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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这样做值得么?”
黎源将目光从她脸上移开,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弓形的嘴唇,坚决地挤出两个字:“值得。”
果果眼泪成串,道:“早知道这样,我应该加倍地对你好,加倍地让你知道我喜欢你。
黎大哥,现在天还没黑,一切还来得及,单先生正在医治青姐姐,便一定会医到底,不会半途而废的。现在走还来得及。”介于黎源的表情,她最终没有说我们。
黎源扭过头咬牙笑道:“你怎么会那么说?梦菲她很好,很漂亮。我也很喜欢她。”
果果瞪着他,瞪大的眼睛里又迸出两大滴眼泪,银牙咬碎朱唇,痛苦又奇怪地盯着黎源,象不认识他一般地道:“青姐姐在你心中就那么重要?为了她你委屈自己?宁愿牺牲自己的幸福?”
她有些绝望,痛苦地摇着头:“我那么喜欢你,哪怕你把你的感情分一丝一毫给我,我也知足。可是一分一毫都没有。黎大哥,我恨你。”说完捂住脸,飞跑了出去。她穿出山坳竹林往曲桥跑去。
黎源沉下一口气,心里忽然生出一丝亏歉,他望着她飞跑的倩影,她不会武功,极度伤心,又是外地人,很让他不放心,他便叫窦铜追去陪她。
傍晚,夜暮降临,红烛映窗,整个房檐穿廊都挂满了贴着描金喜字的大红灯笼。
红色的绸带也结满了整个廊檐。堂屋里拉开桌子,挤满了喝酒猜拳的人,酒筵是曲桥对面的酒楼老板送了十桌。
因为单考给接手指的其中一人正是这酒楼老板的独生子。所以对单考敬若天神。平时又没有什么可表示的,好不容易有了这次机会,自然要大加表示一番。
来这里帮忙,喝酒,送礼的都是单考医治过的病人,或者是他们的家人,单考的医术举世无双,有起死回生之能,大多来找他的都是被别的大夫判了死刑的。
他给医好了,就等于是救了人家一命,对患者而言如再生父母,大恩大德永世难忘。
所以遇到这样能报答的机会,他们自然是全心全意,热情百倍。
客堂里已经有人托着新郎的衣服给黎源,要黎源换上,蒙着盖头的单梦菲由人掺着,已经站在他身侧,等着拜堂。
这些人自然不了解黎源,只是对单考无限的忠诚。黎源将新郎衣服抛过一边,瞪着眼前的每一个人。吓得他们谁也不敢上前了。
此时,门开了。单考从里面一脸疲相地走了出来。黎源上前一把拉住他,急问:“怎么样?”
单考挑着小薄眼皮儿,盯着被他抓住的手,黎源意视到,渐渐松开。单考才慢条斯理地道:“植皮很成功。以后进入恢复愈合期,每天需服用药物,以令新皮肤能很好地长在一起。”
他看了一眼被黎源撇开的大红新郎礼服,皱眉颇烦燥地道:“你最好不要改变主意,青姑娘现在正是关键期,如果能够很好地愈合便好,若不然,整张脸都会发生溃烂。这一点希望你清楚。”
黎源一脸倦容地道:“我并没有改变主意,只是现在我能不能看看她?就看一眼。”单考命药童将那姑娘尸身移出。
让开一个空隙给黎源,道:“她麻药没过,还没有醒,你想看就看吧。”黎源闪身进去,只见青晴只露出一双眼睛满脸都缠着绷带。静静地躺在白铁床上,铁床上铺着双层亚麻布。
她仍穿着那件紫色的衣服。露出一段柔美的脖颈。乌云般的秀发堆在耳畔。看不见她的面目,只能看到她轻轻合着的眼皮,纤长上扬的睫毛。她春葱般的玉手很自然地垂在体侧,他如拾珍玉一般拾起她的手,滑润微温,两滴眼泪打在她发亮的粉色指甲上,他心绞痛一般地纠住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由其抚着他棕色的皮肤。
痛苦如洪水般决堤,漫延,他喉咙里结个疙瘩,心里挖了一个窟窿,把痛苦吞咽下去,把悲流引回心里,听着自身里血液痛苦的喧嚣。单考咳了一声。
黎源抹了一把眼泪。轻轻放下青晴的玉手。悄悄地带上门。
第一百章 黎源的新娘
黎源穿上那件冰冷的大红新郎礼服,单考坐在高堂上首,两面红烛闪耀,单考极为高兴,已有人将新娘掺出,与黎源并肩而立,正式行礼,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交拜,从始到终,新娘都是有人掺着的。送新人入洞房。
单考当着满堂宾客,从身边掏出一个用黄绸包裹的四方布包,他轻轻打开,众人的目光都落在打开的黄绸包上,竟是一本旧得不能再旧的古书。
他得意笑道:“大家别小看了这本古书,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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