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来自战友的信任(第1/2 页)
“泥鳅,你个黑家伙在病房里窝着干吗呢?”杰森人还未到,声音先钻了进的好朋友。此时,我正看着捷留给我的眼球发呆。捷的这枚眼球是古里塔尔组织研制出来的尖端人体辅助器械,拥有卫星定位、影像储存加工播放、视觉采集、红外线探测等功能,眼球中的生物电传感装置与寄生母体相连,能够适时将母体的言谈行为传输给终端计算机。这枚眼球与寄生母体俨然一体,完备了寄生母体已失去的机体功能。当时扎依尔送给捷这样一枚眼球,一方面是因为他对捷的欣赏,用此来慰藉捷失去眼睛的伤痛之心;一方面则是出于安全的考虑,用此来对捷进行实施监控,使捷真正为他所用。当然眼球的监控功能并非无可规避,像在敌军地下工事内的暗室里就能够有效屏闭发射信号。随着捷的永远离去,这枚眼球现在也没有了先前的光泽与灵动,变成了一个天蓝色的透明玻璃球。我呆呆地看着眼球,看着看着我哭了,它在捷的身体里寄生三年,记载了捷的痛苦与无助,看着它就像看到了年轻帅气的捷站在我的面前,我的战友,我的兄弟呀……“这是个什么东西。”正当我沉思的时候,不知何时窜进病房的杰森一把从我手里抢走了眼球。我怕他弄坏眼球急忙对他说:“笨杰森别闹,赶快把东西还给我。”“我是本·杰森,不是笨杰森。”杰森闭着一支眼睛,把眼球放在另一只眼睛上迎着太阳光边看边说着。“蓝汪汪的,泥鳅,这是干什么用的?”我一把夺过眼球,对杰森说:“别胡闹了,这是我战友的假眼。”杰森一惊,说道:“啊……你拿支假眼在手里摆弄什么,有毛病呀!怎么,你还哭了?”我对杰森说:“别胡闹,你不了解这支眼球背后的战士和这个战士的故事,所以别胡说八道。”“战士,什么样的战士?故事,又是什么样的故事呢?快点快点,说来听听!”杰森被我的话勾起了好奇心,一屁股坐在我的床上,硬赖着我讲给他关于捷的故事。没办法,于是我把捷如何深入敌营,如何与敌抗争,如何与敌人玉石俱焚等一切,给杰森从头到尾讲述了一遍。杰森听完我的讲述后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不过过了一会儿,他又恢复了平常的顽皮状态。他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道:“好了泥鳅,不要陷在过去的回忆里拔不出对吧!”我轻轻地点了点头,说道:“杰森,你说得没错,我不应该总是回忆,总是在回忆中痛苦。”杰森说:“这就对了,泥鳅,在这方面你要多学学我,活着就好好活,死了也就死了,做人吗,要乐观开朗才行。”“嗯!谢谢你杰森,我发现跟你聊天心里有再多的阴霾也能驱散。”我用感激的口吻对杰森说道。杰森俏皮地笑了笑说道:“谁让我是个活宝,是你的开心果呢!”我轻轻地挠了挠头说:“是呀,我真幸运!”杰森说:“泥鳅,今天我过“?()▄?“?()_[(.)]???♀?♀??()?()”
,但是他显然接到了处理我的命令,所以希望通过最后一丝努力找出证明我没有变节的证据。我装傻地对亚希说:“我在想你在想什么!又想做什么,哈哈……别这么严肃,你这样让我有些紧张了。”“别跟我嘻嘻哈哈的了,我跟你说正事呢!”亚希冷冷地对我说。“好吧!”我淡淡地对亚希说:“在我们的直升机被敌人击中之后,我跳伞进入茫茫的热带丛林,后来……”这就是我遭遇的一切了。除去对捷与桑言的秘密联络、内鬼柳辉的相关情报以及我与捷用密电码所联系的信息等做了一些处理之外,我详细地给亚希诉说了我遭遇的一切。“今后打算怎么办?”听完我的诉说亚希突然问道。我想了想说:“回到我的部队,继续战斗下去。”亚希问:“就没有什么别的想法吗?譬如退役离开部队,永远地退出这场战争?”我反问亚希:“你认为我会这样做吗?”亚希说:“当然不会,可是如果你的部队已不再是你的部队的时候,你又该如何抉择呢?”“亚希,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知道亚希的心里在为应不应该对我说一些不该说的话而纠结,所以无奈地反问他。亚希眉头紧锁,一拳砸在桌子上,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他站起身,双手压着我的肩膀,紧盯着我的双眼问道:“认识柳辉这个人吗?”“柳辉……当然认识,怎么了?”我问亚希。亚希说:“中**方对古里塔尔作战前指派他于三天后过,我很快就能回到我的部队了,但是你为什么用‘接收’这样一个字眼,我又不是战俘。”亚希说:“我实话告诉你吧,他们这次并不是把你当作自己的战士接回家的,而是把你当作待审人员。”“什么?”虽然这个结果在我的意料之中,但听到亚希说我的部队已经把我划为了待审人员,还是感到非常的吃惊和痛苦。我气得从床上一跃而起,义愤填膺地对亚希说:“他们凭什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