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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并未被他打中,否则……性命难保。在我们研究出解药之前,恐怕十六皇子就已经……更何况,这种毒的解药,极大可能是提炼不出来的。”
墨玺琛并没有因彩衣的最后一句话而灰心。
彩衣以小十六为例来说明,并不代表什么。
云湾湾是特别的。
他们几乎已经从这个方向确定没错了,云湾湾应该就是杀手组织的云湾湾。
她若非身怀深厚的内功,抵挡住这一掌,恐怕早就已经没命了。
至于为什么脉象会时有时无,这就不知道了。
“彩衣,她此时状况如何?有生命危险么?”
在毒这方面,墨玺琛并没有彩衣知晓得多,他是个虚心下问的人,不懂就问。
“王妃此时的脉象还是很奇怪,并不正常。但应该是没有生命危险的。”
墨玺琛松了一口气,只要是没有生命危险,一切好说。
彩衣顿了顿,又继续说,“王爷,我发现王妃的时候,她手上还握着一把剑,剑上有血,所以应该是王妃伤了刺客……”
彩衣想说明什么,他明白。她是想告诉他,云湾湾昏迷前一定跟刺客打斗过,也就是说她的确是有武功的人,大意是想提醒他不能对她的身份掉以轻心。
然而他却道:“那么在你认为,高飞的身手如何?”
彩衣一顿:“属上乘。”
“能将高飞一招击败的云湾湾,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输给了刺客?从冬儿找到我们到我们到达清苑,时间并不是非常长,本王不信,‘云湾湾’的身手不过如此。”
“那王爷的意思是……”
的确,彩衣也觉得奇怪。
除非刺客的身手厉害到诡谲了,云湾湾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被击败。
“没什么,小十六应该看到了一切,等他醒了,再问问。”
他没有跟彩衣说,他怀疑眼前的云湾湾与杀手云湾湾是两个人。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他说不出来,就是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按照高飞的描述,杀手云湾湾是个沉默寡言的人,给人的感觉就是你问一句她答一句。从花轿抬进御亲王府,到后来洞房花烛夜,她也从未说过一句话。
但是后来,她就完全变了个样,气息完全是两个人的。
当时他也猜不出是哪里不对劲,只是觉得奇怪。
然而……
他又不懂了,如果她们是两个人,她的内力保住了她的性命这件事又怎么解释?
最重要的是……
内力挡住了刺客的一掌好说,她胸前的掌印都变紫了,这就说明刺客的毒是已经成功的进入她体内。
但为何……
她好像没有毒发的迹象?脸色也没有任何的变化!
唯一的反应,似乎是昏迷不醒,脉象紊乱。
“王爷……这种情况应该只有一种可能性……”彩衣犹豫不决。
“说。”
“那就是,王妃的体内本身就有一种足以跟刺客的毒所相抗衡的毒素,一旦两种毒素相碰,就会在她体内打架,王妃赢了,就活下来;她输了,就……”
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她的脉象忽然有,忽然又没有,然后过一会儿又突然有了。
这种情况可以解释为,两种毒素正在互相吞噬着,一旦她体内的毒素占上风,脉象就会正常,一旦处于下风,脉象就会几近消失。
如果她体内的毒素不敌刺客的毒,彻底被它吞噬的话,她的命会一起被吞噬掉。
太医学识有限,对于西域的毒他们并不了解,所以“死而生生又死死又复活”这种现象对他们来说简直就像天方夜谭。
墨玺琛顿悟。
彩衣的说法,他表示赞同。
那么现在,他们什么都做不了,唯一可做的,就是相信云湾湾,信她体内的毒更毒,能够将刺客的毒化为己有。
不过这种说法一旦成立,离云湾湾就是“杀手云湾湾”的事实更近了一步。
大多杀手组织的头目为了确保手下人的忠诚,通常都会给他们服食下他们独有的毒药,其他人谁也解不了。
这种方法,从一定程度上抑制了他们的背叛欲望。
“王爷,彩衣出去向皇上报告。”
当然,彩衣只会告诉西燕皇,七王妃要听天由命,旁人救不了。
云湾湾是杀手这件事绝对不能让西燕皇知道,否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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