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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手中逃脱,追击炮的威力也只是将船打沉,无法解决两人。
而且,无道突然很想知道这两人是什么样的角色,受谁的指使,来自何方。
“是啊,更何况……”阿不思捂着嘴笑。
快艇上,乌拉拉与蒙面女都不说话。
他们并不奇怪为什么那些迫击炮没有朝快艇轰击,只是象征性地派几艘小艇在后头跟着,几个加速,就远远地将小艇甩脱。
快艇在一处垃圾与油污漂浮的地方靠了岸,乌拉拉与蒙面女下船后便匆匆分开,一左一右快跑。
乌拉拉跑着跑着,穿过台场一处幽暗的公园,穿过两条人烟稀少的街,然后松了一口气似的,走进一处几乎可称废弃的老公寓……
不知何时,乌拉拉手里拿着罐冰乌龙茶,乌拉拉一边大口喝着、一边走在公寓楼梯里,直走到五楼的天台上,哼起歌来。
乌拉拉将喝光的乌龙茶铝罐轻轻抛上半空,然后将空铝罐当作毽子踢。
踢,踢,踢。
然后罐子被轻轻踢到天台的角落,咕隆咕隆地在地上滚着,最后碰到了矮墙才停止。
角落外,忽地翻出一个人,这一翻落正好压瘪了地上的铝罐。
啪唧。
一双贼眼瞪视着乌拉拉。
乌拉拉也打量着这一路跟踪他的吸血鬼。
雄性,个头矮小,穿着随处可见的牛仔裤与衬衫,模样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但眼睛里的沧桑却透露出很复杂的信息。
衣服还没干的,狩。
一个从小就遭到感染的吸血鬼,“受封”为东京十一豺之一,也已一百多年。
“仆么时候买的饮料?”狩很介意。
他刚刚一路跟踪乌拉拉,却没发现乌拉拉什么时候买了马龙茶。
乌拉拉的手有这么快?
“你刚刚一直躲在快艇底下吧?”乌拉拉没有正面回答,反问。
乌拉拉脱掉焦黑碎裂的上衣,露出一身恰到好处的精瘦。赤裸的上身,仍印刻着他独一无二的锁命咒缚,赭红色汉字画记的邓丽君“月亮代表我的心”歌词。几道今晚留下的伤痕发出诱惑吸血鬼的气味。
“那是什么?座右铭吗?”狩也是反问,肚子咕噜咕噜怪叫。
“差不多了。你也想要吗?我帮你写。”乌拉拉笑笑,他总是这样的。
不晓得这个狩有没有像冬了那样愚不可及的“破绽”,可以让他一脚踢下楼,快速了结。
“好几卜年前,我也曾在银摩附近遇到一个像你一样,把无聊的座右铭写在身上的笨蛋。”狩说,扭扭脖子。
“喔?还记得他的名字吗?”乌拉拉好奇。
“已经吃进肚了里的东西,就别再提了。”狩摇摇头。
乌拉拉点点头,同意。
于是摆开简单的架式,将仅剩的气力紧紧裹在肌肉里。
今晚他已将咒术的能量用罄,又没有将绅士带在身边,只有用战斗的基础,体术,来决胜负了。
“你的程度在十一豺里头,算是前段班还是后段班呐?”乌拉拉认真问。
“打赢了我,再告诉你答案吧。”狩皱着眉头,半弯着腰,一副很恶心想吐的姿势。
“好,如果你打赢了我,我也跟你说我的来历。我想这肯定是你跟踪我的理由。”乌拉拉说,一跺脚,就冲向狩。
狩隐隐一惊,明明乌拉拉只是简简单单的一拳过来,却好象有什么背后的气势在支撑着他,让狩觉得“可不能被这样的拳打中”。
但狩可不是一般的角色,他的能力在十一豺里可说是最骇人听闻的——
猛毒!
狩不闪不避,张大嘴,一大团发烫的酸液从食腔内暴射出,吐向乌拉拉。
“臭死啦!”乌拉拉以滑垒的姿势斜斜倾倒,后翻躲开。
酸液在地上爆开,水泥地板顿时变成一滩烂泥巴似的糊状物,四处飞溅。其中几滴酸液还是不可避免地喷到乌拉拉的身体,冒出与血水交融的黄色液泡。
“好痛。”
乌拉拉躲开的瞬间,狩已妖异地高高跃在半空,对准乌拉拉,往下又呕吐出一大团被奇怪薄黏膜包覆住的酸液。
乌拉拉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应付,只好用最快的速度闪躲开。
酸液一碰到地,立刻像致命的化学药弹爆炸,裹着融化的水泥乱溅一通。
乌拉拉只得低下头,缩起身子,免得眼睛给喷瞎。他身上已经有十几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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