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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名仍然是仙姑,明显的要四打一。
“只许两个两个上,不许倚多为胜!”禹秋田舌绽春雷沉喝。
“小辈,该怪你自己,不该把人道走,自己落单!”最先立下门户的神仙狞笑着说:“你明知前来鹿邑,不可能获得公平对待,反正你一定要死的,被多少人杀死如何杀死,何必介意?”
“既然如此,我不介意。”
“你认命吧!不介意又如何?”
“可是,我的同伴介意。”
“同伴?”
“对!我们是生死相许的知交。”
“躲在林子里?不是去买醉?””
“不是,你瞧!”
接着是一声长啸,声震四野!
人与剑似乎突然幻合为一,只看到耀目的光,和淡淡如虚似幻的朦胧人影,以惊人的眩目奇速,一闪即逝,无畏地贯入人丛。
妖道们身后,草长及膝,一览无遗,看不到任何异物,更不可能看到人影。
草盖齐掀,九个人从地洞中跃出,洞盖是木板形的盾牌,上面覆的草一掀即落。
九个突然现身的人,以木盾障身,剑也当作刀使用,三人为一组,盾斜举不看人的面孔,从盾下看敌人的下半身,见脚就砍。
从人丛出其不意楔入,像是地底突然冒出来的神兵,交叉砍杀,相互掩护,眼中蒙了薄纱布,口中带了放有辟香解毒药物的口罩,手臂有护套,背部有夹板,前面有掩心皮革镜。
一冲之下,就砍掉了后排八个男女的脚。
好残忍的大屠杀,比天长堡更惨烈。以有备攻无备,张下网等大鱼,胜负早已决定了。
禹秋田展开了平生所学,每一剑皆有如一记霹雳,首当其冲的两神仙两仙姑,一个个连人带剑被砍裂、挑飞,洒下一天血雨。
人都疯了,兽性发挥无遗。
幽冥教主发狂似的追逐禹秋田,但禹秋围避免与他正面接触,来如风去似电,追逐其他的人,急剧地回旋带起漫天剑气,瞬息间已毙了七个男女。
一声长啸,他大旋身猛扑目毗如裂的幽冥教主!
现场肢体凌落,尸横遍野,已经没有几个人了,片刻问,就几乎屠光了所有的人!
“铮!”一声大震,火星直冒,幽冥教主硬接了狂野的一击,总算崩开了禹秋田的剑,马步仅稍挫半步,剑上劲道之猛,己可与禹秋田论短长。
禹秋田不再迟疑,展开狂风暴雨似的抢攻,逼妖道无法抽出精力利用左手玩弄玄虚,逼妖道只能用武功运剑决战,压力一剑比一剑重,真力源源不绝。
“铮!铮铮铮……”双方都快逾电闪,绝对无法避免双剑接触,强攻硬抢气势如虹,没有任何游斗的机会,每一剑都是生死间不容发的绝着。
禹秋田第一次碰到如此高明的剑术高手,以神御剑攻势如潮,双方皆以神意相搏,已经没有所谓招式了。
由于速度太快,旁观的人已无法看清形影的变化,目不暇给,连人影也难以分辨。
眩目的激光,进爆的火星,风雷似的剑气啸鸣,依稀难辨的虚幻人影,剧烈的双剑交鸣,如此而已。
搏斗的范围不大,三丈方圆而已,地面的草已全被踩平,已没有飞散的草叶出现。
斗场已经回复平静,只逃走了一个仙姑,一个鬼卒。除了幽冥教主之外,摆平了廿九个人,说惨真惨,这是一场出其不意的,一面倒的大屠杀!
九个人在外围聚集在一起观战,没有人能有勇气加入,根本插不上手!
禹商东右后肋,被一名鬼卒的托天叉,刺裂了一条三寸长的血缝,伤了肌肉,叉外尖从护板的外缘凑巧擦过,所以受了伤。
其他的人毫发无伤,仅被击碎了两张木桌改制的三尺长,两尺宽的木盾。
北人屠的护背木板,被人一刀砍裂了,板虽裂皮肉无损,相当幸运。
九个观战的人,连功臻化境的九州游龙,也看得手心冒汗,心跳加剧,紧张得死抓住剑,猛油凉气。
“这才是真正棋逢敌手,将遇良才的龙争虎斗。”九州游龙自言自语:“叹观止矣!叹观止矣……”
千幻夜叉聪明机警,但有时也因得意忘形而大意。
她与夏小姑娘,一扮顽童,一扮小村姑,在小村出没侦查,各找目标小心翼翼。
但当她弄到八表狂生的一个爪牙之后,得意之余便忘了危险。
菜园中建有堆放农具,也可住宿看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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