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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严家湾已经有个唐彩英,如今邬寡妇又这么做,大家都给予一片赞美,想是又要出一个贞洁烈妇了。
未曾料,这邬寡妇实在是俏丽过唐彩英太多,如今年纪轻轻就当起了寡妇,富源乡乃至周围几个乡镇光棍二流子都开始打起了邬寡妇主意。
邬子荡不同于严家湾,一是没有严家湾家大业大,二是……邬子荡人不抱团,再来就是邬寡妇娘家离得实在太远——在邻省沨城市市郊。
因此,邬寡妇没有能得到像唐彩英一样保护,委实受了不少委屈。
也或许是因为邬寡妇个性所致,邬寡妇生得俊俏自是不在话下,而且能言会道,嘴巴甜,处事为人简直比那泥鳅还溜滑。
一来二去,几个经常上门找事二流子不但没有再对邬寡妇动手动脚,反而一见到邬寡妇就亲亲热热地叫上一声“姐姐”。
要是遇上一些不长眼小青皮愣小子欺上邬寡妇门,不用邬寡妇知会,他们就会站出来帮邬寡妇收拾这些小王八蛋。
日子久了,周围邻里人自然对邬寡妇有了风言风语……觉得这个寡妇不是省油灯,更不是本分婆姨。
人人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可这邬寡妇门前经常是客似云来(囧)。
随着丈夫去世时间越来越久,邬寡妇在家日子也逐渐少了起来,经常锁了大门,打扮光鲜亮丽回娘家,一走就是好几天。待到回来时,一准儿大包小袋,焕然一新。
因此,许许多多不太好闲言碎语也就多了起来。
这不,今天三门三个女人,言语间听出带头那个婆姨曾经是邬寡妇闺女时好姐妹。
不同邬寡妇命运,那婆姨嫁了一个好男人。
结婚时虽然没什么本事,也是一个穷汉子,可是结婚几年后,男人出门做生意发达了,家里也跟着宽裕起来。
想着邬寡妇这个自家姐妹过得不如意,那婆姨经常约邬寡妇一起出门玩耍散心,偶尔也让丈夫一起陪同。
如此一来,有一天喝醉酒丈夫回了家,那婆姨在伺候丈夫上床睡觉时,醉酒丈夫居然抱着那婆姨就是一阵猛啃,一边啃一边亲昵叫着名字。
……只不过,不是那婆姨名字,而是邬寡妇闺名儿。
那婆姨震怒之下,攘开了烂醉如泥丈夫,一个人在客厅坐到了天亮,人,自然也完全冷静了下来。
等到丈夫酒醒起床,那婆姨冷静地让丈夫坐到自己身边沙发上来。
丈夫颇有不耐,却被那婆姨一声怒喝制止。
两口子安安静静地坐在沙发上谈了一通,那婆姨直接问起了丈夫与邬寡妇关系。
丈夫先是一惊,问那婆姨是从哪听来闲言碎语,矢口否认。
当婆姨将丈夫醉酒喊邬寡妇名字说出来后,丈夫抽了一支烟,这才跟婆姨坦白:他要离婚,觉得婆姨不能够体贴他在外辛苦,要跟邬寡妇过。并问婆姨需要什么样补偿,他都可以斟酌给予。
……于是,被丈夫和好友背叛婆姨找了自家亲姐妹,兴师问罪来了邬子荡。
在严澈也位于无聊围观群体之列时,眼尖看到了人群外一抹身影——武少康。
微微眯眸,严澈发现邬寡妇也抬头看到了武少康,神色有些急促。
看到邬寡妇这个举动,那婆姨也认为是邬寡妇被戳中了要处,真是与丈夫有什么瓜田李下之嫌,“嗷”地一声嘶吼,上前揪住了邬寡妇……
嗯,预热(吵)了半天,这才开始进入主题——拳打狐狸精。
围观人群开始激动了,甚至有些唯恐天下不乱汉子大呼“揪头发”,“扯衣服”,“撕裤子”之类,叫严澈听得眉头都皱了起来。
在大伙,也包括严澈都觉得邬寡妇这次一定会被修理得很惨时候,邬寡妇居然使出一记干净利落过肩摔(囧)……将那三个婆姨逐个狠狠摔到了地上,并冷冷地看着那婆姨,道:“醒兰,我们做了十几年姐妹,我是什么性子你还不清楚?你男人说了几句,你就这么看我了?”
被摔倒在地婆姨没有起来,躺在地上打滚撒泼咒骂声,在邬寡妇这句话后,戛然而止,茫然一张花脸愣愣地看着邬寡妇,半晌才说出几个字:“什么意思?”
邬寡妇冷笑一声,越过围观人群,从里面揪出一个满肚肥肠油光红面中年男人,指着男人对那婆姨说:“你仔细问问他,咱们来个现场对质。”
男人先是尴尬,这会儿听到邬寡妇这么一说,脸色顿变,上前扯起那婆姨,一顿怒骂后,陪着笑脸要拽着婆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