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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个人知道他曾经和她认识过,可不知道他们有过那回事。任萍这人平时嘴巴挺毒的,可这次却并没有怎么损他,这段日子来也没听到什么风声,可见她也算是立地成佛,做了件好事。当然,要是她或者单位里的其他人,知道他们曾经那个过,曾经不止一次地干过那个事情,天哪!那将如何是好!他们会三三两两地议论他,把他说得鼻涕样鸡屎样,黄三木在部里本来就已经臭了,这样岂不是臭上加臭,永远也洗不干净了?
这邵颖究竟想来干什么?她仅仅是来找黄三木?找到了又会怎么样?不,可能她不是来找他的,是想干点别的事情。要是她把他们过去的那种事情作为把柄要挟他,甚至捅给部领导,那岂不彻底完蛋了?不能,不能让她这么干!黄三木恨不得马上冲出去,把她拉到哪个角落里,狠狠地扇她几个巴掌,然后问她究竟要干什么!要是她真的想乱来,他会拿块石头把她砸死的。
一直没有动静,黄三木就坐不住了,他伏在门上想听一听,可什么也听不见,外面声音有些乱,他希望邵颖已经走了,可楼梯上一直没有声音,没有她高跟鞋清脆响亮的声音。�
他就有些奇怪了,便偷偷地打开门,探出头来想看一看,这时,只见任萍、马癸等一拨人都站在一处办公室门口,里面就传来了舒兰亭不寻常的尖厉叫声。
黄三木重新关上门,他不敢出去了,心里扑扑扑地乱跳。他不知道她们在说什么,要是他冲过去,不知道会出什么乱子。黄三木把耳朵贴在门上听,接下来就听到邵颖的声音,同样也很尖厉。
他明白了,邵颖是来找舒兰亭闹事的,这事可能和高孚雨有关,和黄三木无关。这么一想,下身就更沉了,沉得实在受不了了。他在打字室里转了转,双手捧着下身那只葫芦,皱着眉头哭不出来。这时,他忽然瞥见了油印机桌子底下那只油墨桶,刚好,这桶油墨快用完了,他就一手抓过这只油墨桶。
完事后,黄三木把耳朵贴在门上,却总是听不清,偷偷地打开一条缝,把耳朵对准缝口子,总算听清了几句。舒兰亭不停地骂道:婊子!婊子!不要脸!
邵颖在和她对骂道:你自己没用!谁叫你这么没用,管不住自己老公!人家不喜欢你,不要勉强!劝你赶快离了,我已经等不牢了!反正我是要和他结婚的,我已经跟他多年了!请你早点决定!
舒兰亭没有什么好解释的,只是不停地念道:婊子!婊子!勾引人家老公还敢到这里来!不要脸!你真不要脸!
接下去是部里面其他人的声音,好像李忆舟也说话了。舒兰亭就不说了,邵颖的声音就开始游动,轻轻地随着那一阵响亮的脚步声下了楼梯。
部里面很快像捅了马蜂窝似地,到处是一片嗡嗡嗡的混乱声。有个女人的哭声,也慢悠悠地传了出来。黄三木知道,这肯定是舒兰亭的哭声了。
门口有声音,黄三木忙回到椅子上,双手按着键盘开始打字。是任萍进来了,她关切地问:小黄,在打字啊?
黄三木应了一声,就又听她轻轻地道:刚才,那个邵颖来过了。
黄三木不知该怎么回答,就装作没听清。任萍就补充道:邵颖,你忘了?就是交通局高孚雨的情妇啊?
黄三木问:她来干什么?
任萍道:你刚才没出去,她在舒兰亭办公室里吵得很凶呢!她要舒兰亭跟高孚雨离婚,她想跟高孚雨结婚呢!这个女的,啧啧啧!
黄三木楞着没说话。任萍就又和蔼地说:小黄,还是你聪明,没跟她谈。我也早劝过你。要是你跟这种女的谈起来了,啧啧,不知道现在会怎么样呢!这种人连脸皮都不要了,她还怕什么?谁跟这种人扯上了,谁就要倒霉!
黄三木不想去评论邵颖,就问舒兰亭怎么办。任萍说:她还会怎么办?现在正在哭呢,你听,你听听看。我看她也是作孽,像高孚雨这种人,早就可以和她离了,在一起还有什么意思?她也是个贪图钱财,爱慕虚荣的人,你看吧,她是不会离的。
任萍是一脸失望和不满的神情。黄三木马上想到任萍是早就和丈夫离婚了,她对现实生活中的那些不完美的婚姻,可能都有反感的意思,并且希望大家都向她学习,共同对付那些无情无义的男人。
下班前,黄三木到对面值班室里翻报纸,金晓蓉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看着他,黄三木就奇怪了,问她怎么了,金晓蓉微微地笑了一下,说:我一个下午,都在替你捏着一把汗。
黄三木就说:替我捏一把汗?她们的事情,跟我有什么相干的?
金晓蓉又是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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