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1/4 页)
凛没有令saber直接攻击她的缘故,那球体总给人以不详的预兆。
双方收兵,正要离开之时,脚下的城堡忽然震动起来,像是地震一般。Saber带着远坂凛离开天台,跳回二楼的走廊向着正厅返回,而巴泽特和lancer也从另一端的楼梯下去,即使是避开变故,也要彼此间相互提防。
“天哪!”远坂凛失声叫道。
正中原本昏暗的毫无灯光的大厅如今已经金碧辉煌,被破坏的痕迹和砖瓦犹如时光倒流般回到它们的原处,被击碎的雕像从新拼合成原样,穹顶的吊灯如今满是耀眼的火光,整个城堡震动着,它从内之外的每一个部分都在焕发生机,像是驱赶走十年里被废弃的命运般,城堡再一次返回到原初最先建好的完美模样。
然而震惊并没有结束,大厅的中心光亮的地砖上出现了魔法的纹路,起先只是淡淡的几乎和地砖相近的青色,随后亮度增加,范围扩大,逐渐显露出完整的复杂图案。
“这是…。。传送魔法!”远坂凛最先确认出来,范围到达如此的程度只能说明一件事————爱因兹贝伦家族的人回来了。
光芒短暂地造成了失明,saber警戒地持剑而立,lancer也举起□□瞄准着下方。
法阵的中心,身穿白衣的老人坐在银色丝线编织的独角兽模样的使魔上,身旁围绕着清一色的几十个白衣女仆,每一个女仆都带着可畏的长杆兵器,最值得注意的是为首的女仆手中巨大的斧钺,那几乎有四十公斤的重量的兵器,连圣殿骑士团都废弃的长斧被她毫不费力地举起在半空。
没有丝毫的迟疑,白发的老人下令:
“利兹利特,阻挡住侵犯者的脚步,其余人等跟随塞拉迎接圣杯之器,我稍后赶到。”
得到命令的女仆分成两路,一部在被称为塞拉的女仆带领下冲出城堡,她们的身边凭空出现了银色的丝线,编成了类似战马的形状,就像是一队出征的轻骑兵在月色下化作一袭白影消失在森林深处,完全没有障碍,似乎那些森林都主动为她们让路。
远坂凛打量着眼前的老人,他似乎无法用双脚移动,银色的使魔取代了他的双脚,几乎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而那眼神中的自傲和冷漠却丝毫不减。
“爱因兹贝伦的家主吗?”出乎意料,巴泽特比远坂凛更先认出对方来,“原以为爱因兹贝伦已经没落,七年前魔术协会在黑森林发现逃出的人偶废品,在其造成影响之前被我诛杀,身为家主连失败品都没有管理好,实在有违千年的名门,还是说,遇到了不便于示人的原因?”
老人没有理会巴泽特,而是单单看着远坂凛,完全没有注意到巴泽特嘲讽的质问,依旧一副平淡的眼神:“远坂的家主吗,你的从者居然是她。单纯凭借本人的能力么?不依靠特定的圣遗物就能召唤她,看来你的能力足以赶得上你的先祖远坂永人了。”
Saber盯着下方失去双腿的老人,对方也看着自己,相对于自己的不熟悉,对方似乎对自己了如指掌,而且对远坂凛也十分了解,清脆的盔甲撞击声中,金发的剑士走上前去问道:
“爱因兹贝伦家也要参加这一次战争吗,为何这么晚才来。”
虽然看不见剑刃的样子,老人也能感受到上面散发的杀气,只要稍有不对,剑士即将冲下去,而且身旁还有不知是敌友和态度的lancer主从。
“呵呵呵。”仿佛听见了什么可笑的笑话般,老人居然笑了,干硬而没有生机的笑容从人偶般的枯瘦的躯体中发出,显得格外可怖,干咳了几下后,“爱因兹贝伦居然被人问道这样的问题,明明是和家族的叛徒一起合谋破坏,居然如此堂而皇之地发问,看来传说中的高洁品质并没有在你身上有丝毫体现。”
远坂凛思索着老人的话语,眼前的老人显然就是爱因兹贝伦的家主————尤布斯特海塔,根据父亲留下的记载,这个老人早在两百年前就接替羽姿莱希接替爱因兹贝伦的家主,但身为家主原本不太可能亲身参与圣杯的争夺,而是由家族最可靠的继承人或者代理人进行,眼前这个老人带着重疾却又执意亲临冬木,看着那残缺的腿部,似乎半身的魔术回路都被强行撕裂又如同胡乱打结一样从新连接,受到如此重创的老魔术师能继续活下去本身已经是奇迹,换成是其他的魔术师都无法在这样程度的破坏下生存下去吧,这也表明延续千年的爱因兹贝伦家族内部一定出了什么问题。巴泽特。弗加拉。马克雷密斯说起过在七年前曾经击杀几个逃出的爱因兹贝伦废弃人偶,而六年前的那天下午,自己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