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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关的。假如你非常讨厌一个人。可是你的好朋友却偏偏要去帮他,你也会对这个朋友有意见。觉得他阳奉阴违,根本不顾及你的感受,对不对?”
他不吭声了,算是接受了我的解释。
看我转身准备往回走,他着急地拦住我说:“就这样走了,那我们怎么办呢?好不容易我爹松了口,却没有人打点准备。难道你叫我爹自己准备去?告诉你,千万别做这样的指望,我爹一辈子不管这些家务杂事的。他要么不在家,在家就关在房里练字,除非是他地朋友上门,否则你见都见不到他的。”
我伸手弹了一下他地脑门,好笑地说:“你傻呀,你二哥二嫂不来的时候,你爹是怎么过日子的?你也说了,他是完全不管家务的。可你看他的府邸。打理得井井有条,又安静,环境又优美,今天的接风宴也很丰盛,很讲究。这些都是谁负责安排的?不可能是你二哥二嫂吧。”
他不服气地瞪了我一眼:“你才傻呢,这些事当然是管家安排了。我爹一个人住着这么大地府邸,没管家成么?”
我笑了:“可不就是?当然是管家了。其实,你找上你二哥二嫂。他们也只能从大的方面分派一下,真正负责打点的,还是这府里的各级管家和仆人。”
“也是哦。”他不好意思地挠着头说。
“所以,我们完全可以不麻烦他们的。这样他们也可以置身事外,到时候你母亲问起来,他们回一个‘不知道’,就完了。”
话虽这样说。其实我心里明白,所谓的瓜田李下之嫌,他们还是避免不了的。到时候夫人只怕仍会怪他们没有及时阻拦,及时通知。
这对夫妻,别的时候不来,偏偏赶在这个时候来,正好遇上了这么一档子事。支持也不是,反对也不是,两头都不能得罪,最终肯定还是会得罪一头。
要说起来。这对我是有好处的。他们在这里的时候我们成亲,就算他们不发表任何意见,没有任何支持地表示,在夫人眼里
经是“同谋”、“共犯”了。这样,我嫁过去后,了一个“同盟军”——同样被婆婆冷眼相待的可怜媳妇。
只是,这对谢道蕴夫妻何其不公,本来根本不关他们什么事的。
我越想越愧疚,拉了拉王献之的手说:“我们回去吧。我们自己的事,你娘以后要怎么怪罪都随她,别把你二哥二嫂牵扯进来了。”
他也认同我的看法,可走了两步,还是迟疑地停下说:“那我们自己直接去找管家说?可我不知道该交代些啥呀。难道就跟他们说,我要成亲了,让他们去赶紧准备,至于要准备什么,他们自己看着办就行了?”
老实说,这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虽然得到了他爹的首肯,但具体怎么操办,真的是个问题。他爹不管家务杂事,王献之更不会管,会管事地二哥二嫂,我们又不好意思麻烦,怕他娘以后怪罪下来,会殃及无辜的池鱼。
越想越头痛,难道我自己和他一起打点好男方该办的婚礼事宜,然后再自己嫁过来?
正嘀嘀咕咕商量间,里面的谢道蕴已经走了出来,站在门口笑容可掬地说:“你们俩怎么站在外面呀,你们师傅也在屋里,快进来吧。“
既然主人出来邀请了,我们也只好随谢道蕴走了进去。和卫夫人见过礼后,大家分头宾主坐下。
王献之终究没有忍住,坐下没一会儿就兴高采烈地说:“我爹已经同意我们的婚事了。”
我一听,心里立刻紧张起来。因为到现在为止,他爹也只是口头上说了那么几句好像已经松口的话,但你要认真说他已经公开宣布要給王献之和我主持婚礼了,又并没有。
这也是我刚才在门口会那么犹豫,一直不敢迈进这道门,也不敢随便找管家吩咐的原因之一。
果然,谢道蕴问地第一句话就是:“爹是怎么说的?”
王献之愣了一下,反过来问我:“爹是怎么说的?”
我脸红了,心里暗暗骂了一句:听风就是雨的家伙!你等等再宣布,先去你爹那里讨个明确点的“旨意”,或者缠着他亲自給管家下令准备婚事,不知道有多稳妥,非要这样毛毛躁躁地先嚷出来。
见我脸红迟疑,卫夫人和谢道蕴交换了一个眼色。甚至,从她们的眼里,我还读出了某种怀疑的意味。难道她们以为,是我在“谎报军情”,在无中生有地诈唬什么?
我只得把右军大人跟我在亭子里的谈话重新复述了一遍。其中有些片断,因为涉及到我的“不恭”,直接一字不差地讲出来怕引起她们反感,故而稍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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