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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料,那薄唇在勺子靠近时就紧紧闭合起来,不肯吃。
轩辕锦墨疑惑的低头看他,凤离天仰头道:“哥哥惹我生气,我不吃饭了。”
“那天儿怎么才能不生气呢?”带着磁性的低沉男音,缓慢而轻柔的问着,唇角带着宠溺的微笑。
凤离天被迷得晕晕的,眯起凤目,吻住那薄厚适中的肉唇,不仅轩辕锦墨拿他没有办法,他对于这样的墨也完全没有抵抗力呀!轩辕锦墨轻笑着回应他,一手放下碗筷,撑在床上缓缓地躺下来,一手托住身上人的身体,减少伤处的负担。
温柔的触碰渐渐转变成粗暴的啃咬,唇齿的交缠似在倾诉者彼此的思念,怎样的亲密都无法弥补这一个月的苦楚,身上的痛,心中的痛,每天每天的思念,每夜每夜的孤独,一点一滴都想要告诉你。
同根而生的芝草,分开就意味着裂体断根,然后在天涯的两端各自枯萎,只有跟你在一起在,生命才是完整的。
轩辕锦墨的风寒在神医这里根本就不是病,一帖药下去,就恢复了生龙活虎的状态。而凤离天有了哥哥在身边,日子过得越发舒坦。
这一日天气晴朗,轩辕锦墨在花丛里放了一把躺椅,铺上柔软的垫子,打算把天儿搬出来晒晒太阳。
“作为皇帝,这么多天不回朝堂,不太合适吧?”多日不在凤离天面前出现的木棉花突然在身后问道。
“命都不要了,还要什么朝堂?”轩辕锦墨瞥了他一眼,继续忙手中的活。
木棉花咬了咬唇:“你已经有三千佳丽,为什么还要霸着离天?”
不紧不慢的抚平棉褥上的褶皱,轩辕锦墨站直身体,转过身面对着木棉花:“这,不关你的事。”
“你们是亲兄弟,这是乱伦!”木棉花有些激动地说,以前不知道这些,所以不曾奢望过,现在知道了他们在一起是不对的,就想要为自己争取一次,这样不仅是为自己,也是为了凤离天好。
轩辕锦墨深沉的眸子静静地看着木棉花,帝王的威压让他开始紧张,不知所措的攥着衣袖,懒得与他争辩,目光越过木棉花的肩膀,望向竹屋前倚着栏杆笑的颠倒众生的人儿:“正因为他是我弟弟,所以没有人会比我更爱他。”优雅的从呆愣的木棉花身边走过,在竹台下驻足,微笑着张开手臂。
凤离天放松身体,跌入那个温暖结实的怀抱,放心的将重量全部交给哥哥。轩辕锦墨抱着他在原地转了个圈,开心的笑着向躺椅走去。
凤离天窝在软软的垫子上,惬意的晒着太阳,懒懒的张嘴吃着哥哥喂的小块水果:“哥哥,给我讲故事。”
“讲什么?”轩辕锦墨愣了愣。
“讲小时候讲的那些。”凤离天无耻的撒娇道。
望着弟弟闪闪发亮的凤目,轩辕锦墨虽然觉得幼稚,却又没办法拒绝,只得干咳一声,干巴巴的讲起来:“远古的时候有一只九尾狐……”
“不对,是太古的神祗用自己的精血创造出了一只九尾狐!”凤离天纠正道。
“你都记得,还让我讲什么?”轩辕锦墨不满的捏了一块水果塞进他的嘴里。
“我就记得这么多,”凤离天咬着水果忙讨好道,“哥哥接着讲。”
轩辕锦墨瞪了他一眼,起身横坐到躺椅尾部,把凤离天的双腿拎起来放到自己腿上,继续讲着幼稚的神话故事:“九尾狐嫁给了兽王,然后……”
被两人完全忽略的木棉花站在一边,看着他们幸福的样子,黯然转身离去,身后是两人渐渐远去的笑闹声。
惩罚伤害第三者最好的方法,不是加诸同样的伤害,只要让他知道自己永远得不到这份爱,就足够了。
次日,木棉花留书离去,说是游历江湖去了。马钱子气的跳脚,臭小子看现在谷中繁忙就想逃跑是吧?谷中现在正在大兴土木(搭各种花架),就剩他一个人就要每天被师弟支使干活了,而他却没有可以支使的人了。
凤离天的伤势一天天好转,其实已经可以自己走路了,但是轩辕锦墨总是不放心,走两步就把他抱起来,有哥哥在身边,某人就心安理得的过起了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木棉花走了,饲养那些信鸽的工作又从新落在了轩辕澈的身上,虽然免不了要忍受轩辕澈的抱怨,但他们与外界的联系终于恢复正常了。
“小墨,你爹传消息来,说你出来已经超过一个月了,要你赶快回去主持大局。”轩辕澈把一封信笺扔到正在用他的名贵花草编草帽的两人面前。
“我知道了,多谢皇叔。”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