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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看见过新皇有如此激动的神色。
而后,掌事公公在才看见皇帝陛下从一个匣子中拿出另一节断了的笛子,一合上,正好相对。
皇帝问这东西是从哪里得来。
掌事公公哆嗦着说是从蟠龙殿龙床的夹缝中清理出来的。
那时皇帝陛下又哭又笑,看着一管断了的笛子喃喃自语:“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这声音虽然轻,但掌事公公却听得见话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破碎。
而今皇帝经常把断了的笛子拿在手里把玩,有的时候就这么看着,整整一个时辰也不换动作。若非那眼神炙热的可怕,还真叫人以为皇帝是不是木头雕的。
此时皇帝陛下又大半夜的看着端笛愣愣出神,就像看见了心中最珍贵的宝物,眼神温柔的吓傻了守夜的太监。只是那样的眼神,似乎并不是停留在笛子上的,反而是想要透过笛子看见另一样东西。
是什么东西,却无人知晓。
“咳咳”就当守夜的太监以为皇帝石化在龙床上的时候,皇帝陛下忽然捂着嘴咳嗽了几声。
权易真微垂下眼,看见黑色的袖子上一片暗红,苦笑着摇了摇头:静儿,这便是我杀了权亚楠你对我的惩罚吗?
原先权易真并不知晓当初救自己的人是雅静,只是看见这笛子,以前很多明白不了的事情突然事件豁然开朗了。
当日在悬崖边的那番话,其实你想说的是:你把江山还给了我,你也可以放心了。雅静,你想说的是不是这个意思?
你说:你成了两次亲,新郎都不是我。但我却是唯一一个和你有夫妻之实的男人,也是唯一一个一直站在你身边的男人。是不是想要告诉我,在你的心里早就已经承认了我的存在,纵然你我的身份无法告诉天下人,纵然你不敢与我堂堂正正的举行一场婚礼,纵然你我不可能儿孙满堂,纵然你我死后不能葬在同一块碑下,但你始终相信我会站在你身边。
雅静,当初的你是不是想要这么告诉我
只是,你却为何如此残忍,宁愿和烨华一同跳下山崖也不愿对我说一个字的真相!难道以为你一死,所有事都会就此完结吗?你有没有想过若有一日我知道了真想,知道我亲手送你上了黄泉路是个天大的笑话,你有没有想过我会就此疯狂!
此时的我终于明白当初天晓在我醒过来欲言又止的想要说什么,他是想要让我不要杀了你吧!
静儿,你当真是残忍逼我至此。
难道在你眼里,我当真不能容忍?
而那日你在一叶桥为我落泪,一直都是被我当成幻觉的一切,其实都是真的。
雅静啊雅静,你好残忍,到死都不给我一个可以怀疑这所有一切都是你安排的眼神。
连一个细微的末梢的不肯放过,若不是今时今日被人发现短笛,你是不是愿意生生世世不再见我?
如今,我也总算明了当初司徒为何会帮着你。因为他早就会知道有这样的结果。
可笑我居然还不自知,被你玩弄鼓掌之中。
雅静,这就是你报复的手段?这就是你要斩断你我之间羁绊最直接的办法!?
“咳咳咳咳”权易真无法抑制内用翻滚而来的悲伤和愤怒,咳嗽连连,血染透了衣袖。
“陛下,可要传药膳?”守夜的太监见权易真一直在咳血,忍不住出声问道。
权易真挥了挥衣袖:“无需药膳,你下去吧!不必守着了。”
守夜的太监踌躇了片刻,最终还是告退离开了。
这样一坐,又是一夜。
自从得到玉笛的权易真经常如此,在蟠龙殿内一坐就是一晚上,最后在破晓的时候去上早朝。然后整个白天都呆在议政殿内。
没人知道权易真日日呆在议政殿内究竟是做什么,直到半个月之后一个消失了一年之久的人回来了。
——
这消失的整整一年里,天晓其实都藏在司徒流筝利州的府里,躲避权易真追查。怕的就是权易真一见到自己,就问当年那些他不知该如何解释的“怪事”。
如今权易真全国下榜找人,司徒流筝和天晓同时明白:这真相,还真是被发现了。
而今,天晓被司徒流筝很没良心的一脚踹进了皇宫,美其名曰:自己捅的篓子,自己收拾。却也不想想当初是谁先知道女皇陛下要这么做却不加以阻止的。如今倒好,把所有的帽子都往他都上扣了。
现在他天晓可是里外不是人了,见着权易真,掉头就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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