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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帮你们带去户部申报。索性你们知机,否则今儿便不是只抓这几个人就能了事的。”话落亲自去搀扶老太太,满身戾气尽数收敛,“老太君,此处糟乱,卑职这便送您回去。”
老太太看了看他玄色的官服,颇有些摸不着头脑。这身上的刺绣的确是睚眦,怎么颜色对不上?这些人果真是孙子的属下?
那人也不解释,反而再三恳请,态度毕恭毕敬。老太太这才放下戒备,在一众人的护卫下离开。
等他们全都走光了,虞氏族人才勉力站起来大呼,“哎呀妈呀,真是好险!若晚了一步,咱们全族的人都得被抓去天牢。还是老太君眼光长远,看得通透。”
众位族老纷纷点头附和,颇感后怕,而那些帮三房奔走平反的人回去后则吓得一病不起。
虞襄刚出宗祠就被沈元奇派来的人接回了沈家,傍晚时分接到老太太请帖,邀他们去虞府饮宴。
虞襄洗了个花瓣澡,化了一个妩媚动人的桃花妆,穿了一件粉红色的烟云蝴蝶裙,还在耳后、脖颈、手腕等处抹了几滴玫瑰精油,整个人嫩生生、娇俏俏、香喷喷,让人见了恨不得把眼珠子都粘在她身上。
沈元奇本来十分稀罕,转而想到妹妹如此盛装打扮全为了与虞品言相见,心情就变得很是酸涩。他忍了又忍才没把小丫头锁在家里,指着轮椅问道,“怎么还坐轮椅?不是说腿早就好了吗?”
“苦慧大师说我骨头还未长拢,冬天天冷,走得多了容易触发关节炎,还需时常坐轮椅才好。”虞襄煞有介事的说道。
沈元奇听了大感心疼,连忙命人取来一条厚厚的毛毯给她盖上,觉得不妥,又往她腿上放了两个汤婆子。
柳绿在后头瞥嘴,心道小姐您想侯爷正大光明的抱您就直说,装病吓少爷真是忒不厚道了。
一行人到得永乐侯府,就见虞品言穿着一件玄色深衣,早已站在大门口等候。看见坐在轮椅上的小丫头,他冷硬的脸庞忽而绽开一抹温柔笑意,绕过拱手作揖的沈元奇,径直把小丫头抱在怀中,还托着她臀部掂了掂,不满道,“瘦了,可是不曾好好吃饭?”
“想你想得茶饭不思,自然瘦了。”虞襄趴伏在他耳边低语,逗得他朗声大笑。
沈元奇在一旁看得咬牙切齿,但碍着虞品言刚刚平安归家,倒也不好拂了他颜面,只得假笑道,“虞大人不请我们进去?”
“沈大人快请。”老太太连忙伸手相邀,转回头看见抱在一块儿的孙子孙女,再无之前的反感,只觉得庆幸。
☆、第一三五章
宴席很是丰盛,且还开了几坛御赐的贡酒,两家人共患难一场早已结下深厚情谊,此时苦尽甘来自是有说不完的话。
虞襄偷偷踩了哥哥几脚,又拿指尖去戳他大腿,面上却装得十分正经,端起酒杯道,“来,为了咱们阖家团圆,都把杯中的酒干了!”话落一饮而尽。
虞品言目光灼灼的看她一眼,也一饮而尽,老太太等人纷纷响应,一来二去竟起了兴致,你敬我我敬你,直把几坛酒全都喝光了。虞襄爱饮却不善饮,几杯酒下肚便晕晕乎乎起来,然她酒品很好,既不哭闹也不酣睡,只托着两腮笑眯眯的盯着身侧的兄长,那饱含爱意的火辣眼神掩也掩不住。
虞品言被她看得心猿意马,恨不得把所有人都撵出去,然后将小丫头捞进怀里可劲的疼惜。
老太太见孙女这痴傻的模样,怀念的笑起来,“襄儿醉了。她一喝醉就谁都不认识,只认识她哥哥。哦对了,她还爱唱曲儿,犹记得当年团圆夜的时候,我把她灌醉让她唱曲儿,她一个人能顶一个戏班子,什么生旦净末丑随手拈来,堪称技艺超凡。”
“她喝醉了不识人我倒是知道,却不知道她还爱唱曲儿。”沈元奇顿时来了兴致,试探道,“襄儿,唱一首曲子听听。”
虞襄懒懒看他一眼,又看看身边的兄长,翘起兰花指咿咿呀呀的唱起来,“树上的鸟儿成双对,绿水青山带笑颜,你耕田来来我织布,你挑水来我浇园,寒窑虽破能避风雨,夫妻恩爱苦也甜,从今不再受那奴役苦,夫妻双双把家还。”
她游刃有余的在男女声之间转换,唱着唱着便挂在了兄长脖子上,将‘夫妻恩爱苦也甜’那句重复唱了好几遍。
虞品言早就发现一件事——妹妹一旦喝醉,最大的爱好不是发呆和唱曲儿,而是调戏自己。这是第几回他已经数不清了,但那种突如其来的喜悦和狂热的爱意一如初次那般浓烈。他揽住妹妹纤腰,自然而然的将她抱到膝头安置。
虞襄唱完咕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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