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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惹婶都不可忍。
不用急,既然你们脸上写着“欠修理”“欠调 教”,本王自是会满足你们。第一站先去刑部大牢成全那个沈王八蛋好了。
卿葵在路上跟我说,沈家遇到了很大的麻烦,摄政王将沈清浊的三个娘一并抓了,看样子是准备灭门巴拉巴拉
哦?这么说来,沈清浊倒也显得蛮苦情,我能想象牢里的情景应该是一家人抱头吊着嗓子痛哭,哭声直上干云霄之类,万不得已下他才托鸢鸽向我带来深情的呼唤。
可眼前的事实表明,想象力太好,绝对是种病。
刑部大牢烛火甚亮,沈家四人正搓牌搓得惬意逍遥,牢房看守正候在一旁添茶兼剥着花生。而沈奸臣的境遇只是从一缺三变成了一桌麻将而已
沈清浊不经意间抬眼,正对上我能灼伤人的犀利眼风,他双手一抖,面前一排麻将立马躺倒,“陛———”
春娘拍桌子大笑道:“哈哈儿喂,你诈和!”
纵使我当时的心理活动来了一个山路十八弯,最后也只憋出了一句:“继续关着。”
夜里就寝,在快要入梦之际,有只手抚上我左脸已快消退的伤痕,慢慢摩挲,淡淡的百合香窜入鼻尖印刻入脑。
那只手从脸颊滑至我脖颈,拇指在我喉咙上打着圈圈,仿佛随时都会猛地一按,让我去见先帝。
我咽了口吐沫,缓缓道:“九千岁夜闯本王寝宫,何事这么急?”
那打着圈的拇指突然停顿,他欺身贴近,嗓音带着七分夜的暗哑三分酒的婉转,“可还玩的开心?”
我瞬间浑身僵硬,如同二月酒窖里的冰渣刺满了全身。他知道?他如何知道?他不应该知道的!
我坐起来,心跳如鼓,小心翼翼地想要张嘴试探。
却被他的话语截住,“千秋,将‘奸臣’的定义背给我听。”
虽不知卫昀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我还是磕磕绊绊回道:“贪污腐化,骄奢淫逸,弄权营私,陷害忠良,进献谗言者,谓之奸臣也。”
“不对,”他轻笑,声音几许温柔,但令我汗毛直立,“‘奸臣’的定义是,像沈清浊那样的人。”
“”
“千秋,你最执著的错就是总用眼睛去看,不用心。”
不知我怎样睡去,不知他何时离开,早朝时我看见朝堂之上的卫昀,一身玄色气压群臣,眉眼深沉严肃,仿佛昨夜的一切都失了真,化作梦境。
也罢
也罢也罢也罢
回过神时,玄玑迈前一步,三纲五常模式全开,道:“启禀陛下,您龙体染恙期间,百姓自发吃素日夜祈祷,现今陛下得以康复,可借此时机大赦天下,以便塑造陛下的仁德形象。”
虽然百姓祈祷本王康复的几率无限趋近于零,祈祷狗皇帝早点入土的几率无限趋近于百分百,但不得不说,玄玑这招高,实在是高,台阶搭得甚好,本王只需轻轻地一迈腿
“大赦天下固然彰显仁爱,可要是连犯上的罪都能赦免往后陛下的圣体安危着实堪忧。”卫昀真是一口辣喉的老姜,一句话就将沈清浊划在了大赦名单之外。
我捻了捻袖口的珠花,脑筋一转,“其实沈爱卿这事儿吧,也不能怪在他头上,陈酿是本王赐给大家畅饮的,酒醉之人理智丧失,本王怒极攻心实在不该。通过这次,众爱卿要牢记,美酒虽好,可不要贪杯哦。”
众人:“”
摄政王怨愤的眼神几乎要凝聚成实体,我顶着这眼神委实压力很大,但仍把沈清浊这混蛋给放了,我其实是怕刑部大牢因他染上嗜赌的风气啊,这仁爱之心有谁能懂?
沈清浊出狱后气质都变很多,更加猥琐不堪,他对我挠头一笑道:“微臣在陛下心中的分量,还真是呵呵。”
我瞪着眼将出宫后的事讲给他听,当然自动省略了冬阳那一段。质问如连环的巴掌一样扇过去———
“说好的暗卫呢沈人渣?”
“南姬是不是你的老相好啊她剑剑要置本王于死地?”
“别告诉本王‘用少女交换外邦的兵器’这点子是你想来的?”
“你到底在巢咗搞什么非法勾当呢?”
这些质疑振聋发聩,沈清浊听了如石化一般纹丝不动,过了半晌才挤出两行宽面条泪,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模样,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哎,情债太多,又被奸人栽赃嫁祸,请陛下允许微臣去巢咗查明真相自证清白,如果微臣涉案,就自绝于人民。有陛下的信任,狂风暴雨再猛烈,微臣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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