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啡。
回来时,小童还在吃。她皱皱眉,顺手把杯子放在桌沿,走到窗边拉开窗。然后回到座位,低头喝咖啡,假装没有看见对面射来的不满的目光。这些年她学到的并不只忍气吞声。
*
赵时飞没有再找过她,也没有以任何途径询问她盘子的下落,好像一点也不关心。说什么女人心海底针,田禾觉得男人心才是海底针。他明明就是为了盘子才跟自己在一起,窗户纸都捅破了,还装作若无其事,有必要么?
他按兵不动,她也以静制动。
田禾一直自我安慰,赵时飞不喜欢她没什么大不了,反正他在她心里也没那么重要。可当亲眼看到他和一个漂亮女人亲亲热热走在一起时,眼睛还是被灼了下。
那天,田禾去医院看病。
她很久没生过病了,爸爸走后,妈妈身体彻底垮了。田禾告诉自己,一定要锻炼好身体,才能照顾好妈妈。这次回来,不知怎么搞的,吹了阵冷风嗓子就开始疼了。开始她没在意,喝了两天胖大海罗汉果,非但嗓子没好,感冒加重,耳朵也开始疼了,只好去看医生。
因为父亲的去世,再加上母亲的病三天两头要往医院跑,田禾心理上对医院是很抗拒的。但病这玩意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无奈之下,田禾捂着一阵疼过一阵的耳朵打着喷嚏心不甘情不愿去了医院。没想竟撞上了这一幕。
宽敞的走廊,她提着药袋子站在一端,看见赵时飞和一个年轻女孩儿肩并肩说说笑笑从另一头走来。女孩儿穿了件水红色裙子,映衬着稚嫩的面庞,像极了一朵沾着晨露的喇叭花。他和她挨得那么近,笑得那么开心,那样真切。
田禾揉揉眼,再睁开,他们越走越近,真的不是梦。
作者有话要说: 评论在哪里 收藏在哪里 /(ㄒoㄒ)/~~
☆、第13章
小的时候日子是一天一天过去的,长大后变成一月一月甚至一年一年。此刻,田禾安安静静坐在车里,望见医院门口有农妇卖新鲜水果,微微有点错愕,不知不觉中秋天的果子都熟了。南合的秋天很短暂,往往冬天来了人们才后知后觉发现秋天已经鸣金收兵了,想要揪一缕它急切切逃走的尾鬃,已然晚矣。
赵时飞修眉紧锁,指尖香烟还剩半截,“以前在美国也有人盯我稍,后来他们都消失了,消失得一干二净,好像了蒸发了。”落下窗,轻轻一抛,烟头划着弧线飞出去。
外面有风钻进来,怕感冒加重,田禾系上衬衣顶端的扣子,不经意对上他的眼,惊觉他目光比风还冷。
“你知道那几个尾巴最后去哪儿了吗?”
声音冰凉彻骨,田禾抖了抖,缩起肩膀,慢慢向车门靠去。
他冷漠的俊脸随即飘了过来,犹如一朵乌云罩在她头顶。
“赵时飞……”她两手使劲抓着皮椅,面上努力维持镇定,他现在的样子非常可怖。惧意统治了大脑中枢,她猛摇头,幅度太大,耳朵阵阵发疼,她举起手想揉一揉,却被他误认为是要反抗,被牢牢攥住了。
他的手掌那么大那么烫,烫得她眼泪都快流出了。
看着她雾气弥漫的眼睛,凭空而降的怒意袭扰了心头,赵时飞愤怒猜想,她用这幅楚楚怜人的外表迷惑了多少人?巨大的愤怒令他理智错位,手腕施了更大力道,厉声重复:“想不想知道他们下场?”
田禾头摇得更狠,眼泪差点甩出眼眶,被他拿手背粗鲁擦掉。
他不想看见她的眼泪,不欲自己的心智再度为她伪装的柔弱动摇。但她真的被吓到了,浑身抖得厉害,瞳孔瞪得大大,骇而无神。
这样是什么也问不出来的。
赵时飞把副驾往下放了放,田禾感觉舒服了些。修长的指节轻轻附上她浅薄的眼睑,不同于方才的粗暴,这一次,他竭尽温柔。眼泪却怎么也擦不完,似乎泪腺崩塌了。
“不想知道?”他轻声问。
她点头,眼里的惧意并没褪去多少。
抚在脸上的手绕到脑后,他轻轻托起她脑袋,“那么,告诉我,她让你来都干些什么?”
“?”她头摇得更厉害,有点语无伦次,“谁、谁?……我不、我不知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赵时飞眯了眯眼,想说什么,口袋手机响了,怔愣一秒,收回了捏着她颈子的右手。
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如果不是他习惯用右手接电话,那她就会被牢牢控着,然而常常是习惯先于大脑支配人的动作。
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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