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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树上,手臂滑下去继续揽着腰,让伤口和树之间保持了距离,他接着用力吻上去,别的任何事情都不能再理会,只是用力的靠近,用牙齿咬他嘴唇上软软的肉,用舌头在他口腔里面放肆,他甜涩得像一枚小小的青果子滚落在舌尖上。手心里包裹着的是他最柔嫩的身体,揉捏着、摩挲着,这么简单,这么满足。
林平之想推开他,早已无力做到。脑袋里面是空空的,四肢都是软的,酸的,虚的,整个人都在一阵阵发虚,仿佛下一刻就要完全不存在了,他宁愿不复存在,令狐冲要把他怎样都没关系,只要是令狐冲就好。他突然无比的怕这只是一个恐怖的噩梦,睁开眼看到的是那双睫毛很漂亮的眼睛,似乎他的眼神从没有这么明确、这么严肃、这么凶狠过,他无限制的靠近,手上力道很大,都把他捏疼了,可是即使这样也没忘记揽着他的腰,分隔着他的伤口和那棵大树。
那种无法说清的感觉越来越清晰,脑子却越来越模糊。林平之听得见自己的声音,细细的、清清楚楚的刺进脑子里。他不知道自己是怎样了,一阵儿一阵儿的,或许是死了,死了也不过就是这样。
他轻轻地问:“我是怎么了?”
他问完之后才发现自己早就被令狐冲抱着坐到了一边。
令狐冲笑笑,对他说:“你长大啦。”
林平之脸上红了一红,小声说:“胡说……”声音戛然而止,看着令狐冲举起手,玩味的看着那手上的液体。
他缩紧了身子,瑟瑟发抖,有些无法言喻的快乐,还有更多的是羞惭。令狐冲看着他,悠悠地笑道:“从今以后,在下就是林少爷的人了,你得为我负责。”
所有不好的东西一扫而空。他不由自主的笑了。
令狐冲在他笑起来时变得鼓鼓的脸颊上亲了亲,轻叹道:“最喜欢你这样笑起来的样子。干干净净的,好漂亮……以后没事儿要多笑给我看啊林少爷,林少爷不笑我就哭给你看。”
两个人依偎在一起,温存一阵,令狐冲说:“咱们得赶路啦。你饿不饿?到前面有人家的地方再打个尖儿,好不好?”他顺从的点头。两人上了马,依旧是昨天那样同乘,回到官道上。
☆、长路
到了有人家的地方,买了几个馒头烧饼,水囊里灌满了水,又问人家沽了一葫芦村酒,便匆忙忙的上路了。一边催马,一边就着水随便咽了几口馒头。林平之心里不由得有些歉意,低声说:“都怪我非要跟了来,害得你不能早一点追上她们。要不然到前面市镇上随便找个客店,我留下来养伤,你一个人先赶去?”
令狐冲摇摇头,道:“那个伤你的凶手一日找不到,我一日不能放心让你独个儿留下。其实我本来应该留在福州追查凶手的。只是恒山派的事,我既然管了,就不能中途放手,只是太对不住你。你累了就在我怀里睡一觉,从现在开始我们再也不能多耽搁。”
林平之习惯了他平常眉飞色舞没片刻正经的模样,听他说得凝重,便有些讶异,转过头来看他。他一笑,问:“怎么了,我好看吗?”
林平之愣一愣,点点头,笑:“好看。”
令狐冲一怔,笑骂:“呸,给你三分颜色,就敢开染坊。”林平之回过身,背对着他瞧也不瞧,笑道:“嗯,是我说错了,谁说令狐大侠好看,令狐大侠明明眼歪嘴斜,其丑无比,多瞧一眼都要做噩梦!哎哟。”是令狐冲一偏头咬了他一口。两人这么一闹,缰绳一松,马匹跑得又慢了,令狐冲正色道:“好啦好啦,等事情办完,你陪我喝酒,咱们好好闹上三天三夜,眼下时间不等人。”
这样赶路,毕竟无聊,过了一阵林平之便忍不住,说:“要是我现在没受伤,我肯定也要自己骑马,咱俩比一比看谁骑得更快更好。”
令狐冲一心一意的纵马快跑,随口问:“你马骑得很好吗?”
林平之笑道:“那是啊,我从四岁起就自己骑马了,我爹爹那时专给我买那种长不大的小马。我十三岁就独自带了人出城打猎,要说骑马,整个福州城也没人比我骑得更好。”
令狐冲心里一动:他是大富之家的公子哥儿,若非家里变生不测,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沦落到如今跟自己混在一起江湖亡命,为世道所不容。他对林平之,爱重之外本就带着几分怜惜,可怜他年纪轻轻便要遭受这么多家破人亡的惨剧。小声说道:“等你好了,你要做什么我都陪你。”
林平之笑道:“第一件事就要赛马!”令狐冲点点头:“好!”林平之想了想,说:“第二件事……嗯,我小时候听人家说,我们福建武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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