管大妈,当我们一同以刘翔跨栏的姿势冲上五楼的时候,发现我那屋根本没着火,是老断抽红梅的结果,三块五一包的红梅,抽起来的效果不亚于点着一卷报纸在嘬,浓郁的烟雾弥漫整间寝室,那情那景真好比人间仙境,而老断就是那仙境中一朵娇羞欲滴的花儿。
日强没做声,拽上老断扭头就走,大妈在后头追着喊:“同学,同学!别走啊,咱们聊聊……”
过了一会儿他俩回来了,老断幸福地抱着一条金南京,狗腿地对日强说:“强哥,以后您就是我哥,比那亲哥还要亲!”
日强把他一搂,欣慰地说:“有你这句话就得了,哥养你。”
这会儿烟散了,老断才看见我脑袋上缠的绷带,紧张地问:“怎么回事?你被人强|奸了?”
我看了一眼日强,示意他不要说,他会意地点点头:“不小心磕的。”
老断竟然也就相信了,他拆开一包烟扔了根给我:“精神精神。”
我没理他,打开电脑上了游戏,惊悚地发现我们的竞技场等级勇创新低降到了1200,心痛之余,我果断退出了这个战队,然后把这帮傻逼全屏蔽了。
这时我那法师号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