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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只是看着窗外疾驰而过的风景,不过紧抿的唇显示着他此时的其实根本没有欣赏风景的兴致。
曾几何时,李涵也不是这么甘愿憋屈的人,从遇上这人起,他觉得一切都变了。
按照他之前和原客的商量,李涵进宫面圣,对皇帝说了他们的计划后,皇帝很赞成并协助李涵完成了全部部署。归心似箭的李涵在完成所有任务后,立刻雇了马车出城打算回清河镇。结果,在他出城不到二十里的时候,一个人从天而降跳进他的马车里。从此李涵就开始了噩梦似的归途。
其实初见时,李涵曾一度反抗,拒不顺载此人。因为他认识这人,一个逃犯,一个在逃的采花贼,一个从他清河镇县大牢逃出去的采花贼,他有一个骚包的名字,花匪。
鉴于花匪武功太高,李涵也没有不自量力的想要把他捉拿归案,可是花匪居然赖上了他,说什么是大家都是故交,要有难同当,要求李涵帮他藏匿行踪一个月,顺道载他去杨家村看看他口中的故友原客。李涵对此持有很大的怀疑,要是像花匪说的他的原客是知心故交,那为什么在李涵的记忆里,上次来通风报信让他去杨家村抓花匪就是原客呢?
在李涵顽固的和花匪斗争了三天之后,嫌弃行程太慢的花匪终于不屑于每天惹李涵炸毛的这种浪费时间又无意义的行为。他拿出了一个令牌,瞬间让李涵傻眼,反应过来的李涵以极其憋屈和不解的郁闷心情,跪在了花匪面前。然后花匪就提出了一系列龟毛又无理的要求,李涵能做的只有无条件地答应。
因为花匪拿的是当今圣上的贴身玉佩,象征帝王之尊的九龙腰佩。“见腰佩如帝亲临”。
此后的归程中花匪像是发现了腰佩无与伦比的强大功效,于是每每在李涵憋屈的抱怨时,他就亮出腰佩,然后笑的狂妄的看李涵嘴抿的死紧,不发一言盯着他,目光冷飕飕。
当然对于李涵种种无言的警告,花匪是不会放在心上的,他可是大夏国最不知天高地厚的采花贼,这是很多人对花匪此人的客观评价。
所以,当原客打开门看见两眼泪汪汪的李涵时,他心里的震惊难以言喻,以前他再怎么欺负李涵也没见李涵这个样子啊!
是计划实施的不成功吗?原客不禁想到了这里。
“噢!我的至交,我的挚友,我最亲爱的朋友,小原子,近来可好?”
原客看着从李涵身后的马车上飞奔而下,满嘴跑马队的花匪时,他大约明白李涵倒是为了什么。当然,原客对于花匪那一套声情并茂,感情饱满的表演没有任何表示,所以,花匪不甘心自己的魅力被无视,转而抛弃原客,直扑向站在原客旁边的杨白。
李涵很想说,悲喜交加这么复杂的情绪他会不知道怎么表达的,所以“哈哈哈……”,李涵站在一边笑得快要崩溃。花匪满脸震惊到扭曲,杨白半张着嘴,直愣愣的不知道做什么反应。
于是在小核桃好奇跑出来的时候,就看见了这样一幅诡异的画面。
李涵在一旁笑的捂着肚子,眼看着都快要趴到地上了,一个陌生的叔叔和自己的父父、亲亲面对面站着,可是那个叔叔怎么维持着那么怪的姿势呢,身子前倾,双臂好像要抱父父,可是又差一点,亲亲站在父父身后侧,身子有些后仰。最具有的笑点的是,父父的一只手放在那个叔叔脸上,整个的好像是在推拒。
小核桃跑过去,站在花匪面前看了半天,说了句“叔叔,你是村里请来唱戏的吗?就是演那个脸白白鼻梁也白白的怪叔叔。”
小核桃语毕,原客自然地放下手,拉过杨白,招呼着李涵进了院子。哐的一声将院门关上,花匪看着眼前震得颤巍巍的木门,怒嚎:“原客你个混蛋,居然敢在小爷如花似玉的脸上抹面粉!”
而院内跟着原客往进屋里走的李涵,听着原客淡定的说:“你来之前,我和小白在厨房打算蒸包子,我在和面,忘了擦手。”
所以您就直接用满是面粉的手阻止了花匪扑向杨白的动作,来了一个全“面”袭击。李涵看着原客,他已经找不到词语来形容对原客的崇拜之情。不过,李涵突然想到……
“他有七爷的九龙腰佩,要不是他拿这个狐假虎威,我怎么会受了他一路的气。”
抱怨完的李涵就看见原客盯着自己一脸惋惜的表情,李涵突然心里一阵惶恐,他颤声问:“有问题吗?”
“九龙腰佩是假的。”
说完话原客拉着杨白继续回厨房去蒸包子了,剩下李涵傻愣愣的站在院里,四十五度的望着天空,为什么这么明媚的我会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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