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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一个四五岁的小孩儿。他恨,虽不是针对面前的两个人,但是却也无法轻易释怀。
“就算你是恶魔,也该让我们死得瞑目吧!”木扬邶风仍旧是淡淡的反问,丝毫没有俎上鱼肉任人宰割的慌乱。这不仅是因为没到最后关头,他根本不会束手就擒,而且他根本没在这翎儿身上感受到丝毫杀气。既无杀意,他也就没必要害怕。反言之,如果翎儿心怀恶意但却隐藏的滴水不漏,那他的能力必远在自己之上。若是如此,他就是急死也没用啊!
当务之急,是弄清翎儿的真实目的,到时再随机应变,活着走出去的几率也会大一些了。
“死了去问阎王吧!”翎儿突然暴起,直接扑到了木扬邶风身上,作势便要往他的脖子上咬去。花容泠焰大惊,正奇怪木扬邶风为何毫不抵抗时,翎儿却又突然停了下来,张大的嘴离木扬邶风的颈动脉只差一发之隙了。“哎呀,不好玩不好玩,邶风哥哥都不动,根本就不害怕!”
翎儿委屈的撅着嘴从木扬邶风身上爬下来,然后又重新爬到椅子上坐好。木扬邶风笑了笑,坐在了翎儿对面,不动声色的将匕首又重新放回了袖中。就在刚才那千钧一发之际,若是翎儿不停下来,木扬邶风便会毫不犹豫地将匕首扎进他的胸口。即便是死,他也要为花容泠焰开辟一条求生的道路。
花容泠焰心有余悸的坐到木扬邶风旁边,眼眶中尚有泪花闪动。刚才是真的把她吓到了,现在看来,那只不过是翎儿的一个玩笑罢了。而在他们对面,翎儿暗自心惊,手心里已全是汗渍。刚才虽只是他想吓木扬邶风一下而搞的恶作剧,但却没曾想对方会如此孤注一掷。若不是匕首反射的阳光闪入了他的视线,说不定他早已重伤在身了。不过这归根究底,都要怪那个心狠手辣的神,若不是他元气大伤,又怎会忌惮这种凡人所用的普通兵刃呢。
“这神界的湮灭之术还真是厉害,看来你们是真的一点儿也记不得我了。”沉默良久之后,翎儿突然开口。花容泠焰和木扬邶风对视一眼,都没有答话,而是专注的等待着他的下文。而翎儿也不卖关子,开门见山的说了起来。
“你们要做好准备,我接下来要说的,你们也许会认为是天方夜谭,又或者觉得我疯了。但是你们要明白,我很正常也很清醒。”翎儿慎重的做着警示,木扬花容二人也郑重的点了头。而自始至终,花容泠焰的手都被木扬邶风握在掌心。她必须有个人给与她去面对的勇气,否则她实在不敢保证自己不会在听到一半的时候就落荒而逃。
“我不是人,我是灵,一个活了几百年的画灵,一年前才幻身成人,最后出现在你的面前。”翎儿说这话时,目光一直锁定在花容泠焰身上。而他说的每一句话,花容泠焰都似有所感应一般,也正因如此,她才会对翎儿所说的话坚信不疑,即使他的每一个字听起来都如此荒诞。
“你们在前世,本是一对情投意合的挚爱恋人,却因焰姐姐父亲的私心而最终双双殉情而死。邶风哥哥家有两件至宝,一张永不腐烂的纤桐丝绢,一套永不褪色的七色彩墨。邶风哥哥用这两件宝物绘制了一幅《凤凰翎》留做定情信物,却被焰姐姐抱着跳入了河中。最后,邶风哥哥在绝望之际续填其词,重绘飞凤,最后心死吐血而亡。而我因为染了焰姐姐自尽时的绝望,沾了邶风哥哥顿悟时的心血,结合你们二人的灵力,这才成就了我!”
翎儿说完,幽幽的叹了口气。他见花容泠焰眼泛泪花,但木扬邶风却神情淡然,以为是他不相信自己的话。无奈之下,他只好再做些牺牲。“我本就是你们二人坚贞爱情的产物,也罢,你们若是不信我的话,那就自己看吧!”
翎儿说着,伸出了自己的双手,同时示意花容木扬二人将手搭在他手上。二人将信将疑的照做,然后缓缓闭上眼睛。待世界全部没入黑暗中后,眼界竟又重新开阔起来,熟悉又清晰的画面慢慢显现了出来。
古色古香的宗祠外,花容泠焰看见自己坐在花轿中,道路两旁站满了穿着奇装异服的男人女人们,而木扬邶风一身红色站在宗祠门口,满眼期待的盯着花轿行来的方向——原来,她当初坐在花轿中的熟悉感,竟是来自于当他的新娘。
喜庆热闹的将军府,木扬邶风一身华服立于堂上,牵着的红绸另一端站着他的新娘。花容泠焰看见自己在轩辕炽烈的陪伴下冲进喜堂,伤心而绝望的质问他,可他眼中只有茫然——为什么会这样?他竟要娶别人。
喧闹温馨的夜不息,木扬邶风与花容泠焰同桌而坐,桌上摆着几样精致而美味的小菜。他们谈论着什么武夷什么龙井,而旁边还趴着一个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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