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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个饱死鬼总胜过饿死鬼是不?说起来,都是难兄难弟,你怎能独善其身?”
他沉默了下,“许岸,你还是跟从前一样。”
“……”
“输人不输阵。”他说完,拿起幸存的那杯咖啡,仰头一滴不漏的一气灌下去。
然后我突然想起来,他的胃似乎以前就不好,而且,他应该还没吃早饭。
“你有什么打算?”他把杯子放回桌上,平静的看着我。
“回公司。”我想了想:“好几天没去了。”
“我说林远。”
“……”我停住:“林远怎么了?”
“林远不是个合适的对象。”他声音温柔,就像心理医生的谆谆安慰,虽然那依然是废话:“你想开一点。”
“想不想开都是木已成舟了。”我客气的拍拍他:“有劳你关心。”
虽然林远已经成了过去时,可我依旧不想听到关于他任何不利的言论。
无关乎维护与否,只是那种事后诸葛亮好像人人都早已看透的口气,只会更鲜明的对比出我先前的愚不可及。
我宁愿自欺欺人的相信林远是个靠谱的男人,相信他对我还有感情,相信他只是出于大局不能与一个男人相守终生,才迫不得已选择了离开,才迫不得已的对我选择谎言。
这出纯属意淫的狗血剧,都比残酷的现实来的让人更爽一些。
“他们就要结婚了。”迟暮忽然又换了话题,“我很替小静担心。”
“哦。”我冷淡的应,拿起外套和车钥匙。
“我希望她即使不是选择我,也能找到一个好点的男人。”
“你的深情真让人感动。”我回头,看着这个我曾经最友好的兄弟笑出了声:
“放心,林远是个好男人。体贴温柔,风度翩翩,家世优越,哦,还有那方面也很棒。”
“……”迟暮似乎一下就被我的话给噎住了。
可我脑子里却不知道怎么的,突然灵光一动。
迟暮从不是那种会轻易表达感情的人。如果说以我们从前的交情,他在这里诉说衷肠倒还有那么点微弱的可能性。但是已经隔了这么多年的距离……
“我说迟先生,”我抬眼看他,“你跟我讲这个,是希望我从中作梗,拆了他俩么?”
看他脸色微变,我突然有种想替自己悲哀一下的情绪升起。
爱人头也不回的离开,曾经的兄弟如今什么也不是,就连刚刚那难得的充满温情的早点,看上去也更像是一颗蓄谋已久的谈判砝码。
他好半天才张了张嘴:“许岸,你怎么……”
“有的话我也是爱莫能助。”我打断他,在旁边的食品柜搜了包麦片丢到他手上:
“客厅有水壶,自己烧点水泡了喝,免得空腹喝咖啡伤胃。我去公司了,走的时候记得帮我把门带上。”
说完我没再看他的表情,头也不回的走人。
十年分开的时光,是我一无所知的空白。我根本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也不清楚他如今的模样。
我们已经不复从前。我当不了他的心理医生,也成不了他的得力助手。
更何况我还是自身难保。
我想,对曾经的兄弟能达到的关心限度,我已经做到足够。
作者有话要说:
☆、新 的机遇
大约因为最近是贸易淡季的缘故,虽然我几天没回公司,可是公司似乎也是四平八稳的不受影响。
每个员工都老老实实坐在座位上,干净的电脑屏幕没有个人聊天窗口也没有什么其他购物软件,只有专业的文档和网页,以一种积极向上的心态迎接我的到来。
虽然我也知道,那百分之百是他们临时做出来应付我的样子。
走进总经理室,我刚半靠在椅上准备伸个懒腰,屁股还尚未坐热,门已经被轻轻敲了两声。
“进来。”我坐直身体。
来者是我手下刚入职不久的商务程雪,曾经邻家的小姑娘,当年迷恋迟暮的小女生之一,也是我与迟暮第一次动手的主要导火索。
不过她现在已经结婚生子当了个幸福的母亲,而且嫁的对象怎么看都绝对比迟暮靠谱太多。
“许总,”她已经不复当年的稚嫩青涩,言语动作显得成熟得体:“麻烦您看一下,我发给您的文件。”
我点开公司内部的聊天软件,接收,点开——
一份受用户委托发出的、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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