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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走进赵清持的房间。赵清持果然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她的鞋子已经脱掉了,赵钰发现她为了能穿上鞋居然将医生的绷带给拆了一半厚度,又不知是为了什么原因,已经缝合并止血的伤口又开始渗人地往下滴血。赵钰无奈问道:“你为什么会受伤?早上都做了什么?要邱白露的电话干什么?”赵清持一五一十地回答了。木苒首先皱眉,“六六,你的脚恐怕要留疤了。”“哦。”赵清持点头,丝毫不在意。赵钰气急,“你好歹也是女孩子吧?”赵清持这回没有点头了。赵钰气得直拍床,“你要是不想相亲就不要去,想继续当个男人就继续当,哥哥养你八辈子都没有问题!但是你对着爷爷的时候能不能拿出点你对待外人的气魄?那个说一不二的赵清持呢?你敢不敢对爷爷说句‘不’!”赵清持笑了,“可是大哥你也从来没有违背过爷爷啊。”“我那是阳奉阴违!”赵钰恨铁不成钢,“阳奉阴违懂吧?就是我乖乖答应爷爷去相亲,然后在相亲前把那些对象全弄掉!神不知鬼不觉,杀人灭口毁尸灭迹,爷爷也拿我没办法!哼!哼哼哼!”木苒白了赵钰一眼,冷道:“这是值得骄傲的事情吗?你还得意起来了?”赵钰叹了口气,他坐在地板上,仰着脑袋看床上的赵清持,苦笑道:“六六,我们三兄妹里,真正有勇气正面对抗爷爷的,只有你二哥了。”赵清持点点头,微微笑。木苒处理完赵清持的伤,拉着赵钰站起身,她对她说:“六六,好好休息,明天的事明天再说。”赵清持躺在床上,心里想着赵钰的话,不知不觉便睡着了。第二天傍晚,赵老太爷果然亲自带着赵清持相亲去了,他和对方约在一个很雅致的茶馆里,亲眼目送赵清持上了楼,这才吩咐司机送自己回家。赵清持脑子里一直盘旋着赵钰那句阳奉阴违,可还没等她思考出个计划,服务员已经带着她穿过千回百转的过道,站定在一间雅房的门口了。房间里正坐着个青年才俊,赵清持一露面,那人忙地站起,替赵清持拉开椅子。服务员带上房门离开,房间里只剩下赵清持和青年才俊两人。对面的青年才俊赵清持也是认得的,某某集团的二少爷,前三年刚刚归的国,在父亲公司里担任副总经理,成绩也有过一些,外界对他素来是褒奖有加,倒还真没听说过什么流言蜚语。赵清持拿出商场上应酬的功夫,和青年才俊聊聊天,谈谈国外的生活,有时候互相抱怨一下公司的事情太多,其乐融融,倒也相谈甚欢。那青年才俊看向赵清持的眼,也越来越亮。期间,赵清持提出去下卫生间,等到一走出茶室,她半倚着房门便是一口浊气吐出。真累,比打了场拳击赛还累。赵清持在服务员的引领下往卫生间走去,过道上与一个男人擦身而过,赵清持想了想,回头,正巧看到那男人也回过头,两个人便都笑了。邱白露说:“真巧,你也来喝茶?”赵清持微笑,“不是,来相亲的。”邱白露蓦地笑了,“你看,我说得没错吧,不管你揍过多少男人,也总有更多的男人前仆后继着涌上来。”赵清持笑而不语。邱白露看向赵清持,由衷说道:“你今天很好看。”赵清持微微一怔,不知该作何回复。她今天穿了件藏青色的对襟织锦缎旗袍,一头短发沿着设计师的走向服帖着,脸上上着淡妆,整个人看上去明艳知性,温和秀雅,一点也不娇柔。“你的脚好些了吗?”邱白露注意到赵清持脚上与旗袍同一款式的绣花布鞋,关心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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