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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半大的孩子围上去,又不敢靠太近的可怜样,他们对鼬的崇拜已经上升到敬畏的地步。天赋高就难免或轻慢或张狂,平日颇为调皮却在鼬面前成了最听话的学生,不得不说这个世界的武力至上。
红姬率先招呼:“鼬先生。”
都是性子冷的人,彼此点过头就个干个的,谁也碍不着谁。倒是佐助那边气氛比较紧张,就算化解了一直以来的误会积怨,可互相憎恨了那么多年要想回到童年相处的模式就太勉强。在木叶同一屋檐下半年多,他们见面次数屈指可数,交谈就更比木叶遇袭还少。
佐助看到了鼬,鼬自然也看到了他,只是不知该以何种面目对待自己的兄弟,索性拧身离开,比对待八重樱红姬还冷漠。
鼬这一走,佐助心里其实也平静许多。他已经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他即将要面对的人是谁。尤其刚才遇上那次袭击木时背着大剑的少年还朝他们挥手。
看似安静的一路,其实暗潮汹涌。
红姬在前面带路也挺奇怪,难得一见的人物们怎么今天是成串出现?才想着,又遇见忙得小半个月没露过脸的人,君麻吕正迎面走来。
“君麻吕!你居然还活着?!”
正所谓不鸣则已一鸣惊人,重吾把这一吓人的优良传统发挥到了极致。跨前一步,他很激动很意外也很欣喜。
顿了一下,君麻吕才认出穿着“晓”服饰转了大半个山庄的人。为首的那个他认识,是轮大人另一个弟弟,还是他亲手送到大蛇丸哪里的。至于后面几个,有些眼熟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不过这个声音他认得,思忖一下才迟疑的问了声:“重吾?”
君麻吕和重吾是旧识,当初能跟重吾关在一个屋子里还能活着出来的人,只有君麻吕,也只有君麻吕能镇得住发了狂的重吾。现在又多了佐助,但从小的情意,尤其是在大蛇丸的地盘上建立的情意更是无可取代。乱世里还能见到幼年的友人,欣喜之情自然溢于言表。
就在这时,踏着青石子路的步声在朝这边走来。有人叫了声:“轮大人!”身边的人纷纷弯下身子行礼。视线聚集,投注信步而来的少年,淡定从容。
真的是很年轻的少年,身后亦步亦趋的跟着两个护卫。他眉眼带笑,笑颜如花,却只觉含威不露。穿雪白的袄,很长一直垂到膝窝上,用雪白的狐裘作边装饰在衣摆和领口、袖口和腰间,越发显得清军脱俗。下身穿着同色的长裤,脚步子处扎紧,有点像灯笼裤,是看上去很干练的短打装扮。
少年驻步五步外,最宜攻宜守的距离。含笑,一一扫过众人。
“来者是客,岂有过门而不入的道理?在下宇智波轮,是这里的主人。”话尾微扬,连声音也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有股能放松心神的特质。但很可惜,他那双略显冰冷的眼眸透漏了他更多的本质。
没有焦距,只有无尽的冰冷和默然,对上这样一双死物般的眼,寒意就从心底冒上来,比起恐惧称呼敬畏更为恰当。乍看之下是很温和柔顺的人,周身却包裹着怎么也抹不掉的冰冷疏远,看不见的墙将他和世界隔离开来。
微笑,其实是一种保持距离的武器。
警惕,如同本能的开启,对这个少年的提防,下意识被提到了最高的级别。
转过脸,对乖顺候在身边的红姬叮嘱一番。话音陡得停住,蹙眉捂嘴,动作流畅的好似做过千百遍。几乎同时拔地而起的惨叫自山庄深处传出,声声撕裂,大白天也让人不寒而栗。
脸色微微变了变,轮的眉头蹙得更深,神色间颇有几分复杂。远处走来一人,停在轮耳边,低声耳语一番。轮漠然的点点头,来人在所有人面前把刚才的话重复一遍:“‘晓’又来催了。”至于刚才的惨叫,就是给的警告。
君麻吕暗忖一下,沉着脸转向轮身后发色银中带些淡紫的少年,对着他那一脸笑咪咪的扑克牌面具。
“看在你的份上,最后一次,若再发生这样的事就没下次了。”
林遥犯得是极刑,不过轮有意让君麻吕买个面子给绯村红叶,就把林遥的事压给红叶处理。被一种神经性禁咒控制着,打断手脚都压制不住暴走的林遥。每次“晓”来催促轮他们,就会先让林遥闹疼好一阵子。刚才的惨叫,就是从地下牢房传出来的,“晓”的警告。
微笑不变的点点头,红叶的眉眼还是笑得完成新月形:“那就太感谢君大人了!”琢磨不透的人,君麻吕真怀疑轮看重了林遥对红叶的影响力?
咳嗽,轮捂嘴轻笑摇头,君麻吕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