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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什么时候最适合听歌?”
她反问:“你说呢?”
我说:“夜深时。”
她说:“我这几天夜里也听歌,却越听越睡不着,大概听的都是情歌的缘故。”
我说:“那听些轻音乐吧,能让你睡得香”
她说:“我师范时就有这习惯,临睡听轻音乐,听着听着便睡着了。”
我说:“早晨跑操时听也不错。”
她笑了一下,说:“哪顾得上?要照看学生呀。”
眼看快到楼上;到分别的时候了;我又抢着说:“还有种情况听音乐特别好;便是走在人来人往的陌生城市的大街上。”
她说:“没有体验过。”
我说:“有机会不妨一试,别有滋味。”
我们已走到楼上,便分开了。
早读课上;学生背的朱自清的《绿》。当意识到朱自清用那么多丰富、生动的女性拟人化的词语,来刻画梅雨潭的“绿”时,我突发奇想:二十几岁的朱自清写这篇文章时;莫非正处在热恋中?
于是,我饶有兴味倾注感情地朗读起这篇优美的散文;她的影子也便美好地浮现在我的脑海!
她图气真够大的;整个午休时间都指导学生在教室里练歌。
真服了她!
午休时间;我也没睡成;在床上辗转反侧;胡思乱想。一会儿觉得她离我那么近,一会又觉得与她的阻隔又那么多。一会儿想怎可不顾及其他人呢,一会儿又想除了我谁还会在乎我的幸福,除了我谁又能衡量我幸不幸福。
宇宙茫茫,人生苦短,为何不追求那种对自己就是一切的个人幸福呢?
整个午休,我就在在半睡半醒之间,迷迷糊糊中,不可遏制地幻想着各种选择,以及这些选择所带来的种种变故。
9.28(周一)
美丽的早晨又来了;她又如期而至!
她安静地绽放在她班散开的队列后。
她今天衣服换了!上身穿碧绿色茄克外套,从微敞的衣襟可看见里面绷紧的红白横道相间的棉质内衣,下身的休闲牛仔裤泛着淡雅洁净的蓝,脚上还是昨天那双洁白的旅游鞋。
她的发式变了!仍是扎起的长发,由昨天的斜搭变为完全的垂后了,发梢的橡皮筋也去除了,活泼的长发更显轻扬飘逸了!
广播操曲响起;她开始跟学生们;有条不紊地做起操。
她站立在她班后排的一个高个男生旁边,竟比那个男生还低了半头,看上去有些滑稽,更像是小女生了。
我正拿着手机,情不自禁拍了她正做操的照片。
模糊,删去。
打算再照时,操做完了,只好作罢。
这时,心里不免懊恼刚才的草率删照。
吃早饭;看着远处的她;想她所穿的夹克的背后图案是什么;早操时并没留意到。
吃完后经过她身边,留意了一下,不禁哑然失笑。她衣服后背上,竟是一大一小两只可爱的卡通猫咪!
我想:这衣服说不定是她几年前年纪还小时买的吧!否则,太搞笑了吧。
孤单时难免忧伤;被有关爱你的各种问题纠结着。
其实,经我忍痛分析,纠结我的核心的问题就是:你爱不爱我?
这才是我的万苦之源啊
这个问题我肯定不会问旁人;旁人也无法回答,也只能从你口中才可知晓答案。
但我不能,也不敢问你!
真问了,怕你说根本没这回事!
那,我的梦不就真的碎了,再也维续不下去了?甚至因此连一般朋友都没得做。
从种种迹象看不出她爱我呀,所以还是不问的好,免得悲剧及早到来。
那我不问个明白,悲剧是不是就不存在了?当然不是这样了,但至少还存在一个渺茫的向往暂且欺慰我呀,而一旦问了说不定就是致命的,陷我于彻底没回旋的境地!
说到底,我在自欺欺人,我没有勇气正视现实,放不下又输不起,在麻醉自己,在逃避自己。
她若说也爱我呢?这虽然近乎痴人说梦,但若是真的,若她真的对我说爱我,就算叫我马上死,我也会欣然答应,含笑赴死,且会在临死前痛快地大叫一声:得子之爱,今生无憾!
若她说爱我并愿意与我走到一起;我更可以放弃一切;排除万难;不达目的不罢休。
她若说虽爱但不能在一块,我也尊她选择,不纠缠她,我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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