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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上前见礼。
许老侯爷抬了抬眼,一指许七,道:“你说现下该怎么办?”把他铐起来,他拼死拼活的自我作贱,可是像以前那样对他百般放任,他压根就不知道悔改。许家因为他,早就成了满京城的笑话,成了人背口诋毁和恶毒诅咒的对象,许家到底还有多少颜面禁得起他这么践踏?
许世子苦笑道:“还请祖父定夺。”
许老侯爷气的也只能唉声叹气了,坐在椅子上拍了拍桌案,定睛望向许七,才发现他身边多了一个人,此刻正弯下腰,细致而认真的替许七把脉。
许老侯爷脑子嗡了一声。都说家丑不可外扬,怎么偏偏这时候家里多了个外人,而他竟丝毫没有察觉?
许家世子察觉到了老侯爷的眼神,转身时看到徐若羲,忙向老侯爷解释:“孙子在门口遇到徐家六爷,他是来看七弟的。”
徐若羲这会儿已经直起身,躬身向老侯爷行礼:“晚辈冒昧,老侯爷勿怪。”
老侯爷虽然心里不免有点嗔怪徐若羲这年轻小伙子好生不识趣,但来者是客,况且又是为着他的孙子来的,一时也说不出什么别的话来,也就顺着话碴道:“你是徐家的六小子?叫什么来着?”
徐若羲便恭恭敬敬的回答:“是,晚辈排行居六,名若羲,字明阳。”
许老侯爷瞥了一眼许七,再回到徐若羲身上道:“七郎懵懂,不通世情。倒想不到还有人肯和他交好。”
徐若羲笑答:“七公子天真稚朴,自有他的可贵可取之处,晚辈一向放浪形骸,行事不拘,也就他不嫌弃晚辈而已。”
徐若羲的一番自贬自嘲,倒把许老侯爷逗乐了,他道:“你这小子倒乖滑,我没嫌弃你,你倒嫌弃起你自己来了。我看你刚才给七郎把脉呢,怎么。你也精通歧黄之术?”
“精通不敢当。可晚辈不务正业。平素涉略颇广,于医术上也就是粗通皮毛而已。”
许老侯爷对徐若羲倒颇为赞赏,他不骄不躁,不卑不亢。举止儒雅,言谈不俗,又没有文人那种酸腐气,无处不透着爽朗洒脱,很得老侯爷的心,他道:“行了,你也甭在这谦虚,说说七郎怎么样?”
徐若羲也就笑笑,不再藏拙。道:“七公子脉搏强劲,并无大碍,只是伤口有些感染,要及时处理才行。”
许老侯爷点点头,他长年在战场上厮杀。见惯了伤病,看许七的气色就知道他无大碍,因此对徐若羲的话还是相信的。
他当然不能将徐若羲当个大夫对待,勒令他给许七开药,因此让他坐下说话。没一会儿大夫到了,让到里面替许七诊治,果然说辞和徐若羲的相差无几。
开了内服的药,又有底下人拿了上好的金疮药,忙乱着替许七敷好,自着人抬到卧房休息不提。
徐若羲见没自己的事了,便要起身告辞,许老侯爷却叫住他,道:“你小子既是来了,就别白来,跟我杀一盘再说……”
徐若羲知道姜是老的辣,只怕自己贸然登门,虽说有看望许七的名头,但到底老侯爷是起了疑心,推辞不得,只好道:“晚辈恭敬不如从命。”
两人到了中厅,有人摆好了棋盘,一老一小,就下起了棋。
徐若羲全神贯注,不敢有丝毫松懈,与其说是盯着棋盘,不如说是时刻防备着老侯爷的审问。
老侯爷却似乎压根没这念头,一边走棋,一边和徐若羲闲话,不外是他平日都喜欢做什么之类的闲言碎语。
根本看不出老侯爷的霸气,倒更像个和气的老头,慈眉善目,又幽默风趣。
徐若羲也就渐渐放松下来。
老侯爷落了一子,突问徐若羲:“你这是才从城外回来?”
徐若羲神经一凛,回道:“是,出城去办了点事。”
“嗯,还不曾回家见过你母亲吧?”
徐若羲暗暗叫苦,心知姜是老的辣,不需要怎么明察暗该,三两句言谈之间便早就心中有数,当下只得陪笑道:“是……”
老侯爷抬起眼皮撩了他一下,道:“你和七郎倒是有缘,听说上回他在杜家惹了事,就是你给他送回来的。”
“是……举手之劳而已。”
老侯爷把徐若羲的马给吃了,扔到一边,嗤笑道:“我可没说要谢你,你也甭在这谦虚。”
徐若羲汗都要淌下来了,只得道:“是。”
老侯爷催他:“走棋。”
徐若羲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哪有心情走棋,丢了手,道:“老侯爷,您有话只管直接问吧,别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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