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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干两银子。”见我生财抗议。
“他娘的!你那边偷劫害人,这边捐钱救人,是哪门子狗屁人生态度?”他踢了大木箱一脚:“没偷龙转凤掉包吧?”
“我爱怎样就怎样,我喜欢过这种两面人的生活,不关你的事。”见我生财也踢了木箱一脚:“你不知道打开检查真假吗?我不是输不起的混混。下次你最好不要来,我要花重金加建机关消息,把全宅建成金城汤池,非整死你不可。”
“哈哈哈……”九州冥魔大笑,双手分提了两只大小木箱:“屁的金城场池,天下没有攻不破的城堡。金城十之八九是木造的房舍,街巷相连,房屋林比,一星之火即可烧成平地,机关消息陷得住我这种人?别浪费金银了。你最好向老天爷祷告,别让我再找到来搬珍宝金银的藉口。谢啦!后会有期。”
“鬼才愿意和你后会有期!”见我生财在他背后跳脚叫嚷:“你最好识相些不要再来,再来我一定杀死你这混蛋魔鬼。”
“哈哈哈……”任影一出厅门便不见了。
夜间不能走大街,要走小巷。
大街有执行夜禁的健勇和巡捕,每条大街的栅门都是闭上的,而且有人把守,三更正一过禁止通行,大街容易被发现。
从田家至城根偷越城关出城,必须走环山大街,而且得绕小巷而走,不然就得从屋顶飞掠,相当辛苦,而且有失足的危险。
刚钻入一处幽暗的小巷口,身后的墙角暗影中,飞起一个黑影,无声无息贴上他的身后。
“噗……”指掌及体声似连珠,背心、腰肋、双颈根、脑后玉枕……至少也挨了十下重击。
他丢掉木箱,打击令他吃足了苦头,但承受得了,被击中的背心要害要不了他的命,颈椎造成的伤害也有限。
刚要旋身反击,对方见他没被打倒,整个人扑上了,一掌拍在他的玉枕上,另一手已勾勒住他的咽喉猛锁。
他一声怪叫,上身一沉,背上的人飞翻而起,但勒喉的手死不放松。
砰然一声大震,两人摔倒在地开始滚翻。
他必须用右手,狠撑住那条紧紧勾勒住咽喉的手臂,另一手也反扣那人的左手小臂五指扣牢,想扣断那条手臂。
但那条手臂柔若无骨,但反弹力奇大,随他的手松紧而自然调整,韧力惊人,扣不断拉不掉,是一种奇奥的护体神功,需劲道超过三倍,才能有效地加以克制,功深者胜,这是铁则。
终于滚了几匝,被他抓住用肘的机会了,右手不再理会勒喉的手臂,他已经取得空隙运劲,喉部已可承受可怕的勤劲而不致伤喉。
一财撞在那人的右肋,紧贴住他背部的身躯一松,空隙加大,可以发挥全力了。
一声沉叱,他利用扭体急转解脱法,把那人扭转、旋出、真力倏发。
那人飞滚一匝,猛地向巷底一窜,三两间便消失在黑暗的巷底屋角下。
“你走不了,女人。”他怒叫,破空疾掠。
那是一条防火巷,夹峙的风火墙甚高,因此最为黑暗,里面已毫无声息。
他不能追,得取回木箱,追也追不上了,只好乖乖放弃,颇感惊心,这女人贴身缠斗的技巧棒极了。
他知道这女人是谁:神针织女徐菌英。
如果他晚一步发现是女人,他必定下重手是大赢家。
五更天,他出现在一栋小楼的明窗外,像一只偏幅,贴在窗上方的雨檐下。
窗内黑沉沉的,听不到任何声息。
白天他对见我生财的亲近朋友,作了一番不怎么深入的调查。
对那位他颇为激赏的织女,也下了一番工夫,查出这位织女的落脚处,这并不难,织女与见我生财的女儿是亲密的闺友。
京师气候酷寒,房屋高度有限,门窗普遍小而坚牢,宵小窃贼穿房入户并不容易。
这种富是不能撬开的,里面有扣、有闩、有街,而且撬动势必发出声音,极易惊动房内的人,唯一可行的方法,是毁窗而入。
一声暴震,他像攻城的撞木,撞破窗冲入房内,响声打破夜辛的沉寂。
“牛郎来会织女啦!”黑暗中传出他的怪叫声。
里面连续传出隆然大震,而且有泼水的怪声。
显然里面家具设备一团糟,泼水声更糟,楼上泼水,楼下岂不也跟着遭殃?
他重新出现在窗口,与进去时的形状完全不同了,像是变成另一种形状的怪物,更令人感到恐怖。
浑身湿淋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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