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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好误会的?这里也不是我家啊,我可没有资格说什么欢迎不欢迎的?”庄书兰嘟哝着,“四儿,你不懂这个中之事,你就别插嘴了,你下去吧、我再睡一会儿……昨晚睡得大晚了……”
四儿明白此刻的庄书兰是把睡觉放在了头等大事之上,再多说什么也无意——因为她已经睡死过去了!只不过,四儿想不明白昨晚庄书兰明明亥时还未到就睡了,这还叫睡得晚吗?微微叹了口气,边关上房门边思索着一会儿怎么到幻柏师傅那边回话——这已经是不是庄书兰第一次拒绝去见花始娘了。
四儿一关上房门,庄书兰立即起身,穿好衣服走到外间,寻了两本狂草宇帖跟着画了起来。人说练毛笔宇可修身养性,庄书兰也很认可这一点,练书法不可心浮气燥,所以当心情不好时,练几个字,把注意力转移到字上面,心也会跟着静下来。只是今日的庄书兰却无法达到这一点,字越写越零乱,到最后成了一张鬼画,压根儿就看不出来写了些什么!
索性笔丢开,走到后窗处把窗推开,让冷风灌进屋里,也灌入脑子中,冻结混乱的思绪,才能从中理出个头绪。
当心平静下来后,当把盖在混乱的思绪上的那层布掀开后,庄书兰的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了,就如月那外面的天空,阴沉沉的却又是空白无物的。
静静的空间传来一道有节奏的敲门声:“兰儿!”
是幻柏的声音!庄书兰猛地一回头,瞪着那扇门,却没有移动步子。
他怎么会在这里?他这会子不是应该陪着花如玉吗?
“柏,既然兰兰是生病了,她自然是听不见敲门啦!”花如玉轻言细语,“不如让我进去瞧瞧她吧!她在睡觉,你进去多有不便。”
原来花如玉也过来了!只是自己生病又是什么时候的事?肯定是那四儿过去回话时搞的鬼吧!
“也好!”微微一阵沉默,幻柏同意了。
然后是轻轻地推门声,接着是轻轻的脚步声踏了进来,紧接着又是关门的声音。看着花如玉直接向里间走去,站在角落里的庄书兰才开口了:“如玉,我在这里!”
花如玉寻声回头,果见庄书兰侍窗而立,朴素的家常服,披散的头发零空乱舞着,配着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庞像是刚是大病初愈一般憔悴。
“不是生病了吗?怎么还倚在风口处?”花如玉三步并两步走了过去,立即把窗关上,再用力地点着庄书兰的头,“瞧你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是要做给谁看的?”
庄书兰偏着头,躲着花如玉的一点神功,然后回坐到榻上,拢着手看着花如玉轻轻地说:“我身体很好,这样子也不是要做给谁看,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罢了。”
“嗯。”花如玉也坐到庄书兰的身旁,倚着身。
又是一阵沉默,庄书兰幽幽地笑了:“如玉姐姐,我原准备年节过后就搬走,但现在我想三日内我就会搬出去。”
“嗯?”花如玉振起了精神,带着不信任的声音问,“在这里住的好好的,怎么要搬走?既然要搬还是可以待到年节后再搬啊!”
“如玉,我们不玩猜谜好不好?”庄书兰轻轻一叹,如玉眸中一闪而过的兴奋光芒视犹如一骨刺,猛地扎在了心间,“你的心思我明白,你总觉得我跟师傅之间似乎有着什么超脱常理的关系,特别是在娃娃脸这个月去看江湖热闹后,你几乎是每天都要来这里巡视一番才安心了。我这样做,只是为了让你安心。”
“兰兰,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如玉微挑眉,面上似乎有了层层怒意,“好像是我对不起你了!以你的聪慧,怎么可能不知道幻柏对你存在着另类的情感?你天天装傻心安理得地享受着……”
“如玉!”庄书兰沉下了脸打断了花如玉激烈的言词,“我敬重幻柏如父、如兄,你不要把话说得太过分!”硼“真是这样?真是这样那你就当着他的面把话说请楚啊!”花如玉抓住了庄书兰的手,大有把庄书兰括出去当面对峙的趋势,但庄书兰不为所动,如玉笑了,笑得甚是嘲讽,“怎么?不敢了?还是你心里有什么其他的想法而退却了?”
“原本就没有的事,我为何要去多事?”庄书兰丢开花如玉的手,淡淡一笑,“如玉,你多虑了,我只是想到这些日子以来你对我莫名的敌意,我今日才会这样说的。”
“我多虑了?”花如玉冷笑,笑得一片悲凉,“当我们三个人坐在一处时,他的眼只看着你,对你嘘寒问暖,反倒是我,被晾在一旁,像是个多余的人一般!在他这住在京城里的一个多月里,他从来没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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