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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吧。大几了?”秦远从头到脚打量了文莎莎一遍,说道。
“哟,这你都能猜出来。没错,我是学生,该上大四了,利用暑假出来打工。”文莎莎说道。
“哦。还挺强的。哪个学校的?”秦远问。
“你管呢。”文莎莎没有理秦远这个问题。
“那你学什么专业的啊?”秦远又问。
“你这人真怪,跟调查户口的一样。你哪个学校的啊?”文莎莎有些不耐烦,她反问秦远道。
“我都毕业上班了。”秦远发现文莎莎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怀疑的态度,“还不相信啊,真的毕业了。北京大学毕业,现在在天津工作。”
“你北大的啊?”文莎莎惊奇地问秦远。
“谁告诉你我‘北大’的?”秦远有点茫然。
“你自己刚才说的,‘北京大学毕业’。”
“我的意思是说,在北京的一所大学毕业,就是在北京上的大学。北京又不是只有‘北大’一所学校。”秦远回答着文莎莎的疑问。
“哦。那你为什么不留在北京工作啊?”文莎莎又问秦远。
“北京生活水平多高啊。在北京一个月挣三千块钱,还不够交房租和煤水电费的呢,而且在北京买什么都齁儿逼贵,那儿纯粹就是一个富人待的城市;天津就不一样了,别看离北京就一百多里地,生活等级差了好几个层次了。同样是三千块钱,我在天津可以租到一个还算像样儿点的房子,刨去各种乱七八糟的费用,我一个月还能剩下几百块钱,我还可以满足点我的私欲。而且天津的工作机会多,活儿好找。”秦远向文莎莎介绍着对自己的人生有着重大意义的两座城市。
“哦,那你是天津人,还是北京人?”文莎莎问秦远。
“都不是。我老家是山东的,菏泽你知不知道?”
文莎莎摇了摇头,“好像听说过,孔子是你们那儿的吧?”
“孔子是曲阜的,我们那儿产牡丹,中国的国花,牡丹花。”秦远似乎感到很骄傲。
“不是河南洛阳产牡丹吗?”文莎莎不明白地问。
“我们那儿也有,只不过我们不愿意说就完了。我们山东人都比较含蓄,有什么荣誉不愿意往外去讲。这是‘孔孟’两位先生教给我们的。”秦远继续说着。
“哦……”文莎莎只是应了一声。
“我老家是山东菏泽,我婶儿家住在天津。初中毕业以后,我爸就把我送到了我婶儿家,我在天津读的高中,后来又从天津考到北京上的大学,现在又回到了天津……”
文莎莎似乎对秦远的求学史并不感冒。
“那你大学学的什么专业啊?”文莎莎岔开了秦远继续讲述他的奋斗史,因为依据文莎莎的推断,秦远下一步很有可能讲他背井离乡、在外求学有多么的不容易,付出的辛苦和努力没有人看得见。文莎莎对于这些刻苦学习的楷模并不感兴趣,她觉得努力和艰辛是他们自己愿意,没人逼着他们这么做。他们完全可以在家务农、娶妻生子或者在老家、在本省考一所非常不错的大学,根本没必要费这么大工夫非得跑到大城市的一流大学来读书,给自己和家庭带来压力不说,也给当地的人们带来很多不便,毕业之后找工作就是一个鲜活的例子。好工作都让他们这些刻苦努力的“高材生”们抢走了,人家自己城市里出生的孩子都干什么去呢。从某种意义上说,文莎莎感觉他们就像是现代版的“杰克船长”,只不过他们是一群有文化的强盗。
“我大学学的是西班牙语。我没选好专业,这个专业不吃香,在社会上很难混的。”秦远有些委屈。
“不错啊。西班牙语现在在很多大城市都是很热门儿的。我也是学语言的,不过,我学的是法语。”文莎莎说道。
“原来你也是学语言的。”秦远表现出了一种兴奋,“那咱们还能算得上半个同行了,呵呵。”
“谁跟你是同行啊。”文莎莎说。
“你是上海人吗?”秦远问
“也不算完全是。我是在苏州出生的,我外婆和外公都是苏州人,后来我爸爸因工作关系调到了上海,我和我妈也就跟着过来了。”文莎莎说道,“我在上海念的小学、初中、高中和大学,之后就再也没离开上海。”
“那你爸爸是干什么的啊?”
“我爸是公务员,在我们上海的一个区政府工作。你爸爸呢?他干什么的?”文莎莎问秦远。
“我爸……应该算农民吧。他主业是和我妈在家里务农,但是他手艺也不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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