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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那里看着夏如谨被抱进了马车,然后远远离去。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突然之间觉得自己的心空落落的。等他回去给自己外公孙道扬说起的时候,孙道扬当时是震惊,然后深深的叹息,良久的沉默之后,孙道扬只对他说,若想知道自己为何会莫名的心痛,只要尝一尝夏如谨的眼泪,一切都会明白。
孙道扬的话,在墨如风的心里烙了印,以至于有一日他夜访了夏如谨的闺房。那时,夏如谨睡得不安稳,自然而然皱了眉头。墨如风不自觉地伸手为她抚平。
夏如谨有伤在身,本就浅眠,墨如风那一抚让她醒了过来。刚睁开眼看见有人不禁惊了一下,但当她看清是墨如风时,她笑了。“怎么,没有取我性命,是否很不甘?”
墨如风回道:“不是。”
夏如谨笑了笑,道:“墨如风,我不曾想你会如此恨我。”提起这个,夏如谨鼻子不由得有些发酸。
“我不恨你,一点也不。”墨如风马上驳道。“你我并不相识,亦无纠葛,我又怎么会恨你。伤你实非我愿,对不起。”
夏如谨不禁有些错愕,“你确定自己说的不是气话?”
墨如风不解。
夏如谨看着墨如风眼神里面深深的困惑,她信了墨如风的话。“既然你我不相识,你为何出现在这里?”
“看着你,我总觉得很熟悉,伤你心会痛。不见你之前,心里空荡荡的,见了你,心里像是有了什么东西,见过而不能再见,心里更是空得难受,所以就来了。”让他奇怪的不仅是见了夏如谨他心安,还有他记忆里第一次对别人如此坦言以对。
夏如谨没想到墨如风的话会让她落泪,当她抹泪时,她不禁想自己最近好像很爱落泪。
墨如风此时想起了孙道扬的话,伸手拈来夏如谨一滴泪放进了嘴里,细细品尝。然而,没等他尝清其中的味道,便是陷入了一个长长的梦,长到他的心经历了沧海桑田,再也不愿醒来。
墨如风突然倒下,吓到了夏如谨,她挣扎着起来。就在此时,在外间值夜的玉絮闻到声响
进来了。
玉絮正要说话时,却闻夏如谨道:“玉絮,你去换两个人来把他抬到隔壁的房间去,顺便唤个大夫给他看一下,要快。”
玉絮闻言,犹豫了一下,见夏如谨并无危险之忧,便按夏如谨的吩咐做了。第二日遣人送了墨如风回去。
此后,夏如谨修养了两日,感觉好多了;想去看一下墨如风,可心兰她们不允许。夏如谨无奈,只好让心兰她们去打听一下。云朵也许不明白夏如谨对墨如风的感情,但心兰和玉絮多少是明白的。这里面谁对谁错,她们也无法说清。
心兰她们去到墨如风那里,并没有见到本人,却遇上了孙道扬,孙道扬得知她们是夏如谨遣来的,便自报家门再说自己是夏如谨的故人并且知道墨如风的现状,想见上夏如谨一面。心兰她们想了想,带了他回去,让他见上了夏如谨。
“孩子,你受委屈了。这是孙道扬对夏如谨说的第一句话。
夏如谨笑笑,“没有什么比死去更糟糕的了,这些并没有什么。”
“如果你这话在风儿跟前说,也许他愿意早点醒来。”孙道扬如此叹息道。“孩子,你别怪他,他不是故意要忘记你,更不是故意伤害你的。在你离开的时候,他的额娘给他喝下了情人泪。情人泪是一种毒,服毒者会忘了自己最爱的人,而解药便是最爱之人的眼泪。风儿没有去找你,只因他不记得你了,若不然,天涯海角他都会找去。而他那晚尝了你的泪,解了身上的情人泪。之所以到现在还没有醒来,是他无法面对自己伤了你的事实。比起伤你,他宁愿自伤。”
孙道扬的这一段话久久的回荡在夏如谨的心里,让她夜里辗转反侧。第二日,她执意去看墨如风,这一次,心兰她们没再坚持。
夏如谨如愿的来到了墨如风的床前,在床边缓缓坐下,轻轻的用双手握住墨如风的手,道、“我都知道了。孙老先生都告诉我了,还让我进来看你。孙老先生让我不怪你,但是我做不到,想必你心里一定认为并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要不然怎么不来向我道歉,要不然怎么不醒来好好弥补。我也清楚,你定然是对我的不辞而别而耿耿于怀,也许让我万箭穿心也不足让你释怀,只是我自认自己没有做错,所以我不能原谅你。你我之间的恩怨本应彼此坐下好好谈一谈的,可惜你不愿醒来。也罢,你爱睡就睡吧,过去的恩怨也就算了,反正明日我就要离开这里,从此你我天各一方,应无相见之日。从今往后,各自珍重。”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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