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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的又怎么样,喜欢上了便是喜欢上了,既然已经这样了,便就这样默默的喜欢吧,人是一种奇怪的生物,有时候你想忘记的东西反而越是想要去要想,既然如此,那不如就任由自己喜欢着,至少不会和自己过不去,对得起自己的心,而恨一个人,于她来说,太辛苦。
而就在身子即将落地的一刹那,一个白色的身影倏地一闪将她接住,不知何时,雨也由瓢泼大雨变成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风过,是一阵潮湿的空气中夹杂着泥土草木的特有味道。
看着怀中浅笑闭眸的那张有些苍白的清丽容颜,宇文逸轩轻叹一声,摸了摸那白皙的额头,烫的骇人,刹时心疼的几近无法呼吸,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足尖在地面轻点两下,几个跳跃,翻身,眨眼之间便回到了客栈。
夜已深,不但客栈里的人早已睡下,就连医馆也早已关门,此时的他,突然庆幸自己略懂医术,轻推房门,将她小心翼翼的放置床榻上。
心疼的看了一眼此时榻上的人,紧锁的眉头不难看出她此时的难受,可是他何尝又不难受?病在她身,却是痛在他心。
脱去她潮湿的衣裙,用温热的手巾替她小心翼翼的擦拭着身子,之后才给她换上一套崭新的中衣,帮她盖好被子,他就这样静静的坐在床边守着她。
时不时的摸摸她的额头,再摸摸自己的额头,对比一下温度,时不时的将她额头上慢慢变热的手巾重新换掉,一夜就这么重复的做着这几个动作。
手轻轻抚上那因发热而微红的脸颊,眸中满是担忧和深深的自责。
拂去她额前的碎发,轻叹一口气,傻丫头,明明就不胜酒力,为何还要如此为难自己。
看着那张泛着潮红的面颊,不禁苦苦一笑,难道是自己错了么,本是想着长痛不如短痛,如今看她这样为难自己,却是心如刀绞。
窗外的雨仍在淅淅沥沥的下着,拍打在窗栏上的声音在夜晚显得格外的清晰有力。
宇文逸轩安静的坐在床沿,凝视着那张熟睡的脸,面上的潮红也微微退去了些,心也算是稍稍的放下了些。
失笑的摇了摇头,宁可馨,或许从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已经沉沦,只是却从没想过会让自己陷得如此之深,深到不可自拔。
此时的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所作出的决定究竟是对还是错了,他不希望她受到伤害,所以他希望把所有的伤害减轻到最小,可是如今看着她这样不爱惜自己,他已经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还能坚持下去。
“为什么……为什么……”断断续续的梦呓声,被子外的手指轻动了两下。
“为什么这样对我……”细细轻轻的声音让人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紧紧握住她的手,轻叹一声,“馨儿,我究竟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向来自信的他,第一次声音里带了些无力。
就这样直到清晨见她烧退了,他才离开,一夜的纠结,最终还是让他坚定了最初的选择,或许对她会多多少少造成一些伤害,但是,他更不愿意看到她以后郁郁寡欢的样子,她向来是个自信随意的丫头,他不希望见到她因为自己而失去了这些。
不过或许一切也都还会有转机的机会也说不定,若是他能找到那个人,或许,一切真的有转机也说不定,但是,他不敢拿她的幸福来做赌注,他真的不敢,他,输不起。
雨后的天气有些潮湿,可是却不但没有带来一丝的凉爽,反而还有些闷热,本应碧蓝如洗的天空,也因着乌云笼罩的关系有一些阴沉。
宁可馨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时分,睁开眼的时候只觉浑身还没什么力气,有些软绵绵的感觉,想要说话,却口干舌燥的厉害。
还没完全恢复血色的唇轻轻的动了动,吐了几个不慎清楚的字符,一旁的陌锦闻声立马端了杯茶水过来,半扶起她,喂她喝下,宁可馨这才觉得好些。
有些虚弱的看着陌锦,难道是自己的错觉么,是陌锦照顾了自己一夜?明明与那日在洞中的感觉如此熟悉,却原来终究是自己的幻想。
有些不自在的笑了笑,“多少年没生过病了呢。”
陌锦看着躺在床榻上的小姐,着实是心疼,从她在出云宫见到她的第一眼,到现在已有十二年了,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如此虚弱的小姐,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源自宇文逸轩。
有些无奈,即使如此,跟在小姐的身边那么久,小姐的脾性她还是知道的,小姐可以去讨厌一个人,但是小姐却从来不会去恨一个人,因为她总是说,爱得深才会恨得深,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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