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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有人迹的小路,温柔的怀抱,不能抑制的心跳……这一切,竟是如此的熟悉。难道,这种情景以前也发生过吗?
“我以前经常在这里扭伤脚吗?”花容泠焰随意问道,轩辕炽烈的脚步却为之一顿。她是想到什么了吗?据他所知,除了这次扭伤脚,就只有那次因为她不肯回另一个空间而被盛怒之下的他推到。而那次,是木扬邶风将她抱回去的。
“怎么了?”见轩辕炽烈停在原地,花容泠焰一头雾水。“好啦,我开玩笑的。想我这么聪明的人,又怎会经常干扭伤脚那样的傻事呢!”
花容泠焰讪笑着,而花容凌煊也在一旁提醒快下雨了,轩辕炽烈这才提步前进。与此同时,一颗种子在他心中悄然生根。木扬邶风的事,看来她是早晚都会想起来的。那现在摆在他面前的,就只有两个选择。其一,在她尚不知情的情况下成婚,让她没有退路;其二便是,告诉她真相,让她选择。
轩辕炽烈,你有没有那么伟大?轩辕炽烈自问,心中已有答案。
正文 第六十七章 再聚夜不息
“这是做什么?”茗香居二楼临街的雅间内,木扬邶风倚着窗栏,看了眼街上浩浩荡荡的送礼队伍,转头望向大皇子轩辕炽阳。看那些人的穿着打扮,浑然是王宫侍卫,而规模如此庞大的红妆聘礼……莫不是主上要纳妃了?
“你不知道么?”轩辕炽阳啜了口清茶,这才抬起眼睑。“烈要成婚了,父王对此事极其重视,亲自监督拟的礼单。这不,去准九皇妃府上下聘礼呢。”
“哦?不知道是哪家的千金小姐?”木扬邶风闻言,有那么一瞬的惊讶。九皇子十年昏迷,这苏醒不过一载,没想到就已临大喜。
“你不知道?”轩辕炽阳惊讶的反问,随即却又了然的笑了笑。“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不愿意去面对呢?”早有听闻木扬少爷从琉焱回来后患上了失忆症,但见面时,他与自己并无生疏,所以轩辕炽阳早已把这传闻当成市集小民的无稽之谈。只不过没想到,这木扬邶风竟把这个当成了掩盖自己真实情感的挡箭牌。
“这是什么话?九皇子娶妻我有什么不好面对的?”木扬邶风一头雾水,却又知道大皇子向来正直,鲜有玩笑话出自他口。因此,木扬邶风顺势问了下去。“那你说,我有什么不能面对的?”
“搅乱婚礼,受惊昏迷,共赴琉焱,这些你都不记得了吗?听说在戍北大营,你为了她硬扛了烈的五十军棍,难道这样的皮肉之痛你也忘了?”轩辕炽阳字字恳切,而他所描述的每一件事也都砸在木扬邶风的心头铿锵作响,可是,他的脑子里却仍旧是一片空白,完全找不到那些记忆存在过的痕迹。
“是吗?扰乱婚礼?谁扰乱了谁的婚礼?”木扬邶风一脸茫然的问。他不知道自己心里那些强烈的感觉来自哪里,但也确实是对花容泠焰的事一无所知。据他了解,花容泠焰不过是花容家的四小姐,而当今王后正是她的亲姨娘,从小受尽恩宠,与别的大户小姐无异。也不知何故,这三步不出闺门的千金小姐竟成了主上钦点的使者,并与他和刚苏醒不久的九皇子一同出使琉焱。在这途中,他因追赶圣焱杀手而身受重伤,醒来后莫名丢失了一些记忆,而这花容小姐也因被掳琉焱受到了惊吓,被一个叫火焱的高人救回来后生了一场大病。在琉焱的时候,驻扎营地复杂宽阔,他的帐房在最东边,而她住在最西边,连面也极难见到一次,所以他知道的,也就是这些了。
更何况,他对女人一向不怎么感兴趣,这也才成就了他现在连一房半妾都没纳的局面。
“木扬邶风,你这样可就没意思了哦!”轩辕炽阳放下手中的青花瓷杯,丝毫不掩饰的给了木扬邶风一顿白眼。诚然,当初琉焱一族要求去签订和约的是烈和邶风两人,花容泠焰夜入王宫私改圣旨,到底为了谁旁人也实在不好判定。可是这花容小姐在苏醒后不久就跑去大闹了木扬邶风的婚礼,当时就在场的他一开始还以为那是木扬邶风为了逃婚而使的计策,可是之后发生的种种已明确的体现了花容泠焰对邶风的心意。这些,难道那个愣小子真的不知道?又或者,是真的不记得了?
“随你怎么说好了。”见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木扬邶风索性就放弃了。看阳那反应,他也实在辨不出到底是谁扰乱了谁的婚礼。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他还是喝茶好了。
青瓷茶杯,沸水冲淋,茶叶翻滚,翠绿清幽,幽香传来,沁人心脾。木扬邶风端起茶杯轻啜一口,脑海中竟出现了一个连他自己也不记得是从哪儿听来的词汇——龙井。
“龙井?”那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