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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走他们的,但不知是这个人的表情太骇人?还是他全身上下散发出的凛寒气息太吓人了?
“啧!火祺!”
在一旁观戏的宇野万里突然恶作剧似地将手搭上斐火祺的肩,戏谑的道:“你不是一向‘没意义的话不回答,不干己身之事不插手’的吗?怎么今天破戒了?”
斐火祺冷淡地扫了他一眼,继续埋首在报纸中。对于这种没意义又没营养的话,他一向是不回答的。与人相处时(尤其是女性),保持距离,以测安全更是他的座右铭。因为如此,所以与他无关的事情,他是绝不会管的。
除非……
“尤其是在大众传播媒体面前,你不是一向不喜欢吸引别人注意的吗?”
宇野万里继续消遣他,罗水绢几乎可以确定他是故意的。
“能不能猜到往后会有多少麻烦缠着你?这不是你的作风喔!莫非你……”
他的眸光闪着诡异,别有用意的:“大动凡心了?”
“宇野万里——”斐火祺冷不防的以一只拳头抵在他的下巴,让他反射性的举起双手,迎面对上斐火祺冷淡中带着警告的眼神。
“如果你不想要你的舌头了……”
他优雅的收回拳头,继续看着手中的报纸。
“我会很自动的替你料理它。”
然后彷佛手中的报纸是什么天赐的宝贝似的,不再理会旁边的声音。
够酷!
这个小白脸,真有个性。短短三十分钟内,他就已经把她对小白脸的原有观点改变了;但……罗水绢的唇角噙起一抹慧黠的笑。
难说!谁知道他是否只是做做样子而已呢?外表,是谁都可以伪装的;人心隔肚皮,内在才是最危险、最难让人看清的。
“好好好……:我识时务,走人总行了吧!”宇野万里举起双手,掌心向外,状似安抚地:“我要去回诊了,有事再打Call机给我。”
他走后,两人再度陷入寂静之中。罗水绢突然想起不知现在到底多晚了?她还没回到家,若菲佣向父母提起,她晚归又没有通报,她准会被骂得狗血淋头的!
虽然……他们几乎都不在家。
她才掀开被子,就有一只修长的手制止了她的动作,另一手递出行动电话,却还是埋首在报纸上:“要通知家人吗?”
罗水绢吓了一大跳,不知道他怎么会看出她的意图;但他那副太过专注于报纸上,连看也不看她一眼的行为却惹恼了她。
她火大的叫说:“不是!我要去洗手间!”
“洗手间?”
他总算把报纸放下,双眸专注的盯着她,刹那间,竟让她无端的红了脸。
“好!走吧!”
他立刻二话不说的提起吊着点滴的架子,离开病床边,罗水绢睁大了眼睛,惊愕的叫着:“你要和我一起去?”
斐火祺耸耸肩,一副不在乎的模样。
“有何不妥?”
“当然不妥!”
罗水绢火大的皱眉,比手画脚的大吼大叫:“第一……你是男的,我是女的,我们怎么可以一起去上厕所?第二……我不记得我有请看护,尤其还是一个小白脸……”
不小心说出了心里话的罗水绢有些懊恼,自己向来都很冷静的,怎么这会儿才被人家的言语小小的刺激了二、三下,就完全失控了呢?
“看护?”他又扬了扬他英挺的剑眉,唇角浮起淡淡的嘲讽,似乎对她出口的评语没有任何感觉似的。
“我倒觉得我像是个保姆。”
“保姆?”
才对他稍稍感到有些抱歉的罗水绢,现在又被这句话激得很想一脚踹死他。罗水绢恨恨的瞪着他,但他却一点也不引以为意,还故意似的用一副‘我哪里说错了’的表情斜睨着她。
害她气得连电话也不想打,厕所也不想上了,一把拉起棉被蒙住头倒在床上,不想再看见他的脸。
“你不想上厕所了吗?”
他还一脸无事般,气定神闲,不愠不火的道:“小心膀胱炎。”
这个天杀、他妈的狗屎!
罗水绢躲在棉被中,在心中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
“看来,你恢复的情况挺不错的。”
宇野万里笑着亲自替她包扎。和他一起来回诊的护士纷纷嫉妒不已。
“还是想不起来?”他温柔的问道。
斐火祺离开两天,而罗水绢也待在医院两天了。两天了……她的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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