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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上班,认为自己不适合这份工作,或者他不喜欢他的工作,我们就会给他一张换工卡,他拿着这张换工卡到换工部门去,在进行沟通之后,他被安排到另一个更适合他或者他更喜欢的工作岗位上。那些体力低于常人的人,如果安排恰当的话,和那些体力高于常人的人一样是个好工人。比如,一个瞎子被安排到存货部门,为运往各处的传送带和螺帽计数,而当时已经有两个身体健全的人在做这个工作了。两天之后工头送了一个条子给换工部门,把这两个身体健全的人从这一岗位上撤下来,因为这位盲人不但能够完成他自己份内的工作,而且还能完成原先由两个健全人完成的工作。
这种抚助工作可以进行得更深入一些。人们通常想当然地认为,一个人受伤后,他就应从工作岗位撤下,然后给笔抚恤金。但这些人总会有一段康复时期,特别是骨折这种情况,这时候人已经足够强壮,可以胜任工作。事实上,在那一段时间,他们总是急于要工作,因为即使最大数额的事故补贴也不可能有一个人的工资那么多。如果都是这样做,那么企业就如同背着一笔特别的税一样,而这笔税将增加生产成本,使产品的销售下降,并因此使一些人少了可干的活。这是一系列要认真考虑的无法避免的后果。
我们对那些卧床不起但能坐起来的人进行过试验,在床上铺上黑油布或围布,让那些人把螺帽拧到小螺栓上。这项工作必须用手工做,磁石电机部就有15到20个人忙于做这工作。医院里的病人干得和车间的人一样好,他们也能得到常规工资。事实上,我相信,他们的产量比通常车间的产量还高20%。除非他愿意,否则没有一个人非干不可,但他们全都愿意干。这样,时间在他们忙碌的手中流逝,他们的睡眠和食量都变得更好,并且康复得更快。
对于聋哑雇员,我们并没有给予特别的照顾。他们干着一份百分之百的工作。有结核病的工人——他们通常有1 000人左右——大多数都在废材料收集部门工作。那些被确诊有传染病的病人在一个特别隔离区一起工作,他们的大多数工作是在户外进行的。
最新一次雇员分析显示,我们有9 563身体状况低于常人的雇员。这些人工中,123人是手足伤残,或被截去了胳膊、前臂或手,1人是双手俱无,4人完全失明,207人有一只眼瞎了,253人有一只眼近乎瞎了,37人聋哑60个癫病患者,4人双腿或双脚俱失,234人失去一条腿或一只脚。其他的人有些小的身体障碍。
在各项工作上要变成熟练工人需要的时间如下:43%的工作需要不到一天的训练;36%的工作需要一天至一个星期的培训;6%的工作需要一个星期到两个星期的培训;14%的工作需要一个月到一年的培训;1%的工作需要一年到六年的培训——这项工作通常需要非常高的技术,比如制造工具和制模。
第6章 工资(1)
靠惯例来管理一个企业是不行的。比如说用“我支付着越来越高的工资”这样的方法,说这话的人不会轻易地说:“我没有比别人更好、更便宜的东西出售。”没有一个头脑正常的工厂主会认同这样的想法:只买最便宜的材料就能够生产出最好的产品来。那么,为什么我们听到那么多的关于“劳动力清理”和降低工资给国家带来好处的论调呢?降低工资只能意味着降低购买力和抑制国内市场。如果工业管理如此糟糕,以致无法给予与它相关的人们一份好生活,那工业有什么好处?再没有比工资更重要的问题了,因为这个国家的大多数人都是靠工资生活的。他们的生活的提高——即他们的工资增长率——决定着这个国家的繁荣。
在整个福特公司,我们现在的最低工资是一天6美元,以前的最低工资也有一天5美元。在这之前我们支付该支付的一切。把工资恢复到旧的市场工资水平是很不道德的,同时这也将是最糟糕的企业。
首先我们来看看各种关系。把一个雇员称做伙伴是不常有的事,然而,他还能是别的什么身份吗?一旦一个人发现管理企业已经超出了他个人的时间和精力允许的范围,他便叫来助手和他一起分担管理工作,那么,如果一个人发现企业的生产量太多了,已经超出了他的两只手所能干的范围,他怎么能否认那些来帮助他生产的人是他的“伙伴”呢?每个多于一人的企业都存在一种伙伴关系。一个人在叫别人来帮助他的企业的那一刻——即使这位助手是一个孩子——他就有了一位伙伴。也许他自己就是这家企业的惟一拥有者和运行的惟一领导者,但只有当他同时还是惟一的经理和惟一的生产者时,他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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