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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饷,才开口问道:
“以你看,对手的来头是?”
“我也不知道,所以才着急。目前,仓库中还有我们大约3万吨货,是1月——3月份接的。现在,我们手中的资金不多,上交所又要求我们追加保证金。”
杨洪充满期待的目光注视着张林,他已经没有办法,口袋里没了“子弹”,不得不求助于张林。
“5,6月加起来,我们一共有多少多单?”
“我手中有近万张。”
“我也有1万多张,那就是说加起来我们需要接10万吨橡胶。至少15个亿的资金,我们已经在橡胶里压了十多亿了。无论怎样,这批胶我们不能接,也接不起。”
张林斩钉截铁地说。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已经越来越对这种“拉远月带近月”的策略失去了信心,甚至对自己将杨洪介绍给他的朋友的事也开始后悔起来。1年过去了,投进去的资金利息也是一个大数目了。
“可是,我们这批多单怎么出去?7月已经不敢再拉了。7月是产胶旺季。”
“继续拉6月,直到把他们拉暴仓。”
张林一张脸变得狰狞起来,眼里是凶狠的光。杨洪与他的目光相接,禁不住打了个寒噤。
“可是,我们已经没有多余的资金了,今天,上交所又要求我们追加保证金。我看这几天我需要到上海跑一趟。”
杨洪犹豫着说。他的目光有些躲躲闪闪,在内心深处,他仍然摆脱不了张林的威慑下。
“资金的事,我会想办法。你去上海一趟,了解一下对方的来头,和上交所联络一下感情也好。“
张林慢条斯理地说。他看也不看杨洪一眼,冲着他挥了挥手。杨洪赶紧识趣地退出门。
就在张林和杨洪不安的同时,朱梦凝视着帐户上的持仓数字,嫣然地笑了。“虽然现在言胜败还早了点,但张林和杨洪一定很着急。”她甚至可以看到杨红张皇的模样,可以感受到张林内心的不安。“晓寒,妈妈很快就可以和你一起生活了。陈畅,你也可以合眼了。”想到这里,她的眼里露出母狼般的残忍。
“朱经理,你打算将橡胶的价格打到哪里呢?”
秦凌趴在办公桌上,紧张地问。
“这怎么可能说呢?这可是机密。不过,朱经理,你能不能透露一下,大家同事嘛,我们也可以跟几张单赚点小钱!”
乔均枫一副市场###的模样,话虽然说得很轻松,目光却比秦凌更紧张、迫切。他对朱梦是又恨又惧,他小心翼翼地讨好丁鹏云和刘欣,尽量避免卷进他们的明争暗夺中,但对面那张漂亮的脸夺走了属于他的位置,也夺去了他赚更多钱的机会。但他知道,刘欣现在尝需夹着尾巴做人,他又怎会充当箭呢?
“你们两个怎么了?我不是劝过你们,不要做橡胶吗?”
余涛走过来,拍着乔均枫的肩膀,亲热地说。他的目光扫过朱梦冷漠的面容,不动声色地解释:
“你们都是期货市场的老手了,别为难朱经理了。不过,既然你们都有单,我就悄悄地透露一点:你们两千万别做多6月,还有,在10000点左右一定要平掉单。”
余涛压低嗓门,神秘地说。说完这几句,他冲着朱梦暗自眨眨眼。朱梦冷漠的脸上露出无可奈何的笑。
“10000点?距离现在这点位5000?可能吗?”
乔均枫不相信地自言自语,他怀疑的目光在两个人之间扫视了一遍:朱梦低着头,好似什么也没听见,余涛一本正经。从两个人身上,他看不出端倪,只好转身走了。“不过,话又说回来,斩草除根,如果是我,我也要下手狠点,将对方置于死地,这样才能谈胜利。”他一边走一边想,同时默算他那几手空单能赚多少钱。这对他来说是一个好消息。
这是人性中的一大弊端:在涉及到与自己的见解相关的消息时,人总是习惯注意到与自己见解一致的消息,而忽略掉与自己的意见不一致的消息。
“你打算打到什么价位?”
待房间里只剩下两人,余涛好奇地问。
“你怎么也问起这问题了?”
朱梦抬头关心地问:“你不会告诉我,你也有空单吧?”
“哦,不。我是有几张空单。但我不是因为这个关心的。朱鹊,得饶人处且饶人,别太狠了,大家都处于同一个市场,我不希望看到遍地尸骨。”
余涛的脸一下子便得忧郁起来,如春日连绵的雨让人伤感。
“我根本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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