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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不是已经有了人的,也没见她不敢独寝,还非留着灯等着的。明湛不是一样时常和他们把酒言欢到半夜。新派初立,正是忙的时候,难道他还要天天守着那个病秧子不成。
明慈笑道:“这新婚燕尔呢,玄,你该多陪陪嫂子的。”
李玄只得随那侍女回去了。
因还没有整建好,所以一群人都还住在静水峰。静水峰是九锡山的主峰,明湛抓阄抓到这里,自然以后就是新派的掌门。众人也无异议,毕竟军功最重的是他。再则,早打算结义,这掌门之位,是谁都没差。闻人裕迟早要回去继承家主之位,李玄在中原也有牵挂。夏青一个巫嗣,也不可能做掌门。
回去的路上,那侍女似乎是提了胆子,在前面掌灯,一边道:“主母与诸位公子共席于地,姑爷是有家室的人了,怕是不妥。”
这是在说明慈不知检点?
李玄停了脚步,冷冷地看着她。早先说过,明慈纵有千般不是,可他李玄再怎么嫌弃,却绝容不得旁人说她一句不好。就算是官宛娇的侍女。
那侍女回头一看,顿时被他的面色所惊,然后慌乱地低下了头:“姑,姑爷……”
李玄淡道:“再在背后嚼主母的舌根子,就割了你的舌头。”
那侍女一凛:“是。”
到了那属于他的小院前,果然留着烛火。李玄的心倒是软了软。
推了门进去,官宛娇穿着一身浅色纱衣坐在桌边,见了他就一喜,道:“玄郎,你回来了。”
李玄淡淡地“嗯”了一声。官宛娇连忙上来伺候他更衣。原来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小姐,做到这份上也不容易了。
“喝了不少吧?主母可在?”
李玄淡道:“在。”
官宛娇又给他倒茶,道:“那为何你不让妾也去呢?怎么说也是主母的生辰宴,你们又是要结拜的,以后妾和主母也是妯娌,该去贺寿的。”
李玄想了想,道:“慈刚上山,正是新奇高兴的时候,见了生人,难免放不开。”
官宛娇一怔:“玄郎是觉得妾会让主母不痛快?”
李玄淡道:“没有,你莫多想。”
官宛娇也不忙活了,坐在了他身边,挽着他的手臂,把脑袋靠在他胳膊上,道:“玄郎,妾知道你是为妾好。她毕竟是金丹主母,妾虽是你妻,却修为低微,所以该她是主母的。但是玄郎,妾心中绝没有不甘的,以后也会好好侍奉她的。”
顿时李玄啼笑皆非:“莫非你还想过做主母不成?”
这有什么好委屈的。这片江山是明慈和他们一起打下来的,明儿就是连身家都要交给明慈的,他们之间虽然一直彼此敬让,可也是一直不分彼此的,是生死过命的交情。山门一立,明慈就是主母,这是无可厚非的。莫说一个山门,就是有一天打下了天下来分,明慈也是要分一块的。
官宛娇一怔,道:“主母是明公子之妻,可妾是玄郎你的妻子。若要结拜,明公子尚年幼于玄郎,他也该叫妾一声嫂子的。若妾也有金丹修为,为何妾不能成为主母?”
李玄觉得她的话可笑,可又一时想不到怎么来反驳她。
官宛娇轻声细语地道:“妾不是贪图什么主母之位,妾只要跟着玄郎,朝夕相伴,就好了。”
李玄淡道:“你莫多想了。她不止是湛的妻子。以后约束好你的婢子,莫要冒犯她。”
官宛娇一怔:“婢子冒犯了主母?”
李玄不说话,隐隐有些不悦之色。
官宛娇又低下了头,道:“是妾失责,以后定当好好约束婢子。只是玄郎,听说明日要将我们的灵石财务都交给主母……这又是为何?”
李玄道:“为了开山门立派。”
明慈弄了一大笔钱,可还是远远不够。山门是几个人要立的,钱总不能叫她一个女人全出了。虽然是杯水车薪,但当然要交出来才够诚意。
官宛娇急道:“可玄郎是有了家室的人啊。妾不敢说主母偏私,但主母必定先建静水峰的。”
这李玄自然知道。他淡道:“那又如何。”
官宛娇道:“妾私以为,玄郎与几位公子不同。与其让主母一人劳累,不如我们先回玉顶峰去,玉顶峰就让妾来建……”
李玄略一沉吟,淡道:“虽说是抓到那玉顶峰,可如今门派未立,正是多事的时候,此事再说罢。等慈什么时候闲暇了,我再提此事。”
官宛娇观他颜色,见他已经让步,知道这极为难得,便也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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