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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着痕迹的将沁出眼眶的泪水扺去。
“好吧,儿啊,别为难啊,千万别做犯法的事情啊!”母亲看着儿子将镯子从自己手中接过去,然后小心翼翼的重新套在自己手上。她抬起手腕,望着晶莹的手镯,像是看到死去多年的丈夫,“不卖也好,以后等你找了媳妇儿,我就把这镯子给你媳妇,等有了孙子,咱在传给孙子,以后这镯子,就是咱施家的传家宝了!”
施秋别过头去,他不敢看自己的母亲,不敢看老人家希冀的眼神,他只能重重的点头,从鼻孔中艰难的发出轻轻的一声,“嗯!”
“糊弄”了自己的老娘,在厨房里将简单但香喷喷的饭菜做出来,又亲手喂了老娘,扶持她老人家睡下之后,施秋打开门,来到房间的客厅里坐下。
因为是合租,客厅简单的可以,一张满是补丁的旧皮沙发和一张烟头燎痕的木茶几就算是全部家当。不过这两样家什对现在的施秋来说,够了。
将脚搭在茶几上,施秋点燃香烟。
五元钱一包的“红山茶”,虽然有些淡,但回口不苦,很适合现在施秋的生活环境,他抽的少,一天就是几根,主要还是因为——没钱!
‘怎么办?一会儿那老财房东就要来拿钱了,去偷,还是抢?’捏着烟屁股,施秋那双虎目茫然而没有焦距。
“嘎吱~”没上油的防盗门响了,施秋连忙将双脚从茶几上收回来,抬头望向大门。
一个丫头!
小西装裙校服,留着长发,个头不低的丫头。
眼睛水润水润的秀气丫头。
“你是另外一个房客?”丫头掏出耳朵里的耳塞,那双水润水润的大眼睛,翘着浓密的睫毛,好奇的望着施秋。
施秋不自然的挪了挪脚丫子,这个动作顿时将丫头的眼光吸引到他那双补了又补的军绿色棉袜上,“哟,还是个兵哥哥啊!”
“你认识这袜子?”施秋有惊讶,外面的人很少知道,部队上的袜子是啥样的。
丫头掩嘴偷笑,放佛是在笑施秋身上那股子尴尬劲儿,“我说你呀,就算没看到这双袜子,我也知道你是兵哥哥了。像你这个年纪的男人呐,看到我,有几个不是色咪咪的,这么紧张放不开,除了只会读书的呆子,就只有当大头兵的傻子了。”丫头一边说,一边毫不介意的走到施秋身边,将自己背的漂亮黑书包往茶几上一放,“挪点,看你身材挺好的,干嘛学那些胖子一个人占大半个沙发啊!”
“我叫宁婉静,你呢?”
天然的香味混着一丝说不出的好闻味道,随着宁婉静的贴近而使劲冲施秋的鼻孔中钻,施秋再次向后挪了挪位置,“施秋。”
“死求?死囚?”听到施秋的名字,宁婉静先是一愣,接着不顾形象,左手嘭嘭的拍着沙发,放声大笑起来,“你这个名字,还是真的,取的太有中国特色了!”
施秋有些不自在,虽然宁婉静这丫头长相清秀,姿色撩人,但这样嘲笑一个人的名字,还是非常的没有礼貌。施秋总认为,一个女人长的再漂亮,基本的礼貌还是必要的,如果没有礼貌,光是一副外表又有什么用呢?
“你生气了?”宁婉静收起笑声,望着低头不语的施秋,她的脸上有些意外,“不是吧?你可是个大男人啊,又是个兵哥哥,怎么能这么小气呢?”一边说,宁婉静一边用手去挽施秋的胳膊,沙发很小,两人的距离很近,施秋感觉到一阵绵中带软的弹力的物事,正在自己胳膊肘上蹭啊,蹭啊。
施秋的脸,红了!
前前后后累计几十年,除了“五姑娘”之外,施秋还是第一次跟个豆蔻少女如此亲密的接触,即使是死过一次的人,他也无法淡定。
或许是感受到施秋的那种窘迫,宁婉静才注意到自己现在这个姿势,对于一对陌生的男女来说,实在是有些过度了,但不知怎的,宁婉静觉得自己跟施秋之间,好像很熟悉了,怎么说呢,“相见恨晚”或许不太准确,但差不多就是那个意思。
施秋正不知怎么回答宁婉静,突然,大门外响起钥匙插锁孔的声音,悉悉索索的,让宁婉静如同兔子般惊起,松开手臂跳了起来。
进来的是房东,施秋早就知道,她下午是一定会来的。
“哟,你们两个在做啥?”
虽然宁婉静已经跳开,但小姑娘脸上那种表情又怎么瞒的过“曾经沧海难为水”的房东太太,人家一眼就看出两人之间的那点儿“小暧昧”来:“我说小姑娘啊,你可千万别喜欢上这个小白脸,没用的,这年头,什么都是假的,钱,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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