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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展垂著眼眸,神情略帶迷離,「要多少?」
「萬吧。」阿金彈舌,不懷好意道:「你們繼續,我不打擾了。」
秦展正要再回一句,蘇韞亭已經雙手勾上他的脖子,順勢往下帶,「老師……熱……」
車窗旋即升起,把滿|車|春|色和外界隔絕。
「真會玩兒,媽的,搞得老子也想女人了。」阿金低罵著,拐進不遠處一條昏暗的小巷,那條街上經常有暗|娼|營業。
確定人離開後,蘇韞亭推了推秦展,「起開。」
「花溪酒吧,是曹華出入的那個吧?」秦展斯斯文文坐下,單手扣上腰帶,又恢復平時冷冰冰的模樣,就像剛才的一切從未發生。
蘇韞亭靠著椅背,大咧咧地扣著襯衫扣子,跟衛向晨對話,「向晨,下來,收工。」
「明天我和向晨過去,你老老實實待在警局布控,別跟今天一樣來搗亂。」蘇韞亭看著秦展,「堂堂一個局長,算什麼?演同|性|戀這種事你都能做出來,噁心不噁心的慌?」
第12章 插pter 12
「你覺得和我靠太近,噁心?」
車內光線昏暗,看不清秦展臉上的情緒,但能聽得出來聲音像加了大冰塊的八二年拉菲,又澀又涼。
蘇韞亭臉上紅一陣白一陣,他話說的確實有點難聽了,他絕對相信秦老師的正直,絕對相信秦老師身為執法人員堅定的性取向!
剛才演戲,秦老師為維護公理伸張正義,忍著不適愣是犧牲了自己謫仙般的色相,應給予充分的肯定和褒獎。
「那什麼……」蘇韞亭試圖給秦展找補些面子回來,「秦老師身上味道挺香的,靠近的時候心曠神怡,我還挺喜歡的……」
「哦。」秦展面無表情推開車門,換到駕駛座系好安全帶,「小眾線香,多用於寺廟供奉,崖柏清冽的味道能讓人思緒清晰。」
蘇韞亭仰坐在座子裡,有點沒反應過來,「啊?什麼?」他說。
「香。」秦展回答。
蘇韞亭發誓,他真的只是想給秦展找回點面子,沒有丁點要討論香的意思,他更多得是在想明天的行動,到了花溪酒吧後要怎麼布局,怎麼反被動為主動。
他張張嘴,想說點什麼,突然又不知道怎麼開口,乾脆沒有再給秦展回應。
車門啪嗒打開,衛向晨把自己懟進車裡。
「蘇隊,這個叫阿金的身份確認了,地皮小流氓一個,在下邊分局有案底,情形倒是都不惡劣,被抓到最嚴重的一次是嫖|娼,罰款2000拘留了15天。這個人沒工作,幾乎天天在街上到處閒逛,整一街溜子。」
「季楊說,根據調取到的通達街最近這段時間各路口監控來看,這個阿金很像是在蹲點、物色什麼目標。我猜,他應該是黑|道|上說的架梁,做中間人吃買賣兩方回扣。」
「蘇隊?蘇隊!」衛向晨看著蘇韞亭那張走神的臉,不滿加重語氣。
蘇韞亭恍惚回神,「嗯?」
衛向晨撇嘴,「你在想什麼呢?剛才我說的話,你一點都沒聽進去。」
蘇韞亭抬起腿壓在另一條腿上,十指交叉。
那是個很拽的坐姿,盛氣凌人偏偏又帶著點說不清道不明的冷魅勾人。
衛向晨不愧是常年跟在蘇韞亭身邊的人,對他這種獨特氣質已經免疫了,毫無波動。但凡換成高磊那種新粉,眼睛又該直了。
「無業游民、中間人、買賣、回扣、花溪酒吧、曹華……如果背後是一條完整的、有組織有規模的器官販賣渠道,至少得有個龐大的幕後操縱集團,從買到賣,完美閉環。我在想,既然有周密的組織,為什麼一定要把犯法的事搬到明面上?」
「冒著被一窩端的風險接二連三製造命案,要麼是他們自己內部出了問題。要麼,」秦展打方向盤,緩緩開出夏丁酒館停車場,「就是故意製造殺人案件,給警方營造他們殺人只是為了奪取器官的錯覺。」
衛向晨說:「他們不就是販賣器官嗎?故意殺人有問題?為什麼要製造奪取器官的錯覺?這說不通啊,秦局。」
秦展開著車,蘇韞亭淡淡看向車窗外,誰也沒有回答衛向晨的疑問。
從作案動機、作案手法和時間線來看,深夏冰凍殺|人奪取器官案和當年松遠的案子如出一轍,簡直原樣複製。
那些被殺害的人,除本身罹患不治之症外,大多都性格不好、人緣差,別說大富大貴人家,就連平常溫飽沾邊都很勉強,簡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